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样,就不要做些对不起别人的事!”柳丁在一旁不满的撇撇嘴,嘀咕了一句。

信:

“也许我做这么多的防护措施,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再从这栋公寓飞身而下,跃入大海吧。我想,如果万一再生跳海而溺的事件,那肯定会如一柄重重的铁锤,将我心中编织的那个脆弱美梦击的粉碎。”

“寄信!”柳丁接过了我的话头:“最好的办法就是寄信了,只要阮梅事先将这一切写成信件,在案前邮寄出去,就可以完美的解决这一切了。因为如果是寄平信的话,信件至少要在路上二三天才能达到,而这时林忠信以经无可避免的卷入到此次事件中来了。而我们警方不论在这时能不能将这次的案件查个水落石出,寄到的信都可以将一切答案揭晓。这个阮梅,居然能设计这么复杂的事件,而又能想到邮寄遗书的这种方法,真的是很聪明啊!”

“冰块藏毒?”柳丁的眼神中闪过丝丝疑问。7788小说网7788xiaoshuo

“从现在所能掌握到的情况来看,我认为本案还是一起自杀案件,投毒的正是死者本人。只是,出于某一目的,她把现场做了一些布置,使别人初以为是自杀但又像是另有隐情。但最终她却还是希望,办案人员能明白,这依然是一起自杀事件。”我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试想一下,一个正常人,在按门铃不响后,第一反映是什么?绝不会是认为屋里没有人,而是联想到门铃可能坏了。这时,多数人的选择会是用手敲门。而像张放鹤这样认为屋主可能外出,手中又有备用钥匙的人,就会直接开门进去。不管从那个角度来考虑,破坏门铃完全没有必要。事实上,只要关上房门,就根本不用担心在屋内布置现场时会被外人撞破,又何必多此一举破坏门铃?”

“其次,屋中现场虽然没有什么外人侵入的痕迹,但却有着一个很不合理的地方,就是屋中只能找到死者一个人的指纹。林忠信也是到过那屋子的,为什么他没能在屋子中留下指纹?最大的可能性是,他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免自己留下痕迹,或者说他是在布置现场时把自己的痕迹消除掉了,而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突然之间,我联想到了张放鹤与李云梅两人的名字,刹那之间初到爱缘公寓时看到的那副山水屏风画映入了我的脑海。

刘标背着工具箱,第一个离开了现场。而何琳拎起她装护士服的袋子,口里念叨着“这下算是迟到了”,也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海……海面上飘浮……浮着花瓣?!!”出这个颤抖声音的人是老张头。

“因为在同一所医院工作,三年前我认识了阿梅,由于我们两人性格相近,爱好也差不多,有着不少共同语言,接触一段时间后就确立了恋爱关系。三年来,我们一直相处的不错,差不多一个月前,阿梅还答应了我的求婚。”

吴轮立可能是想确认一下东方白的资历,于是问道:“听天丛说,您是律师吧?怎么称呼啊?”

就目前的状况,我很难一下子对案件做出判断,不过联想到茶几上的红酒是两杯,我相信本案还有一个关键信息还没有出现。

这时,吴轮立向我介绍着:“死者名叫阮梅,今年24岁,很不幸的是今天刚好是她的生日。生前任职于我市一医院,从事护士工作,一人独居在这间52o房。死亡原因是中毒,初步判断应该是氰化钾类的巨毒,死亡时间应该是中午12点至13点之间。要知道更为详细的情况,要等到科学签定报告出来。”

“警察姐姐,刚才我姐姐进去协助你们调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虽然我和他们对话不多,谈不上什么有所了解,但觉得这两人言谈、气质都不错,责任感应该也蛮强。因为他们两人出来并不像其他大多数人那样,是为了看热闹,而是想了解命案的具体情况。这个,也许是他们的职业病吧。

站在楼顶吹了一会儿海风,现四周也没什么再值得注意的地方,我随手带上铁门,回到了楼内。

老头瞪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置信的接过了那张皱巴巴的纸,不可否认的是这封介绍信虽然极不具看相,但其真实性却无法怀疑。

默念着这句话,我加快了脚步。

“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感谢他,让我终于报了这个血海深仇,也可以让在九泉之下的两们父亲瞑目了!”

“亲自送到了你们手中?”

“没有,一次都没有,事实上,我与他们三个根本就没有什么话可说!”阿龙父亲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么完整的谜语应该是什么呢?”洛队长显然已经很焦急的想知道答案了!

“铁剑被彩凤剑钉死在龙堂之内,几乎流干血的胡怀仁躺在臭水沟里,而古灵玉被钉死在槐树上,难道你没有现凶手在刻意的选择凶案现场和凶器吗?”

“对!槐树下有许多红色的太阳花以及黄色的无名小花,太阳花的数量明显比黄色小花要少许多,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三、林婉秋说因为自己初来乍到盘龙村,那时正一个人到处闲逛,没有人可以证明,可她一个即将举办婚礼的女孩为什么会独自闲逛呢?不是应该忙着操办婚礼的吗?

我点点头,看了看爱永,此时她也正含情肪脉的注视着我,眼里充满了感激之情。

看完后我又将那封信交到了王队长手中,他也认真的看了起来。

当王队长与几个年青警卫正在现场作着初步的侦察时,一位穿着白衣的中年女子欲冲入龙堂之内,却被阿龙父亲和云芳拦在了门外。

“妈妈说,答案是个人的名字?我猜了很久都没有猜到?”

“心有灵犀一点通!”

的确有两个外国佬坐在我们前面几排,正叽哩呱啦的说着鸟语。

“是啊,是啊,还是个幽灵社员呢!”华梦阳接过了腔,笑着对胖子说:“不过还真没想到在这个海边城市能碰到老同学陈翔你啊!”

叫做陈翔的胖子笑着说:“这就叫缘份吧。想不到当年推理研究社三剑客多年后会在这里碰头。”

“嗤……”天丛从鼻子里就透出着不屑一顾:“双子星座什么时候变成三剑客了?我看只有某个死胖子才能被称为标标准准的大贱客吧?”

华梦阳缓和了一下气氛:“难得老同学碰面,用不着这样斗嘴吧?”

天丛双手一摊:“没办法,谁叫大爷我一见那种没事一天到晚捧着黄色书刊、专偷女孩子内裤、特喜欢揄拍女孩子走光照片的大贱人就生气呢?”

陈翔到是一点都不生气:“天丛老大,你也说的太夸张了吧?”

“夸张?事实只有更夸张!你知不知道,正因为有你的关系,给我那幼小的心灵留下了‘胖子必定是变态’的阴影,害的我现在面对那些中年福的客户不知有多痛苦!我说死胖子,你是不是应该考虑赔点精神损失费给我啊?”天丛还在那里极尽夸张之能事。

华梦阳笑着说:“去你的,怎么你这嘴损人都不留点余地?陈翔,不用介意他这张臭嘴。”

陈翔连连摇手:“怎么会?怎么会……天丛老大还是这么一如继往的幽默啊。”

天丛双手一叉,两眼翻白望天,显然一副不领情的样子。陈翔却还是那副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按照天丛的话来说:这就是肉多而必定皮厚的最佳注解。

“算了,不用理他。”华梦阳摆摆手问陈翔:“对了,这么多年不见,现在你在那儿高就啊?”

“呵呵,高就谈不上,现在就是在北斗大学当体育老师。”

“什么?体育老师?”华梦阳和天丛同时惊呼出声,两张嘴也全因为惊讶而张成了“o”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