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菁在暗中眨了眨眼,突然道:“是了,盛大哥这话倒提醒了我,听说在海外东瀛有一门叫忍术的功夫,能借助各种环境隐遁自己身形,然后再伺机出手对敌人一击致命,莫非那刺客便是忍者?”她稍稍停了一下,又轻声道:“我方才所见敌人好像只剩一人,不知他现在是否已经追到外面了?”

盛天扬笑道:“好,好!妙极!当年尤知味号称天下第一名厨,却是死得早了些,让老子常常惋惜没能亲自一见,如今能尝到大小姐这等美人的厨艺,老子从此可就再也不做第二人想啦!”

丁朋苦笑道:“既然小姐如此吩咐,朋儿只好遵命了!”他秀美的脸上眉头一皱,对温菁又道:“只是今晚还有一件事,让朋儿一直好生记挂着,之前盛大哥让赵大哥,莫三哥他们几位去城外埋掉马六爷和那魔教傀儡人的尸身,如今已经快一个时辰了,他们却音讯皆无,朋儿有些担心,如果小姐准许,朋儿想前可好?”

“是么?这便是他们天山派传说中能有起死回生,返老还童之效的千年冰莲花?”

“……哈哈!是想着那姓苏的娘们还是大小姐?当心让丁少爷和温老大扒了你小子的皮!”

丁朋一惊,此时黑衣人已猛地回过头来,只见他面容凶恶丑陋,肌肉几乎扭曲变形,但双目之中竟然如妖魅般的血红,丁朋微微一震,黑衣人突然光芒暴扬,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雪亮的长刀向丁朋迎头直劈而下,只听“哧”的一声,丁朋大骇之下饶是如电光火石般立即往后闪开,但淬不及防间还是被黑衣人刀锋所及,透过长袍在白皙的胸前拉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马老六用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握住躺在床上菁儿的一只,另一只手便按住她的雪白玉腿将她大大分开,只见他那坚挺粗大的如笔直的铁枪一般,加快频率向她那浓黑茂密的儿大起大落,疯狂用力地了起来,或许是他的太过粗大的缘故,每一下的用力抽出都将菁儿里那粉红娇嫩的翻带了出来,又在下一次连与一并狠狠地送入。

盛天扬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容瞧着,大手拂到丁朋,随意把玩着他那露在笼外白皙的卵袋,丁朋的肉柱受到刺激,立即在笼中徒劳地猛然涨动了几下,无奈却被铁笼紧紧箍住了无法。盛天扬一面揉着丁朋的卵袋,一面瞧着他脸上的皱眉难受之色,他口中嘿嘿笑道:“想不到这魔教拷打男子的刑具,戴在你这绿帽贱王八的上却这番合适!如今老子便要在你这王八面前你这老婆了,却不知你这根连硬也硬不起来的王八儿,是不是又刺激,又难受得紧?”

“……是,……是是!……”丁朋的卵袋被盛天扬揉得舒服不已,可却传来阵阵被箍着无法的疼痛,他脸上陪着笑答道:“朋儿这贱,怎能和盛大爷的雄伟相提并论?其实我家菁儿娘子,早就对盛大爷私下倾心不已了!……她还对朋儿说过,自从上次被大爷你过以后,儿一直都好生念念不忘呢!……”

他话音未落,脸上便“啪”的一声被温菁扇了一记耳光,温菁又一脚踢到他的之上,温菁又羞又怒地对弯腰捂着的丁朋骂道:“你这该死的王八贱奴才!本小姐和你说的那些私房话儿……谁教你都说出来了?这不是让别人笑话本姑娘么!……死王八……贱奴才!……”

盛天扬哈哈大笑,将温菁搂在怀中一面嗅着她发梢的香味,大嘴一面安慰一般吻着她红晕密布的雪白脖颈,温菁细声着道:“盛大哥,这小朋儿让人讨厌得紧,咱们将他赶出去罢!今晚他让我这般恼怒生气,我过后定要好好罚他……”

盛天扬笑道:“你这小美人儿何必生气?要罚这王八奴才却也有许多花样儿,不如便先让他为你舔脚,一会儿老子你这的时候,咱们瞧着他那王八儿想硬却硬不起来的贱模样,不是更有趣得紧?”

