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江文天点点头，转向姚士成，“你进去，我在这里看着。”
“湘月。”罗沙走上去准备帮她。
“吃了没？”
“多做点，晚上你江叔叔要来。”
“怎么可能？”王绘不肯相信，大声反问。
罗沙在一旁听了这样的话，有些震惊，还有感动，他不禁怀疑局长的判断是否是错误的。特务是要抓的，可是如果因为抓特务而诬陷了好人却是不应该。
“罗队，凶手被击毙。”
“交代了又有什么用，你们还是不会饶过我，我何必白费唇舌。”龙四绝望地说。
“怎么早？”阿亮吃惊道。
“等我干嘛？”
“我”
罗沙转向李钢，问道：“是这样吗？”
“饭来了。”胡思乱想之间，湘月已经把油条和豆浆放在了他的面前。
“咚咚咚”有人敲门。
“你有上峰吗？”
“去看一个朋友，一聊就忘了时间。”湘月笑道，“你呢，不也在外面转嘛？”
“那啥，”罗沙把头别向他处，“你这样回去不害怕吗？”
“谁？”里面的声音小心而谨慎。
湘月站起来，将白纸捏在手里，走了出去。
罗母放下手里的毛衣，拉起罗沙：“我们出去。”
“可能。”
“当然。”
江文天叹了口气，道：“你不要着急嘛，这事急不得。”
“继续潜伏，原地待命。”
说话间，来人走了进来，一身黑色风衣裹住了全身，帽檐将脸全部遮住，看不出模样。
“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江文天重新拿起报纸，读了起来。
罗沙虽然仍然不甘心，可看局长这个样子，?大概是不准备对他解释什么了，没有办法，只好转身离开。
侦察队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罗沙风一般地走了进来，随手关上了门，回到自己位置上坐着，一声不吭。站在一边的姚露见她如此，很是不解，拍拍正在查阅文件的吕一泰，低声问道：“你看罗队，一回来就阴着脸，他去哪儿？”
吕一泰抬头看着罗沙，说：“好象是去找局长问老龚的事。”
“那他是不是挨训了？”
吕一泰摇摇头：“不知道，不过看这个架势，八成是。”
姚露不放心，继续问道：“咱们要不要现在过去问问？”
吕一泰点点头：“走。”
二人走到罗沙身边，姚露正要开口，吕一泰示意自己来，姚露会意地点点头，后退一步，吕一泰才开口道：“罗队，关于老龚的事情，局长有什么指示？”
“没有指示。”罗沙面无表情地说。
“那他是什么意思嘛？”
“让咱们先不要管了，他自己去调查。”罗沙没好气地说。
姚露不服气了：“审问、调查特务本来就是我们侦察队的事情，他虽然是局长，也不能替代我们去做这件事啊。”
“别着急，也许局长有自己的打算。”吕一泰劝道。
罗沙没有再继续争辩，他看向姚露，淡淡地说：“罗虹刚才在局里看见你爸爸了。”
“什么？”姚露吃了一惊，“他在哪儿？”
“临时看守室。”
“他怎么会去哪儿呢，是去看龚伟吗？”
“看守所里还有其他嫌疑犯吗？”罗沙的脸色越来越冷。
“局长同意了吗？”
“就是他带着你爸去的。”
姚露皱皱眉，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干什么去？”罗沙抬头问道。
姚露停下来，回头看着二人，道：“我去看看我爸，顺便问问他为什么来这里。”
“别去了，”吕一泰劝道，“罗队都问不出什么，你去估计比他好不了多少。”
“那可不一定，他是我爸。”
“诶”吕一泰还准备说什么，姚露已经开门出去了。无奈的他只好看向罗沙，“姚露这个样子，你也不拦着？”
“我能拦住吗？她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呀？再说，”罗沙突然眯起眼睛看着窗外，“没准她还真的可以利用自己的关系问出点什么东西，就让她试试。”
吕一泰听了他的话，只能默默地摇头叹气。
临时看守所
江文天看见姚士成从房间里出来，合上报纸，从口袋里拿出两根香烟，一根叼在自己嘴里，一根交给姚士成，趁着低头点烟的工夫，低声问道：“怎么样？”
姚士成只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