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男一号是韩国当红明星李珉外,女一号是以为普普通通毫无名气之人。不过她也是今天最受羡慕嫉妒的人,或许她在前一刻还默默无闻,但是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必然光芒万丈。为什么?因为她成了著名剧作家Alisa在中国大陆首部戏的女一号。那个令无数国际女星抢破头也抢不到的角色。

红胭考虑一会儿,转身走了。

平日,童氏都是喊膝下的孙女儿姐儿,今天一来,却直呼二姑娘,显然已是拉远了距离。

她前世尽管没有机会生育,可毕竟嫁为人妇,也曾抱着替夫家开枝散叶的心情,所以也了解不少女子怀孕的症状与常识,后来慕容泰的通房怀孕,一直到被画扇陷害流产,她也曾近距离看过。

“那不是正中了夫人的下怀?”初夏亦皱眉。

七岁的茂哥站在篱笆墙砌的月牙儿门前张望,果然是比其他几个院子宽敞气派些,娘说二叔是朝廷命官,不仅宅子漂亮,里面肯定还藏了不少好玩的玩意儿。

黄四姑牵着一双儿女,后面探头缩颈,只当看好戏。

刚刚占了手脚便宜的酒鬼竟又冲了回来。

室内气氛突然僵持下来。

“那想要你的命怎么办?”笑音一敛,忽的沉哑起来。

姚福寿扭头出去,朝银儿道:“走吧,回去禀报你家主子,皇上今儿歇在萃茗殿。”

“啪啪啪啪”几声连天响。

“男女授受不亲。你今晚喝多了。”

高骏好像知道些什么了。

“大姑娘,路不好找!要不还是先找个地儿躲躲雨吧!”胡大川眼看这情形越来越凶险,急忙拉住小姐,前方的山路被雨水冲断了,是个很大的沟,宛如一道天堑,万一山体滑坡,八条腿都难得逃出生天,随时被活埋!

“铁锤,放肆!”胡大川叱道,“这是主家的大小姐,怎么回话!”

赫连氏叹了口气:“皇儿回去吧,宫中的事你不便插手,母嫔没什么事。皇子无旨,不得随意进宫,若是被有心人在圣上面前告一状,你又得麻烦去解释。”儿子因为自己的身份已够被拖累,怎能再叫他受苦。

回了盈福院,云菀沁解决几件事,一身轻松,正一抬头,有婢子上前:“大姑娘,郁家主仆来了。”

云菀沁度量片刻:“我先看看妙儿,稍后去爹那儿。”

“小姐多心了,”绿水的自负不比小姐差,抿嘴一笑,宽慰道,“那云家小姐,长相还算勉强,却比不上小姐的的一半,行为举止就更是不雅。那日奴婢来云家时,她打扮邋遢,毫无优雅气。官家小姐又怎么样?也是分级别的,那云侍郎是庄户人家出身,她这当女儿的也流着村姑的血!还有她那母家,皇商?说到底儿,还是个商户。小姐不一样,您才是真正的贵胄血统,祖上男子皆是皇亲国戚,祖上女眷都是皇后妃子,小姐您若是不沾风尘的仙女儿,那云小姐最多只能算是田地的一株野花儿罢了,怎么能相提并论?”

云菀沁头顶痒咝咝,虽然背对着他,也能猜到他此刻的动作是多么暧昧,上次在侯府西北小屋,还能说他是为了帮自己解燃眉之急,今儿还能有什么理由?

施遥安默默退到巷口去守着。

再想起手绢的事,云菀沁撇下祠堂的飞狗跳,叫初夏去打探一下妙儿那边情况,自己转身去了侧院。

“夫人,您,看在奴才的份儿上,您就饶了她一命吧……”莫开来欲言又止,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滴。

顾天修乃前朝国师,观天相和堪虞算命的能力很是出众,曾算出好几次大宣天灾,连皇上都奉为金科玉律,当年秦王出宫居住,便是他三言两句解决。云玄昶傻眼了,根本没办法反驳,这趟亲事铁定是黄了,再看秦立川的样子,急了:“大人莫不是以为我早就知道了?大人,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下官也不知道小女与大人的八字不合啊!”

