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他胸膛上,“可看出什么名堂?”声音里满是调侃。

“傻瓜,有何可担心?”罗昊抚着她的美背笑道。

司徒鸿也不勉强她,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刻。

“娘娘是想让四皇子成为太子吧?”眼看罗皇后已经失去耐心准备走了,曲清幽忙道。

“那倒是,二嫂可别像乡巴佬进城看傻了,那就丢脸了。”罗梓桐掩嘴笑道。

徐姨母暗暗地观察她的神色,不像说谎的样子,“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放心了,就怕你那婆母难相处故意为难你。”她这侄女倒是个顾大局的人,唐夫人能有这般好的儿媳真该偷笑了。

“只是难为了二奶奶还得与她这老瘟婆周旋,她哪有点为人奶妈子的本分?”周嬷嬷嗤之以鼻地道,然后又道:“二奶奶,田庄、铺子里的管事都把上个月的收入账册给送了来,二奶奶过过目。”说完,把怀里的账册递给了曲清幽。

银红听了忙福了福退出去,倒是莺儿执意留下道:“二奶奶身边怎么能没人侍候,婢子就算去睡了也睡不踏实,不若就在二奶奶身边侍候好了。”

安姨娘笑道:“就是让她欠我一回人情。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没有我,你那二嫂也会让唐夫人吃鳖一回,只是颇费一番周折而已。”顿了顿,似想到什么,又道:“你那兄弟只要不惹祸,我这心事就少一桩了。”

罗昊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帘子后,不一会儿传来了她吩咐丫鬟们做事的声音。以前他出门从不觉得惆怅难舍,现在成了家才觉得离开是一件颇需要毅力的事。

曲清幽一双含情的美目盯着他看,脸上的笑容如那水妖般绽放着属于暗夜的风采,惟有懂得夜的精彩的人才能看懂其中隐藏着的一丝丝情意。

司徒将军与曲文翰交谈了几句,婉拒了曲家留饭的好意,就带着儿子儿媳离去了。

“也没说什么,只是陪他一道儿用了午膳而已。”罗昊不甚在意地道。母亲的气焰还是需要父亲方才能压得住,所以他才会找父亲商议。母亲这回做得过态了,她这样做不但他的娘子受折磨,母亲也落不到一个好名声。

曲清幽道:“儿媳不敢,只是婆母指责儿媳没关系,不应指责我娘不会教女。”

罗昊踏进屋子时,见曲清幽歪在炕上抱着白白闭目,于是忙脱了鞋坐到炕上抱着她道:“吃晚膳了吗?”

曲清幽朝罗梓桐看了一眼,看她脸上依然笑意盈盈的,这小姑真是厉害,遂道:“大嫂若还是自责,下回弟媳都不敢往大嫂这儿来了,免得总让大嫂心里不安生,倒是弟媳的罪过。”

“我毕竟是弟媳还是拜见一下长兄与长嫂方才是道理。”曲清幽建议道。

曲清幽的脸还是赧然的,抓过被他扔到一边的兜儿迅穿上,但是眼角却扫了扫身旁的男人,身材不错。想到这就想到前世求学时做过最疯狂的事,在女校读书的她偏遇上那几个损友,时常拉着她偷偷去看牛郎脱衣舞,然后又在那儿议论来自各国的牛郎谁的身材最好。斜眼瞄了瞄他那已平复下来的部位,暗笑了一下。

“哦!”穆老夫人挑眉道:“她不是歇下了吗?还让昊哥儿不用过去了。”

“现在不是请不请过来的问题?而是……”她的话没说完,咬了咬下唇,心里已拿定了主意。就她与罗昊的接触来看,他们虽然还未到爱情这个程度,但是他不至于会让她刚进门第一天就成笑柄。

永安二十年盛夏。

“有什么好怕的?若想要夫婿疼你就别怕。”曲清幽笑道,“好了,不说了,再说都要敲三更了。”粟丽方才埋头睡着了。

“外孙女儿不敢,怎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曲清幽笑道。

“要舒心才好。本想请个人回来教教你,可又怕这事若传出去了,让人笑话,遂也只能这样。你若害羞,打了丫头出去自个儿钻研钻研吧。”

罗昊一听她这话方才醒起,放开她回头一看,两人也傻眼了,屋子里除了他们俩外连个人影也找不出来,又看着她笑道:“看来伯母有意让我们独处。”

曲清幽这会儿倒是说不出话来了,斜歪在母亲的怀里,鼻子有点酸道:“娘,真的够了,谢谢娘。”

曲清幽圆场道:“我看表嫂接人待物有礼得很呢,姨母还在叫屈,若是别人家那些个说一句顶三句的,那家的婆母岂不是要揪心了?”