温菁带着羞涩的笑容,细声道:“是!小听盛大哥的,说怎样便怎样好了!”盛天扬嘿嘿一笑,搂着温菁转首对丁朋道:“你这王八奴才,还不快些爬过来为你的老婆舔脚?你不将她服侍好了,小心你这贱便要一辈子关着罢!”

丁朋连忙道:“是!朋儿多谢盛大哥!”他爬到暖榻之上,双手轻轻扶起温菁的一只玉足,温菁哼了一声,轻轻在他脸上踢了一脚。丁朋只见她那赤裸的玉足雪白无瑕,脚腕上还缠着华丽闪亮的宝石珠链,现出玲珑可爱的线条,脚趾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更显得俏丽性感,丁朋忍住传来的阵阵刺激胀痛,俯去用鼻尖贪婪地嗅着自己妻子那脚上散出的阵阵诱人幽香气味,他用舌头来回刮过她小巧的脚趾缝儿,入口阵阵甜香,此时耳中便传来了温菁“嗯”的轻轻一声嘤咛。

“……嗯……嗯……恩啊!……”

温菁带着含糊的微微呻吟声越来越响,不住传到丁朋耳中。丁朋抬头瞧去,原来盛天扬已经将她抱在怀中,一面含住她呻吟的檀口粗鲁地吸吮,一面将大手伸到她的黝黑分开了她的两瓣,捏着她处那粒肿胀的粉红来回揉搓,而温菁纤手仿佛也回敬一般握住了盛天扬那挺立的粗大不住凌乱着。她的正巧对着丁朋面前,丁朋连她里粉红的,与分泌出的那些白白的浆液,还有她微微外翻的褐色旁几根柔软稀疏的肛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与此同时,他鼻中不住呼吸着从自己妻子最隐秘的分泌出来那种自己熟悉的微微酸腥气味,这种靡至极的感觉一阵接一阵地刺激着他的脑海,这种强烈的刺激竟然让自己那被箍着萎缩垂吊的之中,不住地排出清亮的液,量大得竟滴到了床单之上。自己的传来阵阵胀痛,却徒劳地想要着,这种涨痛自虐与刺激混合而成的巨大快感,让丁朋全身都不禁刺激得微微颤抖了起来。

丁朋口中含着温菁小巧的脚趾儿不住吸吮,鼻子却不住喘息着,目不转睛地瞧着妻子那粒早已被刺激充血得肿胀不堪,如蚕豆儿大小的,此刻正被盛天扬粗糙的手指不停搓捏揉动着把玩。他瞧着自己妻子的大腿因为刺激和舒爽而泛起片片红潮,儿被盛天扬玩得的两片徒劳地翕张,从粉红的正源源不断地为他的涌出的液。不知温菁被他玩了多久,才听着她一边喘气一边媚声对盛天扬哀求道:“……好大爷……好贼……好相公!!……别再逗玩菁儿了罢!……求爷用大……狠狠地菁儿的好么?……”

“……哈哈!……你这,却浪得这般着急了么!……”

盛天扬得意地哈哈大笑着,伏过身来将温菁压在自己身下,抬起分开了她的双腿,丁朋目不转睛地瞧着他那足有六寸多长,粗大黝黑的直直怒挺,紫红油亮的大顶在了自己妻子那早已湿泞不堪的口前,盛天扬瞧着身下温菁那带着渴求的眼神,嘴边泛起一抹笑,他腰间微挺,那大顿时毫不费力地没入了温菁的之中。

“……啊!……盛大哥……好相公!!……好大!……啊啊啊!……”

随着盛天扬的直直地她的之中,温菁不住喘息着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啊啊声音,盛天扬却毫不理会,那粗长的只管直直往她之中挺进,丁朋从他们身后瞧去,只见自己妻子从到的皮肤都被那粗大撑得紧绷绷的,几乎要裂开一般。

“……啊啊!……盛大哥……你那儿好大,……你当真要烂菁儿的儿么?……啊!……”

“!……老子便是要烂你这的贱逼!……”

盛天扬毫不理会温菁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只管将那黝黑粗大的不住往她的深处顶入,终于盛天扬狞笑着猛力一挺,将那粗长的几乎全部顶进了温菁的之中,丁朋在身后看去,自己妻子的儿被他的粗大完全地塞满,连两瓣深色也紧紧地包住了盛天扬那黝黑粗大的。

“哼哼……没想到你这贱的儿还是和上回一样紧!莫非你这贱奴才相公,许久都没和你行房了么?”

