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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风骤起 龙争虎斗锦官城 第五十章 暗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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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继续!”席掌柜一脸苦色,可在他那天然上翘的嘴角渲染下,他的苦涩却变成笑眯眯的应承,无奈,只得回头哄胡姬和乐师半天,又许了双倍的工钱,惊魂稍定的胡姬们才恢复娇媚神态,笑着跑到门口跳舞献歌去了,又叫几个伙计去将舞龙打鼓的人寻来,这倒不难,他们的工钱还没结,自然不会跑远,很快,望江酒楼大门前便恢复了早晨的喧嚣热闹。

摔开门,大步向楼下走去。

“本来鲜于世叔答应后日来替我震场子,可他走得匆忙,只派几个家丁来帮忙,若来的是黑道凶人,几个家丁怎么够,所以我才心急如焚。”

“鲜于大人何时走?”

杨钊心如蚁噬,羡慕、嫉妒、怀恨各种复杂的情感都交织在眼中,李清看在眼中,立刻便明白了杨钊的心思,笑笑又道:“你没听清吗?不是全部份子,只是二成,望江酒楼的东主就是李琳,他要回京了,本来要卖我五成份,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所以付一成的钱,其余的以后从分成中扣。”

他将儿子叫到自己身边,才语重心长道:“你以为这场交易就只一座酒楼那样简单吗?告诉你,不是。”

海澜此话极为厉害,一下子就将李琳套住,你不是想教训我儿子吗?那好,我就将他放到望江酒楼去锻炼,看你又怎么说。

那海管家瞟了李清一眼,他在成都是横着走路的人,见李清孤身一人,衣着平常,心中更加鄙恶,随口恶狠狠骂道:“哪里跑来的野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竟敢和我海家争酒楼,我数到三,再不给老子滚,就让你从老子裆下爬出去!”

“世叔说这是闲事,等有心人抓住机会,飞黄腾达、入相拜将之时,恐怕世叔就不会说我此话是闲事了,如果实在不愿听,那我就真当它是闲事了。”

“好象叫得月楼,就在前面不远,不过我手下人众多,帘儿要安排他们,改日再说吧!”

“去前面的柳林处。”

“李老弟好福气啊!两个弟妹一个比一个贤惠,比我那骚婆娘可强多了。”杨钊盯着帘儿的背影,一脸羡慕道。

“叔叔心意,裴柔领了,我一定好好劝劝你杨大哥,让他安心做事!”

他轻轻叹息一声又道:“李公子可谓深得生意之道,不知有没有兴趣到成都发展,那可是除长安和扬州外,大唐第三大繁盛之都,李公子若去,必然如鱼得水,区区阆中小郡,真是埋才了,若想去,届时我可助你一臂之力!”

他屁颠屁颠跑过来,接了收钱的活,不管时间有多长,这一贯两贯的头寸总是要拿的,否则就真对不起这个难得机会了。

李清应了一声道:“是!大哥托我来送药,我就放在院子了。”

“掌柜帮我一下!”这一日清晨小店还没开门,店里只有李清和杨钊夫妇,他的凳子还没坐热,耳畔突然听到裴柔的急呼,左右寻她不见,又听出声音似乎是从里间传来,柜台上无货,想必她是进去搬棒冰了。

他的慷慨仗义又激起一片掌声,黑面汉眼光复杂之极,他默默接过揣进怀里,又将老娘背起,走十几步外,他才突然扭头大声道:“我王兵各今日受你恩惠,将来必报!”说完大步朝南走去,雄伟的身躯渐渐消失在街尽头。

“你说!”

“那倒没有!”

旁边垂手而立的掌柜见说,原来所谓的买卖竟是这样一桩小事,他冷哼一声,脸色微变,正要出言拒绝,但那东主却一摆手,止住了他的话头。

此时,李清已经从极度惊喜中冷静下来,这个杨国忠以市井的身份慢慢爬到一人之下的位子,虽是靠裙带关系,但他本人也是极不简单之人,而且也决不是什么善类,自己可不要把他想简单了,反而被他一口吃掉,故李清也不急于提招揽之事,借钱之心也渐渐冷却,只谢他今日相助。

李清忍无可忍,若是为钱,他可以不做,但对方却公然侮辱他的两个妹子,这种人,你软他更嚣张,他的拳头蓄积起千斤之力,突然对准那张无比丑恶、正仰头淫笑的歪脸闪电般轰去。