云府内的花草原料毕竟有限,云菀沁寻思,佑贤山庄在京城郊区的龙鼎山半腰,是娘亲留下的陪嫁物,也是自己的嫁妆,那儿的花田和花圃最多。

闺阁里的千金,一般都在房间里看书作画,抚琴赏花,哪有对着一堆坛坛罐罐的?

云菀沁想起寿宴那日,叫初夏去将人请进来。

“……侯府那位大义灭亲的少夫人,快不行了……”

“你干什么——”初夏猜到慕容泰用意,挣扎着要爬起来,可脑子还在嗡鸣,根本施不出力气。

若是没有经历上辈子那些遭遇,她早就沦于他的温柔。可如今,面前男人越是情深款款,她越是恶心。

施遥安挠挠后脑勺,吐吐舌,不是我变话唠,是三爷您多了些说不得的心思吧,试探:“三爷,小的刚在王府门口见着个人影鬼鬼祟祟,站在拐角处盯着大门,好像在等人,您猜是谁?”

夏侯世廷眉一挑,不会又要找自己帮忙吧,自己长得像有求必应的活菩萨?

夏侯世廷见她曲线毕现,除了被束胸带绑得严实的上围看不出女子形态,腰身玲珑,玉颈纤滑,俯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想起侯府那日她衣衫凌乱的样子,眉一挑,指尖掐得掌心肉红赤赤。她是未出阁的大家闺秀,行事大胆就算了,为什么与男子接触也这么大方爽快,完全没有害羞?难不成她早就有了相好的男子?

他眼脸一垂:“云小姐,本王的药被你坐死了。”

跟夏侯世廷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话音一落,两人眼睛一亮,云菀沁手心的元宝又多了一枚:“这样还有没饭吃?”

管事人越听越头皮发紧,狠狠将陶嬷嬷推入墓穴!

方姨娘战战兢兢,跟在云菀沁后面出了祠堂,忍不住了:“大姑娘,这是要把陶嬷嬷……送出京城?去哪里?”

母女二人还没等多久,背后“哐啷”一声,祠堂大门关上了!

云菀沁反问:“姨娘知道母亲是什么病吗?”

初夏看着方姨娘那嘴脸,忍不住嘀咕,奴婢翻了身就忘了本,不认得自己是个什么德性了!那是夫人留给女儿的,关你鸟事!老爷都没说什么,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一坨蒜!

白雪惠越想胸口越是憋闷,陶嬷嬷手指伤势还没好,破抹布似的甩在柴房里,她身边也没个贴心人儿安慰,更是一蹶不振,爬不起来。

大宣重武,皇子到了一定年龄,都会被安排去京城军营随军几日,一来叫皇子熟悉军务,二来能够提高士气,一般会有武将家中的子弟随行。

而,如今这些事还未发生。

晃荡了两下,云菀沁稳住,迷糊之间,一张轮廓英朗的面孔在视线内浮现,却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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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斋主要做零售,货品很高档,主要针对贵族阶级,虽不如许家生意大,但在京城也很有名气。因为与许家是一个行业,天香窄的老板跟许泽韬吃过饭,云菀沁曾听舅舅提过,也用过天香斋的胭脂。

画扇一听更加疑惑,云家大小姐?那个与少爷有指腹婚约的云菀沁?找自己干嘛?顺着初夏目光,画扇看到天井处的参天老槐下站着个娉婷丽人。

若勉强跳下湖去拣,上岸后,魏王当场揭穿,秦王更是丢脸。

紫色,大宣皇室才能穿戴的颜色。

天井内,云菀沁敷衍了太尉小姐几句,就跟初夏偷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