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认识你并爱你,我真的觉得好幸福。我曾经幻想能为你披上婚纱,陪着你走过这一辈子……来生……百世……但对现在的我来说,这一切只能是幻想了,因为现在的我再也得不到你的爱了。

我明明是今天凌晨才搬到这里来,但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张放鹤的话,我有种好像真的在这里生活了数十年的感觉。也许,就算我不愿承认,但我下意识的也知道,在我的心里也有座囚笼,紧紧囚禁着我的心,让我总有些东西不敢面对。在这点上,我与张放鹤是何其的相似啊。

听了我的叹气后,柳丁的眼里朦上了一层雾气,难道再坚强的女孩子,依然会是如此的多愁善感?

于是我定定神,平复了一下呼吸道:“这个方法,除了基于死者与林忠信是多年的恋人,对他的一切习惯都相当了解外,还有两个要素。一是死者据有在医药方面的专业知识,二就是死者用来投毒的方法了。”

我双手一摊,道:“这只是我的推论,如果你硬要我拿出什么依据来,目前我只能说声没有,因为有些关键的证物还没找到。不过,据我猜测,这样东西最终还是应该会被找到。”

“现场采集的指纹,在逻辑上有着很大的不合理处。如果找不到合理的解释,这指纹不仅不能指证林忠信,反而会成为他洗脱嫌疑的有力武器。”

“最后,本案还有最关键的证物,就是那两杯巨毒的红酒。两杯红酒中都含有绝对足以致人死命的巨毒,但按林忠信的说法,他喝过红酒后只是不胜酒力小睡了一会。试问这怎么可能?如果他真的喝过红酒的话,只怕他现在也是一具尸体了。从一个酒杯上有死者的唇印,一个酒杯上没有任何痕迹来看,事实的真像应该是林忠信骗死者喝下了毒酒,但自己却没有碰那有巨毒的红酒。而且,有唇印的红酒含毒浓度低些,没有唇印的红酒含毒浓度高些,也正好说明这两杯红酒中的一杯是因为有人饮用过,才会使含毒量减少。另一杯没人动过的红酒,因为毒素没有减少的原因,反而让人验出来含毒浓度高了。”

这时,吴轮立调阅了一份三十七年前的档案,当年的案卷都已经过了保存期,现在也只留下了这缪缪数页的电子资料。

“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东方白和陈瑾也很热心,不过他们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办,只得告辞离开。

直到吴轮立向那位年轻刑警点头示意后,他才敬了个礼道:“刚才吴队长吩咐我们要继续搜证,特别是注意鲜花和红酒瓶。红酒瓶暂时没找到,但我们在公寓外的海面上,找到了鲜花!”

按道理,柳丁这时应该出来阻止我的这种越权行为,但显然她对于这个问题也很好奇,居然默许了我的提问。

“满没满两年很关键吗?”

我带着赞许的眼神看了看柳丁,这个丫头的思维还是蛮敏锐的,虽然目前经验还不多,但相信假以时日会成为一个好警察。

留着板寸头的中年男子,名叫刘标,是公寓的维修工,木工、水电以及一些日常的家电修理样样都来得一手,他不住在公寓内,在现场的原因是老张头通知他要到52o疏通下水道,到了之后才和老张头现死者倒在房中,可说他和老张头是本案的第一目击者。

“好啊,人家也挺好奇的,只是刚才姐姐不让我跟着。”

“什么叫在一起工作?是为你这个大律师打工。”陈瑾捶了东方白一下。

从现在开始,从今以后很长的一短日子里,这就是我的家了。带着这样的觉悟,我在黑暗中摸到了门边的电灯开关。随着电灯的光亮,这个并不大的地方,尽收我的眼底。

和人家第一次见面,我当然不能直言相告,我是碰到命案才耽误了时间,不然这半夜三更的,指不定人家把我当成什么不法份子了。

“但在那时你怎么会认定那个凶手有可能就是云芳呢?”洛飞不解的问。

“你说的很对!”胡队长揉着下巴点着头,“那么那个谜底就不是个‘秋’字了吗?”

“一半是红色一半是绿色,是不是就是古柯嘴里所说的那个谜语啊。”爱永忽然问道。

“还记得白凤天这个人吗?当铁剑村长听到那隐藏着白凤天名字的童谣时性情大变,还有在阿龙家古灵玉和胡怀仁一听到我问有没有姓白的瞎子时脸上也现得无比骇异,因此我断定,凶手一定与白凤天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也许…也许白凤天这个人已经遭遇不恻,而残害他的人就是铁剑一伙人,凶手是在为白凤天复仇!当然这只是我的主观臆断,没有什么证据的。”

听了我的话,洛飞非常赞许的点点头。

那报告内密密麻麻的记录着大家的口供与不在场证明。因为大家都在忙着准备祭典,所以当时大家几乎都有人证可以证明自己与案件无关,不过还是有几点疑问:

“你说什么,那手提袋是挂在树上的?你确定你当时逃跑的时候袋子是掉到了地上吗?”

“你是说还会有人遇害吗?”

“村长被‘彩凤王’把魂魄给摄走了!!”

“好吧,我就把那个我还没有猜出来的来考考你,‘枯泉枯泉枯了眼,彩凤彩凤飞上天’,大哥哥帮我猜猜。”

“彩凤!?”虽然他说的声音极其细小,但我还是注意到了他的变化,出于好奇,我问他:

“别人的兴趣要你管?满阳大哥,对不起,他这个笨蛋说话就是这样,您不要介意。”爱永忙向他陪不是,生怕我们两个会吵起架来。

原案:天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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