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夫人一听怔了怔,女儿怎提到了金氏,转而一想,她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朝周围的下人道:“别把姑娘得到的赏赐一一都说出去,如有人问,就说赏了些玩意儿。”

“嗯,叫什么好呢?”曲清幽偏头想了想,突然想起前世自己养的那只猫儿,然后颇为怀念地道:“叫白白。”

周嬷嬷忙说:“还不就是我那个儿子,他没了媳妇,还带着个长子,我怕他在乡下没了章程,会出了什么事,不放心,遂带了他与长孙一块儿来了,还望夫人赏他一口饭吃。”

王之利小跑的进了正厅,朝上座道:“老爷,夫人,定国公府来给姑娘下聘了。”

王之利家的原本轻蔑地看着曲清然试衣衫,听到林姨娘问她话,不甚恭敬地道:“就这些了,单子不都给你了。若林姨娘没事吩咐,老奴就先退下了。”说完,也不待林姨娘话,带着那几个婆子转身就走了。

曲清幽确实是累着了,沐浴过后,鸾儿扶着她到床上歇息,她反而清醒得很,想着心事直到外面敲了三更之后她才幽幽睡去。

看台上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在没有酿成血案。

四皇子道:“母后选的,儿臣都会满意,只是二表哥还未娶呢,母后是不是先给二表哥选一个?”

两人又哭泣了一阵,才算止住。

母亲唐氏惊呼一声,“是那家的姑娘,这出身似乎有点低。”话里的意思似乎不是很中意。

罗梓桐一双大眼朝曲清幽瞧去,自家二哥刚才虽然看起来脸色如常,可是那稍微的差异可瞒不过她的一双利眼,她凭什么值得二哥另眼相看?遂小声的与唐婉耳语了几句。

“你又开始笑话我?没错,我生平就不爱读书。那些一副弯弯肠子的穷酸样就是文人?我看还不如挑着一根扁担走街窜巷的脚夫。”徐繁冷哼道。

裴氏在屋里听到声响,忙半坐起身靠在枕上,果见两女进来,遂强笑道:“小姑与表妹来了。”

“这就好,征哥儿都二十好几了仍没有子嗣,我这心都急得夜里睡不着。”这回总算看裴氏顺眼了一回,“早就跟你说身子骨不好,就该让丈夫多纳几个房里人,将来如能生下一儿半女的,也算在你名下,老来也算有依。”

“就你这丫头多嘴。”徐姨母笑骂道。

“娘,好歹给她几分薄面,毕竟现在大哥都已挂在爹的名下。”曲清幽道。

嫣红笑道:“桃红姐姐做的必是也不错,不过我做的这款四色糕点,二爷上回还赞好吃来着,我端进去,兴许二爷就可以多个选择。”说完,看也不看桃红,抓稳托盘轻撞了一下桃红,挑衅的一笑后即往前走。

曲清幽坐在炕上拨着三莲映月香鼎里的熏香道:“平日里没事就少惹她,连娘都给她三分面子,你们就多注意一点。”

看来是该把事情说清楚为好,曲清幽转身朝鸾儿道:“你带着人先退下吧。”

曲清幽到现在仍没有弄清楚到底生了什么事?遂扶起曲清然肃色道:“二妹,出了什么事?先别哭,站起好好地说话。”

“嬷嬷等了好久吗?”曲清幽问。

“啊?船是不是要翻了?怎么晃得那么利害?”莺儿揉揉眼睛惊叫着跳起来。

“还不承认,明明小爪子都伸出来了。”罗昊捏捏她秀气的鼻子道。

曲清幽偏了偏头,“我又不是白白,可没有爪子。”她笑得份外娇媚。

罗昊看着她这笑颜,看得他的心一勾一勾的,他明明不喜欢女人太过妩媚,可是一遇到这个可以端庄又可以娇媚的女人,他才现原来他和一般的男人没有区别,都喜欢自己的女人做出一副勾人的样子。“还没有成亲就懂得勾引我了。”他低喃道。

曲清幽没听清楚他的话,正欲抬头问他,突然腰间一紧,他的头一低就攫住了她的红唇,开始是轻轻的吸吮,她觉得唇上一麻,一股似电流般的感觉经过四肢百胲,带着几分意乱情迷,她的手慢慢地圈住他的脖子,不经意间沉入这唇与唇之间原始的吸引。

