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光头汉子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手上黑漆马乌的东西在脑袋上留下了一道道黑色的印记都不知道。

平日没有任务的时候,娱乐室里总是聚集着一大波没事干的单身汉们,他们在这个房间里挥洒着自己多余的体力和汗水。要不怎么总说光棍会危害社会呢,夏天觉得说的太有道理了,她有时候过来看到他们在做什么都忍不住替这帮单身汉们闲的蛋疼。

他只能、也只会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刻,将这些话说给自己臆想的对象听了吧。

朦胧是神秘,却也是暧昧,欲语还休。

只一个照面,他的努力,他所构筑的一切,都被对方摧毁了。

库洛洛又笑了笑,只是现在夏天看着他清爽的笑容却再也没有之前那些被小鬼萌杀之类的心思了。

那么现在只剩下暴力破解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介绍?

就在她慢慢僵化着逐渐向风化靠拢时,一个声音出现在她脑海里。

交流——交给库洛洛吧。

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吃了飞坦丢来的钉子,夏天不由得觉得有些记忆错乱。是她看错了漫画,还是飞坦走错了摄影棚啊!为啥到她手里这么不听话!天天一扑棱一扑棱的!连电动都不打了!

夏天当即郁闷的差点吐血,缓了好半晌才默默安慰自己:强化系好得快,明天就不见了!

温和的水流冲刷着碗筷,库洛洛目光专注,甚至是有点迷恋的看着那源源不断的水流温暖了自己的双手,而后将洁白的瓷器洗净,他勾起嘴角微微一笑,看向站在一旁的夏天。

这念头在脑袋里转了一圈,夏天立刻便被自己的机智给惊艳到了!

夏天机械的回过头,看到飞坦正靠在厨房门的门框上,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他的神色淡淡的,既没有仇视也没有喜悦,那平静的像是谈论天气一样的语调几乎让夏天觉得他们昨天的争吵是她的错觉。

她甚至想,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所以才要抛弃她,所以才要拥有一个新的孩子。

夏天急的满头大汗,她一边抱着飞坦一边随意的打开了一扇门回到了熟悉的养成小屋,脑袋里除了对飞坦的担忧还有对辛吉尔的莫名。

“姐姐为什么对飞坦这么好?”他试探的问道。

“有念能力者还要什么医院,你知道办公楼在哪吗?”

飞坦舔了下唇,将沾在唇上的血迹也吞食进肚子里,继续无声的与夏天对视,神色间全无异样。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夏天和飞坦两人在月光的照射下悄无声息的赶路。夏天间或能感觉到有一些掩藏在角落里的人警惕的盯着他们,并在他们穿过他们的活动范围后悄然舒一口气。

随着话音落下,不仅仅是阿索姆,就连辛吉尔和飞坦都是一脸诧异。

没有念力的飞坦自然是看不到这些的,他抱胸看着夏天侃侃而谈,脸上赤-裸裸的写着“你以为这样就能忽悠得了我吗?”

“我勒个擦。”夏天搓了搓爬满了鸡皮疙瘩的手臂,惊恐的看着那一副顺从模样的飞坦,脑内灵光一闪,猛然意识到飞坦突然变成这样的原因。

“唔……干得还不错。”并不是什么吝啬夸奖的人,夏天老实地夸赞了飞坦的劳动。她从冰箱里随便翻出了个面包吃了,打开冰箱的时候瞥到看到那一冰箱食物的飞坦眼睛都直了。

诡异的寂静在两人间静静地流淌而过。

这可是她儿子!有见过随便把儿子抛弃的么!

想她纵横游戏界好几载,养成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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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唇像他想象中那样柔软,他贪婪的舔舐着,用舌头勾画着她嘴唇的形状,细细碎碎的喘息从她的唇间溢出,拂在他的脸上,少年双眼赤红,那温热的气流带着片刻的战栗感游走全身,瞬间就点燃了他身体内的火焰。

飞坦粗喘几声,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将舌头探入了夏天的口中,柔软的舌头与夏天的相接触,他不由得缩了一下,下一秒却被她整个吸吮住,与他热烈的纠缠起来。

尾椎骨窜起了酥麻的快意,飞坦溢出一声低吟,不由自主的加重了手下的力道,他用力压住不知何时躺在了他身下的女人,仔细品尝着她的味道,半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她的表情。

夏天双眼迷蒙,带着女人独有的妩媚和迷醉,她紧搂住他,蛇一样缠着他的身体,肌肤与肌肤相触,粘腻的汗水和热力互相传递着,两个人像是连体婴一般紧密贴靠着。

不——

还……差了点什么。

下-身空虚难耐,飞坦本能的蹭了蹭,那像是要爆炸般的感觉却未能舒缓分毫,他压着夏天,气喘吁吁地抬起头,向下看了一眼,迷茫的蹭了又蹭,在感觉到自己的灼热终于探入更加温暖炙热的所在时,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洁白的天花板映在他的视网膜内,少年目无焦距的看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坐起,掀开被子看着身下的狼藉。

啊——

春梦。

与这麻木的感慨相悖的是飞坦的身体,梦里的热度还未完全散去,属于女人的馨香似乎还萦绕着他,飞坦张了张手,总觉得自己还在揉弄着夏天胸前的起伏。它绵绵软软的,在他的指间变换着形状,他记得他贪婪的啃咬着点缀其上的果实,看着它沾染着他晶亮的口水,将颜色衬托的更加鲜艳,挑-逗着他让他越加流连忘返。

是——梦呢?

下-身的灼热再度硬挺起来,飞坦用手包裹住,甘甜的感觉电流般蹿入脑髓,他压抑的低喘了一声。

他用手摩擦着自己的灼热,想象着自己正在侵-占着夏天,在她身上满满的留下自己的印记,用力的压迫着她,舔去她额角流下的汗水,吞噬掉她娇媚的呼喊。

少年压抑的呻-吟细细碎碎地溢了出来,他半靠在床头,眯缝着眼睛目无焦距的看着,手下动作越来越快,直到他到达了一个顶点,身体紧紧绷起,弯成新月般的弧度,通透的快感瞬间窜过全身,他低低地闷哼了一声,尾音卡在喉咙里,而后终于气喘吁吁地瘫软了下来。

飞坦轻轻地喘息着,末了突然低笑了一声。

一墙之隔的主卧浴室里,夏天正在检查自己的头皮,事实上她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这可真是难得极了。

她趴在镜子前仔细的瞧着那几块粉嫩的头皮,欣慰的现上面已经长了圈细小的毛。

她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感谢着自己强化系的体质——虽然之前辛吉尔造成的淤青没有尽快消除,但头长得倒还是挺快嘛。

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她哼着轻快的歌曲洗漱起来,关掉水正在用洗面奶洗脸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像是……呻-吟?

念能力者的听力自然要强过普通人许多。夏天的眉头紧紧皱起,再三确认后确定这确实是呻-吟声,还是从飞坦的房间传出来的。

不过片刻,夏天便了然的哦了一声,青春期的男孩子嘛,有需求很正常,她淡定的搓着自己的脸。

只是在打开水龙头冲去脸上的泡沫时,她还是忍不住爆笑起来。

飞坦诶!干这件事的可是飞坦诶!!!

原来每个男孩子的青春期都是同五姑娘一起走过来的啊,不知道库洛洛是不是也这样。

她忍笑忍得脸都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