好在这招还好用,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大概早就被飞坦侵-犯了。

更何况这明明是系统犯的错,为啥要她来背黑锅,还莫名其妙的。

难度:五颗星。

他捏着夏天的下巴,强迫坐在床上的她微微昂着头张着嘴供他索取。他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在夏天的口腔内肆虐着,舔过她的上颚,又与她的舌头纠缠,最后像是想要将她吞噬一般重舔着她的喉咙,霸道的不可理喻。

过得怎么样?

夏天自诩为一名身外客,但当她真切的这样剥离出来时,她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了点什么。

此时她正在医院的病房外和阿尔以及尼特说明自己和伊尔迷的交涉情况,毕竟那位名叫“爱爱”的女主播是为了保护尼特受伤,于情于理他们都应该好好地慰问一番,或者直接以身相许也不错?

早晨街上的人很少,倒是相安无事了一会,夏天跟在尼特的身后慢跑着,旁边是一边跑一边看着报表的阿尔。

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节目的夏天立刻就怔住了,她瞧着眼前的男人,有些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现在就给我吗?”

没有了金大腿,她已经退化为毫无节操的饭桶了吗!!!想想就觉得好忧伤啊qaq。

就冲着吃饭这个事夏天就决定继续跟西索混下去,不然她只能再度遭受良心的谴责吃霸王餐了,或者打个零工,反正不管哪个选项都没有吃白食来得舒坦。

西索来到玛丽安娜市是为了和某个养了好几年的小苹果决斗,迫不及待的他早早就来到了这里,却因为决斗时间在午夜,只能无所事事的熬过这多余的十多个小时。

“说起来你在这干什么?”男人转身回头看了眼这暗红色建筑。

夏天茫茫然的转开目光,再度看了眼天和地,神色闪了闪,直至几个明显不怀好意的人走入她的视线范围内,她才算真正清醒过来。

当然不能了啊啊啊啊啊,她这是被系统欺负的神经不正常了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脑洞!!

想着,目光不自觉的向下,瞥到她的胸部时顿时像被蛰了似的转开目光。

瞧着夏天一脸迷茫,飞坦瞬间咬紧了牙根,他猛地上前一步,扯着夏天的衣领强迫她弯下腰来。飞坦微昂着头,鼻梁与夏天的撞在一起,夏天的眼泪顿时就被酸出来了,她泪眼朦胧的看着近在眼前的少年,他金色的眼睛、微缩在一起的瞳孔,让他看起来像是只被惹怒了的大型野兽。

夏天眼瞧着那数字慢慢跳到了999,并且在她失神的片刻便突破到了1ooo。

库洛洛还是有说得对的地方的。

一口气干掉了杯子里的红酒,夏天抹了抹嘴,笑得傻乎乎的瞧着飞坦。

芬克斯跳着脚徒劳的吼着,“不、事实不是这个样子的!”

满脑子邪火的飞坦立刻瞪了派克一眼,不过,他也只能瞪派克一眼了,到最后他同样被分派了扫地的任务,事实上就连库洛洛也没能逃过一劫。

“那你肯定知道这是什么啊。”夏天飞快的答复道,还耸了耸肩,一脸的“怎么又在闹脾气”了的无奈表情。

最后她从柜子里翻出了个毛线帽套在了脑袋上,在自己的床上窝了一整天,至于那被她顺手放在茶几上的姐弟证明,早就被她容量不算大的大脑丢到爪哇国去了。

那是——!

“这玩意不错,就放在这吧,谁有工夫自己做。”

咸的,眼泪当然是咸的,只是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这东西还会有点苦涩。

他推开了夏天的房门。

“再来多少次都一样的。”夏天懒洋洋地说道。刚刚与飞坦的交手让她摸清了飞坦的底细,如果说辛吉尔是一桶满满的水,那么飞坦的水平也就只是从桶里倒出的一杯水而已。

“和我比一场吧。”与他冰冷的语气相对的是他充满了战意的眼神,“我会打败你的。”小少年说的自信满满。

夏天将库洛洛的手反扣在他的背上,自己则用膝盖顶住他的腰身,库洛洛因这动作闷咳了几声,语气里满是无奈,“竟然真的下手了——”

阿索姆笑得一团和气,好似几个月前的“货物”事件根本没生过一般。当然,这老狐狸的作为夏天并不稀奇,她更奇怪飞坦这睚眦必较的家伙竟然就这么忍下了这口气,只是表情看着有些阴冷而已——而且怎么看怎么觉得那表情是冲着自己来的。

男人们起哄的声音被他忽视,在辛吉尔眼中,只剩下了他和夏天两个人。

与他相对的是基地里有名的壮汉,身高一米八,体重二百八,而这二百八竟然都是肌肉!!这多不科学啊!记得第一次见到这庞然大物的时候,夏天的下巴都要惊掉下来了。

夏天冲着飞坦故作淡定的侧脸拱了拱鼻子,做了个自以为飞坦没看到的鬼脸,而后郁闷的重新拿起了手柄。

“你的胸口是怎么回事?”

十五岁的瘦孩子!不过比她小六岁!而她竟然还天天追在人家身后自称是他的妈妈!我勒个去啊!难怪飞坦整天对她冷嘲热讽啊!最好她六岁的时候真的能生出孩子来啊!

“伊尔迷?”

“怎么可能!”被莫名扣上了奇怪的帽子,叼着面包的夏天立刻回头低吼道。

是的,为了自己活着。

她曾经这样期待过呢。

“飞坦有一样他的父母留给他的信物,”雷利状似漫不经心地说道,“是一颗蓝色的水滴形吊坠,在夜里还会光。”他看着夏天露齿一笑,“我相信姐姐你一定记得的。”

“为什么会这样?”与辛吉尔的跳脚相反,阿索姆冷静的反问道。

被气得都要爆肝的夏天好好地在脑袋里幻想了一番如何将飞坦揍成猪头,半晌用力的吐出一口气。

“我过去住在这里。”飞坦站在疑似是床铺的木板前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