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孩和那紫衫女孩应道:“是,爷爷(师祖)。”

一会,我感觉到又有人向这个庙宇赶来,轻功还不错,很块就到这个庙宇了。我睁开眼一看:进来的却是一个中年华服人。那人扫了一下整个庙宇,道:“人都到齐了吗?”

一个丐帮弟子插口道:“帮主,看他这模样,分明消遣我们来着,肯定跟这事有关系。不如我们把他拿下,询问一下就是了。”

那丫头手中仍攻个不停:“哼,你就是得罪我,谁叫你那么让人难找!”

我强忍住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我想叫妈妈,但是口中出来的却是“母后”,我的年龄和身份迫使我这么叫。

李思思听了这话马上飙了:“怎么着了,我文静不好吗!你不喜欢?”

我听了不由争强之心涌起,但还没等我回话,李沧就夹起思思先走了:“就这样了,走了!”

思思道:“怎么?你不相信?”

该结束的都应结束,为何这情缘仍要延续?昔伊人溺水身沉的那一瞬间,无情之水终结了她的性命;众学友商海一役,不测败结了他们的商战……然而一切并没有因此而结束,于是父母伤心,子女难过,世界更不成样子了。而我现在难道也莫名地还要延续吗?

老僧闻言尽显迷茫之色,口中喃喃地道:“与世推移还是凝滞于物,老僧委实不知。‘物’是何‘物’,‘世’是何‘世’?既是物世两不知,有何来赞同之说!”

虚竹应是。

我凌空数指,封住玄幻伤口四周的**道:“大师,内伤甚重,还是坐下疗伤才是。凭小僧几指的威力,相信降服几个恶人是不在话下的。”

六脉神剑,并非真剑,乃是以一阳指的指力化作剑气,有质无形,可称无形气剑。所谓六脉,即手之六脉太阴肺经、厥阴心包经、少阴心经、太阳小肠经、阳明胃经、少阳三焦经。分别是拇指少商剑,食指商阳剑,中指中冲剑,无名指关冲剑,小指少冲剑,左手小指少泽剑。

当下将帛卷又展开少些,见下面的字是:“北冥神功系引世人之内力而为我有。北冥大水,非由自生。语云:百川汇海,大海之水以容百川而得。汪洋巨浸,端在积聚。此‘手太阴肺经’为北冥神功之第一课。”下面写的是这门功夫的详细练法。最后写道:“世人练功,皆自云门而至少商,我逍遥派则反其道而行之,自少商而至云门,拇指与人相接,彼之内力即入我身,贮于云门等诸**。然敌之内力若胜于我,则海水倒灌而入江河,凶险莫甚,慎之,慎之。本派旁支,未窥要道,惟能消敌内力,不能引而为我用,犹日取千金而复弃之于地,暴殄珍物,殊可哂也。”

我忙回过神来:“没什么。”心中却一时思潮涌起:难道真有这样的一个世界吗?但我从天龙八部中并没有看见段正明有儿女之类的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段正明夫妇是不育的吗?不太可能吧。如若不是,那么这对夫妇生的孩子是不是有先天性缺陷?这一点就从段誉跟王语焉的结合就可以看出大有可能,这样近亲结婚是很容易得出这样的结果的。趁着皇后离去的时间,我开始思索着未来的事情。我的性情依然没有改变,所以我并不想太多地干预历史的展,本来人类前行的历史是要经历战争的洗涤,万物的进化是要经过竞争来实现的,过分的依靠绝对是个问题。人类的进化不是个人的进化,而是全人类的进化。如果没有足够量的积累是不可能达到质的变化的。所以,为了给人类的进化打好稳定的基础,我尽量对当世不产生太大的影响。但是,为了自身的上进,我又要学会当世的高本领,以防局势向极端恶劣的方向展。当然,目前最为要紧的是要学会武功。大理段家武学在中原武林中本来就占有一席地位,而一阳指更是武林上有数的武林绝学之一,更别提传说中的六脉神剑更是武林瑰宝。但是,在我的眼里,也就这两门功夫好点,其他的就名不见经传了。可是,学这两门功夫,没有深厚的内力是不行的,尤其是六脉神剑更需要深厚的内力。而段家的内功也不见得怎样,我的选择是无量山中的北冥神功。另外,段家的轻功也好像不怎么样,这逃起来未免是个麻烦的事,而凌波微步又刚好解决这方面的问题。练北冥神功是要从没有外家的真气练起的,如果先学段家的内功,以后又要散功,明显是不可行的。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到无量山中拿到秘笈。可是,现在我这么小,不方便单独出外,看来又要想办法逃出去了。最近的安排是搞清楚到无量山的路径和准备。就这样,一个逃家大计就这样产生了。