曲清幽忙道:“周大哥还是起来吧,嬷嬷是我的奶妈子,你也就是我那半个哥哥,不需那么多礼数。”

而一群姨娘们早已看得眼睛都红了,还是姑娘的命好啊,到头来还许到这么一个家势显赫、财力雄厚的家族。

“姨娘。”曲清然搂着林姨娘大哭了起来,她是真想嫁他的,可是为什么他还对曲清幽那贱人念念不忘,她到底哪点输给她?不就是出身不如她高而已。

徐姨母拍着妹妹的手,“这你就可以放心了,若没有好感,你以为这事儿就我一头热就能成了?再说幽儿的婚事,我能不望她好吗?定国公府可是三大国公府之,府里人事确是复杂了点,可你得对孩子有信心,再说幽儿又不是那些个势单力孤的人,不还有我们这几把老骨头在后面给她撑着嘛。”

粟夫人自是又道谢了一番,谦笑道:“当不得娘娘如此称赞,妾身的女儿也只是略通一二,怎敢称文武双全?”

定阳公主上前抓着曲清幽的手腕道:“既然皇嫂见也见过了,我的马球赛可要开赛了,再拖就太阳都要下山了。”

“宣。”

粟夫人还是撇嘴道:“我看了半晌,还是我们幽儿生下来比较好看。”

两个美貌俏丽的女子出现在诗画圈中顿时惹来众人的目光,更一听得她们要斗诗斗画,就更来兴趣了,更有甚者让出了自己的位置,把笔墨纸砚备好让两人挥。

“你算哪根葱?居然还教训我?”女子本欲转身离去,一听曲清幽那冷言,又俏脸含怒地道。

“我气的不是他,只是自己而已,不是我催促,他不会进江儿的房,明知错不在他,可是,表妹,我心里难受。”裴氏只是牵怒而已。毕竟她与徐子征成婚也好些年了,肚子始终没有消息,婆母的脸色一年难看过一年,最后她也只得违心地把丈夫赶到另一个女人的怀里,当时丈夫还过脾气,但她仍是下定决心不让丈夫进房才造成了今天这个局面。江儿如愿怀上了,看着那个怀着她丈夫骨血的女子就如刺在眼,扎得她疼痛不已,惟有扯着丈夫与她一起难过。

进了内室,徐繁这才松开曲清幽的手,颇为优雅地就着大丫鬟掀的帘踏进去,曲清幽惟有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裳,笑着跟在后面。

“过些日子繁表姐就要出嫁了,不知婚礼筹备得如何?”曲清幽转移话题。

曲清然不好再逗留,带着雀跃的心情离去了。看着那离去的背影,曲清幽心里却在悄然叹息,用这种途径获得的爱情终究不能长久,曾经的她就在那里跌得粉身碎骨,一缕残魂来到异世。

铃兰小心地端起茶碗小啜了一口,舌尖一阵甘香,忙赞是好茶,放下茶碗道:“姑娘,夫人让您过去一趟呢。”

曲文翰回过神来看着妻子冷漠的背影,叹了一声伸手揽过她的身子,接过她手中的帕子轻轻为她把泪擦了,“你呀,就别气了,气坏了身子我心疼没关系,你还不是得受罪。再说没了司徒鸿那道貌岸然的小子,我们的幽儿准能再配一个好的。”

“清幽,能不能不退婚?我保证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司徒鸿上前抓着她的手急切地道。

铃兰去外面唤了几个仆妇进来,正准备拉走林姨娘母女。

曲清幽轻移出轿,见一旁早有婆子丫头等着,见着她,都道:“姑娘。”

一路行来,清晨果然带着些许寒气,并未见过多的船客,一眼望去,远处有桃花盛开,横斜出水面份外妖娆。曲清幽见此美景不禁脱口而出前世脍炙人口的诗句,“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萎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是啊,送礼。娇滴滴的美女,是那凌三公子送来的。”曲清幽娇笑着道。

凌三?这人还不死心,罗昊不耐烦地道:“赶走。”

“不留下?”

罗昊这才留意到他娘子的笑容,像那狐狸似的,顿时就知她耍着自己玩,因此也玩笑道:“好啊,那就留下吧。”

曲清幽初始一愣,随后见丈夫脸上笑得很贼,遂也接口道:“既然夫君有此意,我一介小妇人能如何?我去唤了她们来服侍夫君,像我这样的丑颜怎比得上那些江南的俏佳人,夫君,你等着。”她赶紧下炕,一副准备去喊人的样子。

罗昊忙伸手抱着她坐到怀里,往她的红唇一啄,“玩笑话,你还当真了?要看美人,我怀里的娘子岂不是更美?”

曲清幽两手勾着他的脖子,“就怕看多了就不美了。”

“瞎说。”罗昊驳道,接着在她耳边道:“那几个所谓的美女早就被你打了吧?”

曲清幽也不瞒他,状似一脸不解地道:“二爷的名号很好使,他们一听就走了,奴家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笑得很天真很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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