既然赚了钱,这偶尔上次馆子也是应该的,李清还打算给二女各买几身衣服,再给自己买双鞋,他穿的还是张家的步鞋,鞋帮已经笑开了口,实在羞于见人。

“你不要谢我,我只是看在这小姐好心的份上,才帮忙的,而你这人,唉!也忒小气了!”想到自己吃他几根棒冰,结工钱时竟也被他扣掉了,骡夫心里实在忿忿不平,骡夫微微瞥了一眼李清,见他面色冰冷,丝毫不为自己的话所动,心中不禁气结,又道:“只是这屋子传言闹过鬼,我先告诉你们,到时可别怨我没说。”

“公子!你、你—”帘儿突然觉得浑身没有了力气,软软地埋首在他胸前,耳朵滚烫,她叹了口气,幽幽道:“妾身既然跟了你,自然是和你过日子,只是我要给爷爷守孝三年,等三年孝满,妾身就、就从了你。”

李清自然不会只卖纯冰水,品种繁多才是生财之道,他随后又试了几次,渐渐地也摸出些门道来,最后只有一丝淡淡地咸味,若加点糖,就是一根上好的盐水棒冰。

他垂头丧气从店铺里走出,好容易想到赚钱的办法,却没有原材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硝石,做不出冰,赚不到钱,他怎么开超市,所有的事环环相扣,要想解这个结,看来只有先去成都了,可成都,那可是大城市啊!自己这点本钱够吗?他心中突然生出一丝胆怯。

狱头回头,顿时惊得跳了起来,牢房外走来两人,前面一人不知,可后面一人分明就是自己的衣食父母,这仪陇县的最高行政长官,县令柳大人,只见他毕恭毕敬,腰弯得活象只大虾米,眼中惶恐偏又强挤笑容,那神情就和去年他在娘子的监督下娶小妾一般。

帘儿溜进府后,立刻沿着墙根奔跑,这府内沿墙种满了玉兰和石榴,正值花期,到处是盛开的花儿,帘儿的紫荆裙在花丛中穿行,宛若一只翩翩的蝴蝶,很快便飞进了内宅,她穿过一条回廊,没入一个极大的花园里,花园里亭台楼阁,碧水环绕,处处姹紫嫣红,帘儿却无心赏玩,她正东张西望没处理会,突然听见假山石后隐隐传来读书的声音,透过假山的缝隙,却是一个青年公子正执书吟诵,虽听不清他在读什么,但隐隐听他话语中有佳人、在水一方的诗经词句,想必也是个好说话的人。

囚室里灯光昏黑,豆苗大的***头在微微颤动,将两条黑影拉长又缩短,透出几分险恶诡异。

李清暗叹:“这摸奖没有后台果然是不好做的。”他脑海中迅速思索对策,自己所能凭恃的只有张府和鲜于府,张府虽一定会帮忙,但此时夫人和老爷肯定都去新政县拜寿去了,李清突然想起了那枚银戒,便对那些衙役道:“好!我跟你们去就是,且让我给妹子交代两句话。”

“客倌,你想卖这匹马?”

帘儿却摇了摇头,伤感道:“我爷爷也曾知文善诗,小有名气,只因命运多舛,才潦倒自此,他将我养大,教我读书识文,教我明辩事理,此份亲情、恩情,我焉能不报,但他已去,我也只能满足他最后的心愿,将他葬到他看中的那块地。”

......

“哼!告诉你也无妨。”鲜于叔明指着张仇骂道:“这小畜生在青楼里出钱买捉刀人,替他参加乡试,闹得沸沸扬扬,我一个朋友听到此事,便告诉了我,可恨这小畜生还嘴硬不承认。”

李清不语,也铺开一纸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请先生留下墨宝。”

严先生年纪虽大,眼神却极好,李清只是一探头,便被他看见,他早得到消息,今天会有两人来读书,一人是老爷的外孙,另一人是外孙的西席,当然到这里便降格为伴读,他才是西席。

二人说着便进了一个小院,院子不大,倒也拾得干净整洁,一棵老桂伸开枝叶,亭亭如华盖,将三间白墙黑瓦房遮住一半,院子里又松松泡泡地辟出几畦地,地里种满了各种花卉,虽不到花季,但微风拂处,将那泥土的芬芳送来,让人不禁联想到春夏时的满园花色。

张夫人盯着张员外,恨恨道:“老爷!这事你看怎么办?”这张喜是那贱人带来的,这次证据确凿,她绝不再容情。

这天夜里,一道黑影从李清窗前闪过,随即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柳随风心中微微一凛,是了!这个张公子是全县出了名的不学无术,他要这没有意义的童生来做什么?心中想,但面上却丝毫不露,只是端起茶,轻品了一口,却将后面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入了耳。

“我来张府并没有多少日子,却结了个仇家,……”

“那倒不是。”老人温和地笑笑道:“只是小哥的相有些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