这一战是我有史以来最狼狈的一战,即使是跟武功高如李秋水的李沧海较量我也未曾如此狼狈过,这让我感到很窝囊,要不是有护体神功我早就受伤了。这样我一边闪避一边研究许通的鞭法,许通见我闪来闪去,自己使出的鞭招招落空,心中一急,使出的鞭威力更大了,度也更快了。一时之间,尘土飞扬,两团人影在尘土中转来转去,两人你奈何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你。

许通交战一久才现我在看他的鞭法,不由大怒:“小子,胆敢偷学老夫的鞭法。”

我道:“前辈怎可如此说,在下不过是了解一下,看看有没有办法破解而已。”

许通忽地长鞭一停,我也停了一下。许通看准机会,运鞭电闪地向我袭来,我就像是被偷袭了一下,身上着了重重的一鞭,护体神功虽然抵消了绝大部分力度,但我还是受了轻伤。

现在,我大为震怒,这个老匹夫,竟然用偷袭的勾当来对付我,而且还令我第一次受伤,我盛怒之下,闪电般冲了过去,趁他不备,狠狠地拍了他一掌,只听他惨叫一声,庞大的身体向后甩去,下落时又压坏了一些小树。原来,许通很自信自己的那一鞭,认为自己杀不死我,至少也可以重伤我,所以也就没有怎么防备,认为我怎么也出不了手的了。这下自己突受袭击,也来不及运掌相抗,便被我拍飞了。辛亏我只用了六成功力,否则他死定了。不过尽管如此,他也受了重伤。

许通吐了一口血,忙在原地打起坐来,我看了冷冷一笑:“我当你是前辈,想不到你竟然连这种手段都使得出来。难道明教的四个护教法王都是这个德行的吗?嘿嘿,昨晚,那个穿华服的不知道叫什么的法王,竟然和南慕容等一众人来围攻在下,今天又有个白须虎王用欺诈的手段来鞭击在下;嘿嘿,明教四**王真是名不虚传呀!”

许通老脸羞红,但还是强辩道:“我明教自古以来就被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尊称为邪教,魔教,我许通为了家人弄些欺诈有什么好稀奇的!你说的那个华服人肯定是飞天龙王,这个老匹夫做事不拘小格,那些江湖道义,繁文缛节在他眼里全都是狗屁不通;嘿嘿,围攻,又算得了什么!”

我听了大为惊讶,心地冒出一个念头:这就是奇人!如果像江湖那些人一样那就是凡夫俗子了。萧峰算是个奇人,至于段誉,虚竹嘛,不是;看来,在我心底里,奇人的认定只不过是我心中定下来了的。

我好奇心大增:“那个飞天龙王叫什么来着?他怎么跟全冠清,丁春秋的徒弟搞在一起了?”

许通惊讶地看着我:“你问这些干什么?”

我道:“没什么,你不想说就算了。”

许通听了恍如自语道:“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告诉你又何妨!这飞天龙王叫龙啸天,丁春秋曾经是我明教的五散人之一,至于那个全冠清老夫没听说过,就是这些了。”

我听了大吃一惊:“什么!丁春秋曾经是你们明教的五散人之一?”

许通奇道:“怎么了?”

我道:“他这家伙叛出师门,陷师父无涯子于不利,这样欺师灭族之人也是明教五大散人?”

许通点点头:“这家伙就是在那一次之后被逐出明教的,这也没什么好惊奇的,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谁还记得这些事呀。小子,你年纪不大,怎么也知道无涯子呀?就是老夫也知之不多,这还是从丁春秋那里知道的呢!”

我道:“你为什么隐居在这里?”

许通心下一醒:“小子,你问这个干什么!你盘问老夫呀!别的你休想知道,这是我明教的机密!”

我看许通脸色好多了:“咦,你跟我说话也能疗伤呀,你的武功心法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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