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阿要高兴地一口应承,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非常乐意,颜小语这般的姑娘,任谁都愿意相处的。

颜小语微笑说:“小思姐姐请说,小语但听就是。”小思瞥一眼阿要,说:“华翠姐吩咐了,这个事情也就一场意外,你的伤势十天半月未必好得,又恐那两位贵公子见到后担心过度,而斥责琳琅轩。所以,两位贵公子问起,你就说是帮人干活不小心受伤。你的汤药里面,华翠姐一直都吩咐开有灵芝等上好贵重药材,华翠姐对你不薄,就算是互相帮忙了。”

“se鬼,讨厌……”

常白梅突然冲过来“扑通”跪倒华翠姐跟前,急急地、带着哭腔说:“华翠姐,是奴婢错了!奴婢睁着眼睛说瞎话,请华翠姐大人大量,饶过奴婢这回。”

“没、没有。”慌乱闪过眼眸,明白无误地表露在脸上,剧烈起伏的xiong脯feng满得有些过分,华翠姐似乎能听到里面的小心肝“卟卟”的剧跳声。

“华翠姐,伤者脉搏虚弱,受了轻微内伤,脑后失血过久,恐一时半会难以复醒。”谈大夫怜悯地看看伤者的小脸,对个孩子下手,过重了。寄人篱下,怎一个惨字了得?“这孩子做错了什么事,这惩罚重了些。”

“天可怜见,这孩子怎么了?”万婶一看倒在地上的人儿,赶紧上前扶起,这一近看,心口突突地猛跳,心被揪得紧紧地,青肿的脸,唇边干涸的血,分明就是遭人毒打了。眼角余线忽瞥见地上凝固的血迹,急忙抬起昏迷的小脑袋后看,不jin倒吸一口冷气,上面的血迹凝固在上,“小语,小语?可怜的孩子!是谁狠这心对你?”万婶心一酸,眼泪吧嗒往下掉,她认定的小媳妇儿,是个心善的孩子,怎地就老天不长眼?

王爷俊美不凡的脸泛起寒意,眼里升腾一股杀气:“本王爷从未说过要娶你!你要嫁的,是另一个王爷,一个刚出生就夭折的王爷。”

“小jian人!狐狸jing!妖孽!你还我的脸来!你还我的脸来!”春香又哭又骂,不解恨地使劲又揣上两脚,地上的人儿痛得闷哼一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风凌度轻轻自喃,两年光阴,一切都会变,那时的小语,会是怎样的一个女子?目光落在那娟秀的字上,不由轻念出声:“君去两万里,芳草碧连天,何日再聚?”却是透着一股淡愁。连城君注视着他,天下无不散筵席,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两年光阴,可以生许多变化。他的心思,他又怎会不知?

“好,新的识字课程开始之前,小语先把前几次所学的悉写一遍,写完后,再念给我们听。”

小翠摇摇头,叹口气。别人都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就连她这个丫鬟,都有些嫉妒,同样是下人,为什么她就没有这样的好运?她在正楼呆的时间久,对那些沏茶姑娘们之间的暗斗见惯不怪,颜小语这只呆头小鹅,大概不知晓在背后,她们是怎么看她的,就连那华翠姐,在颜小语跟前一张笑脸,转过身去,就是一副冷脸,有时候嘴里还会低声骂上几句,她小翠就无意就看到过几次这样的情景。不过,这丫头满眼里都是对华翠姐的感激,跟她说也没用。

阿要听不下去了,这什么跟什么?简直是欺人太甚了!“嚯”地起身,手中筷子“啪”地掷在桌上,小麦色的脸上一派怒气。

小语笑着点点头。眼前的管爷爷,苍老、瘦弱、可亲,让她想起爷爷,管爷爷流泪,爷爷流泪的画面就仿若在昨天生,历历再现脑海,那种痛彻心扉,又怎是两行眼泪诉得清楚?那一刻,她忽然暗下决心:一定要让管爷爷开心起来

小语说:“没什么,我到附近捡了些柴火回来。”管爷爷道:“这附近树木少,要捡柴火,得到那破庙的后山才有。”

风凌度上前扶住了她,爱怜地说:“腿儿都软了还说没事。”连城君笑得有点捉狭,说;“小语,让风公子背你回去。”颜小语一听真慌了神儿,这两位贵公子虽说对她甚是关心,但是这里的客人,华翠姐知晓了非狠狠责骂她不可。“谢谢,小语真的能走。”说着就往前走去,只是每迈一步都觉无比吃力,心跳气虚,小身子控制不住地簌簌颤,眼看就要瘫软下去,风凌度在后面扶住她,轻蹙眉头说:“别走了,还在这里歇着吧。”说着打横抱了她到g上,拿了靠枕给她,又给她拉了被子盖着,柔声说:“是不是肚子饿了?”颜小语有点窘点点头,午饭她还没吃到一半,就被开嬷嬷给拉走,能不饿么?

“未曾见过,你如何得知具体?”

颜小语抿了抿嘴唇,说:“小语只是据实而说,并无他意。”风凌度忽然说:“小语言之有理,这茶确实没了它的泛绿和原本的香气。如今制作茶叶工艺,最好的方法是蒸茶,目前尚无更为先进的制茶工序。如能改进制茶工序,保留茶的碧绿和香气,想来这吃茶会更为讨喜入迷。”

奴婢?颜小语不太能理解,她是一名扫地工人,并没有进府给谁做丫鬟呀。“开嬷嬷,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