她的动作鼓舞了罗昊的精神,他手臂使力把她抱了起来,唇舌叩开她的齿间长驱直入,掠夺那属于处子的芳香。尤其是她那生涩的动作让他更是心花怒放,起码那个前任未婚夫司徒鸿并未碰过此刻让他迷失的绛唇。

曲清幽的前世虽然结过婚,但是亲吻的经验却是少之又少,那个男人不喜欢她自然也不会亲吻她。这是第一次有男人的吻让她倾注了全力与他纠缠,也让她忘记了那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淑女典范,原来唇舌纠缠是如此令人心醉的行为,她后知后觉地想。

当两人喘不过气分开时,唇与唇之间还带着一条细细地银线,然后慢慢地断开。曲清幽睁着一双幽亮的眼睛看着他,眼前这个呼吸急促的男子是真的为她着迷吗?突然间她很肯定,如果前几次两人若有若无的暧昧是一种互相试探的行为,那现在这个样子的他起码多了几分真诚,她的唇又不经意间笑了。

罗昊原本在极力地稳住自己的情绪,不要太猛浪吓坏了她,当看到她又露出了那娇媚的笑容时,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了东流,双手将她抱得更近,又吻上了那勾人的红唇。

曲清幽脸上的笑意更浓,这回两人的亲吻比上一回更为激烈,罗昊更是抱着她坐到炕上,让她斜坐在他身上,直到身下有某个硬硬的物体顶着她,她才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他,暗自喘着气,意欲从他的身上跳下。

罗昊一把抱住她,“别动。”他的声音颇为冷硬,带着几分命令又带着几分祈求,把头搁在她的肩上平息体内的燥动,该死,他怎么会失控如斯?

曲清幽安静地任他抱着,嘴角含笑,不是那种妩媚的,而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突然想起前世一个闺蜜说过的话:“性和爱是一对不能分开的连体婴,如果你想要他来爱你,你就必须放开那过分的衿持,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一个在床上还像淑女的女人。”当时的她确曾想试用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但最后却知道一切都是徒劳,他根本不给她试用的机会,他拒绝她任何示好的动作,甚至展到每次见面都如公事般草率行事,最后干脆大半年也见不上他一面。

曲清幽伸手拿过茶碗递到罗昊的面前,笑得很真却又带了点邪恶的因子,“要不你喝杯凉茶吧。”

“倒学会消遣我了。”罗昊笑着接过她手中的茶碗,咕噜一声就把一碗已经凉了的茶水灌进肚子里。

“我忘了告诉你这碗茶是我喝过的。”曲清幽状似突然想起道。

罗昊又被她突然冒出的话一怔,然后笑道:“怪不得这茶碗里有着一股子清香,原来是娘子的口水。”他突然意识到今天他似乎被她牵着鼻子走,老祖母曾玩笑说他俩不知谁降谁?

“谁是你娘子了?也不害臊?”曲清幽笑道,一双眼睛弯弯的,显示她现在心情正好。

“谁应了不就是谁。”罗昊头抵着她的头笑道,然后又亲了亲那颇肿的红唇,这回浅尝即止,叹道:“真希望我们的洞房花烛可以快点到。”

“别闹了。”曲清幽轻捶他的肩膀,转身跳下,抱着在炕上一角打盹的白白放在膝上抚着它那一身柔软的白毛。

罗昊看着某只好像变胖了不少的猫儿,眼中饱含醋意犀利地盯着白白,这只猫儿好像占了他未来娘子不少的油水。看得白白从睡梦中打了个激灵,翻个身子醒了来,“喵”的一声跑开了,曲清幽的手指停在了半空中,突然抬头指控道:“你居然威胁一只小猫。”

“我可什么也没干,是它突然跑开了。”罗昊赶忙摊开双手澄清,好在某只猫儿识相。

曲清幽“扑哧”一声笑开了,这人也有如此童真的一面。见她笑了,他自然也笑了。

自从粟夫人让众人都避开后,鸾儿径自去了趟厨房,吩咐厨娘做几样姑娘爱吃的菜,回来的路上倒是与培烟撞上了,她抚着撞疼了的额角道:“是哪个走路不带眼?”培烟顾不上捂住痛处,忙扶着鸾儿道:“是我不小心,你可撞疼哪儿了?”

鸾儿忙一把推开培烟道:“你是哪院的小厮?怎么这么没规矩?你家主人是如何教导你的?”

培烟搔着脑袋瓜子道:“我是跟我们家二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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