盛天扬笑着大手按住住温菁的丰满娇乳随意揉动把玩,身下的粗大同时一下下用力地狠狠起温菁的起来。丁朋被冷落在一旁,口中只好含着她的一个脚趾吸吮个不停,他从身后看去,自己妻子那雪白的肌肤被压在盛天扬黝黑的身下,他那对硕大的卵袋正伴随着妻子那时而高昂,时而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不住作响地撞击着她的和。他粗壮的肆无忌惮地来回着妻子的,她的沾满了被带出的,连她的茂密的也湿成了一缕缕地,沾满了她的白沫。丁朋瞧着自己平日里高贵美丽,对自己趾高气扬的美丽妻子如今竟被这贼压在身下肆意奸,这情形看在眼中刺激无比,连自己的竟都被刺激得传来了阵阵的异样的痕痒空虚,他无奈却又无法手自渎,只好悄悄地将手伸到揉动着自己的卵袋,同时悄悄按摩揉动着自己的来。

“……啊!啊!……盛大哥慢着些……你的好大……啊……你这贼!……从前别的女子也是这般厉害么?……啊!……嗯嗯……让菁儿的……爱死你的儿了!……”盛天扬瞧着温菁那一脸被自己得死去活来,口中不住嘶喊着,眸子舒爽迷离的模样,他不停急速着,口中却冷冷哼道:“哼!……瞧你这好不要脸的模样!不爱做富家小姐,却爱来这青楼做妓么?!……嘶嘶……今天老子这贼便要烂你的,瞧你还装什么大小姐的高贵清纯模样?……”温菁被盛天扬的话语刺激得不停地张嘴吸气,全身不停颤抖连着那雪白的娇乳也不停荡起乳波,丁朋用力吸吮着她的脚趾头,感到她的她的脚趾在口中不停地伸缩张屈,连带雪白的大腿也在不住颤抖,如雪的肌肤上泛起片片红潮,似乎便是快要的前奏。温菁抬起玉臀迎合着盛天扬的弄,口中喘息附和着道:“……啊!……是……菁儿不爱做什么大小姐……天生便爱……便爱做不要脸的!……嗯!……菁儿明日便去接客……你这臭贼可满意了么?……再快些……再顶深些……菁儿……要了!……嗯……啊!……啊啊啊啊啊!!!……”

忽然间温菁紧紧抱住盛天扬的身子,她的双腿夹紧绷直,死命往上挺起,她的脚趾头在丁朋口中乱撑,檀口中的荡呻吟瞬间也变成了高昂的尖叫,雪白的身子四处泛起阵阵落花般的潮红,她全身不住颤抖着,过了片刻,才无力地躺倒在了盛天扬的身下。

丁朋皱眉强忍传来的肿胀疼痛,眼睁睁瞧着着自己的美貌妻子竟被别人的大到了,回忆着方才妻子口中那荡无比,却也舒爽得语无伦次的叫喊之声,竟被刺激得不住地流出了来。

那边厢,盛天扬却是嘴边带着嘲讽的微笑,欣赏着自己身下这个被自己刚刚到的美貌尤物,身下的仍是霸道不停地在她中来回。他瞧着在自己身下不住喘息的温菁笑道:“你这白白长得这番美貌,却如此不经!咱们便换个花样,让你这王八相公一面为你儿,老子一边抱着你逼如何?”

温菁眼中后的迷离眼神仍未散去,口中只管喃喃道:“……好!让王八相公为贱儿!……”盛天扬笑着一把将裸身的她面朝着自己抱起,粗大的肉枪仍然鼓鼓地塞满了她的中,盛天扬抱着温菁躺靠在床头,转首对仍跪在一旁的丁朋笑道:“老子如此便宜你这王八奴才,你还不快好好替你这贱货娘子舔她的?”

丁朋连忙笑道:“是,是!多谢盛大哥成全!”他忙俯身到两人的处,只见盛天扬那黑黝黝的粗壮正裹挟着妻子中方才分泌出的泡沫白浆,整根没入了温菁粉红的之中,正在缓缓抽动着,每一下似乎都让妻子体会着强烈的刺激快感,连带她那微褐色的也被牵动得一张一合地,那粗大从中带出的白沫裹满了盛天扬那硕大的卵袋,两人的正不住散发着靡的酸腥气味,又混合了自己妻子的幽幽体香,这些浓烈的气味竟让丁朋刺激得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

“……盛大哥……你这……得菁儿好舒爽……得小妹的儿……又想要了……啊啊啊……”

“哼哼!……不许!……老子这还没呢,你这却又急着让自己舒服了么?……”

丁朋伸出舌头舔着温菁周围那些白白的泡沫,入口尽是妻子酸腥的滋味,他耳中听到自己妻子在盛天扬怀中那些含混不清的叫声,这种言浪语却比任何的春药更让人越发性奋刺激。他的舌头刮过妻子的,她那褐色的微微外翻,让丁朋嗅到了带着微微异味的古怪香气,丁朋不由得想起昨晚马六爷是如何狠狠地弄自己妻子的肛菊的,如今这儿也在一张一合地,好似同样也在等着盛天扬的粗大再狠狠弄一般。丁朋用舌尖狠狠插进那菊中来回转动,品尝着妻子那微咸的菊滋味,在他头上传来温菁那不知是因为被盛天扬狠狠着,还是被自己舔刺激不已而传来的高低起伏,像哭喊又像舒爽的荡呻吟声,这声音伴随着她那被盛天扬的粗大冲撞击打着发出的“”响声,一阵阵地刺激着丁朋的,竟让他虽然无法,但竟然忍不住想有流出的强烈刺激了起来,可是与此同时,温菁和盛天扬在激烈交欢时的言浪语,仍然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为妻子舔着的丁朋耳中。

“这贱奴才……啊!……啊啊啊!……这贱奴才竟然在舔菁儿的那里……刺激得紧呀!……啊啊啊!……”温菁螓首埋在在盛天扬怀中,不住喘息着道。

“哼哼,……这奴才舔你哪儿?”盛天扬嘿嘿笑道:“……是不是你这拉屎的地方?……快说来给老子听听!……”

丁朋听着头上两人的言浪语,更是刺激不已,舌尖狠狠地顶进妻子的中,鼻中嗅着盛天扬的浓烈气味,狠狠地顶动舔舐了起来。在他头上温菁急促喘息着道:“……嗯……啊!……你这臭贼……总爱变着法儿羞辱我……难道我说了……你便答让菁儿么?……”

“哈哈!老子答应你这又如何?……那你自己说,这贱奴才正在舔你哪里?”

“嗯!……这不要脸的绿帽奴才……在舔菁儿的菊!……啊啊啊……盛大哥你再快些,菁儿要了!……”

盛天扬搂住温菁,手中死命揉搓着她胸前的,加速抽动,口中狠狠道:“!……是你这拉屎的儿!……奶奶的,你这却是又湿又紧,竟弄得老子也想出阳了!……嘶嘶……”

“啊!是!……是这奴才的贱货老婆……她拉屎的儿!……啊!……菁儿要了啊啊啊啊!!!……”

盛天扬虎吼一声,他插在温菁中的忽然一抖一抖地不住跳动,丁朋连忙俯身含住了盛天扬的卵袋,舌头不住舔舐着他插在妻子外的,他感到在盛天扬的中间一股股的正在不断射入自己妻子的当中。与此同时,温菁也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当她的也感到一股又一股的火热不住地浇灌着她的时,她紧紧地搂住盛天扬的腰间,口中不断发啊啊啊的叫喊,全身雪肤泛红,不住颤抖,又一次被盛天扬那粗大的送上了的巅峰。

两人之后足足抱了良久,盛天扬盛天扬这才抱着温菁轻轻将她玉臀抬了起来,在一旁的丁朋连忙笑道:“盛大哥,你射给我娘子的,便赏给朋儿吃了吧?”盛天扬笑道:“你这王八奴才,想吃便吃罢!不过老子这上还有许多,你便给老子一并舔干净了!”

丁朋连忙笑道:“是,是!”他瞧着盛天扬将自己那仍然粗涨不已的黝黑从温菁中缓缓抽出,只听“啪”的一声闷响,温菁嘤咛一声,从她顿时涌出许多黄黄白白的,丁朋连忙将舌头凑上,大口大口地舔舐了起来。温菁无力地低着螓首,浅浅喘息着,瞧着身下的丁朋为她舔舐完她盛天扬的,直至舔得干干净净。

丁朋又俯身到盛天扬的,他竟毫不在意盛天扬那依然粗壮挺勃的上的酸腥臭气味,用舌头将盛天扬的上黄白相间的与温菁的分泌物舔舐得干干净净,然后又将那紫色的大含在口中细细吸吮,将盛天扬残余在里都刮出来尝了。

温菁依然裸着身子伏在盛天扬的怀中,两人瞧着丁朋为盛天扬吸吮的模样,温菁对丁朋轻轻笑道:“小朋儿,你这奴才今晚倒是服侍得尽心!你瞧你又将盛大哥的吃得这般硬挺了,莫非你想尝尝让盛大哥的滋味么?”

丁朋连忙笑道:“朋儿求之不得!可是怎敢奢望?只求小姐开恩,把我这刑具开了,让朋儿痛痛快快地罢!”

温菁一笑,从发鬓摘下一把小锁匙,对盛天扬微笑说道:“盛大哥,我锁匙便在这儿,让不让这奴才舒爽,菁儿都听你吩咐了!”

盛天扬嘿嘿一笑,对丁朋喝道:“你这贱王八,把翘起来罢!”他按住丁朋翘起的臀部,握住粗大的对着他的,缓缓地顶进了他的之中,当全根没入一半之时,便缓缓了起来。温菁爬上前去,解开了丁朋胯上的铁锁,丁朋那白皙的立即硬梆梆地弹了出来。温菁一笑,在丁朋耳边轻轻说道:“你这贱王八,这会儿可舒服了吧?”

丁朋只是爽得不住吸气,竟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温菁瞧着他那模样,微微一笑,纤手伸到他的为他握住不住用力起来,她只得几下,丁朋便爽得浑身不住地颤抖,忽然间丁朋一声嘶鸣,他的如箭一般地从他白皙的射出,一股一股地溅到了床下的地上,一直五六股方才停歇,盛天扬一笑,将从他拔出,丁朋仍兀自伏在床上全身不住颤动不已。

正午时分,在洛州城西的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

从长街的一侧传来一阵嗒嗒的马蹄声,引得行人纷纷为之侧目,一名穿着官服,腰挎长刀的精壮男子骑在马上走来,他的身后还跟随着四名和他同样打扮骑在马上的随从。这名为首的男子大约三十多岁年纪,面容瘦削,鹰钩鼻梁,眉骨高耸,环顾四周的眼睛里射出如同老鹰捕食猎物一般的光芒。而待得路人瞧清楚了他们官服上的服饰是飞鱼图案之后,更是连忙纷纷躲开,唯恐避之不及。

“快……快闪开!这几位都是京城里的锦衣卫大人!”

“这几位……当真是锦衣卫大人?……我怎么看不出?”

“小声点!你没看到这几位大人的飞鱼官服吗?小心你今晚脑袋立刻搬家!”

“……”

这几名骑在马上穿着锦衣卫官服的人,毫不理会路人对他们惊异的眼光,径直来到了洛州城西。为首的瘦削男子来到在一座宽阔华丽的大宅院前翻身下马,看也不看将缰绳扔给了门前的小厮,身后的几名随从便跟着他径直走进了宅院之中。院内远处隐隐雕梁画壁,楼宇重重,隐隐传来莺歌燕舞之声,楼外大宅的匾上,刻着凝香楼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