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两个倒满配合的吗!张寒叹了一口气。

快去传军医,快去!少主若是死了,你们谁都别想活。

千叶枫,放下武器,缴械投降,四国答应饶你不死!

主人,我感到聚魂翎的力量了,就在西方沉碧山附近。

什么预言?

突然内堂一片聒噪,几名女弟子簇拥着两名绿纱女子缓缓出现在众人面前。

糟糕,通道关闭了,徒儿愿你自求多福吧

这便是传说中的瑶域,剑客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东方既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一阵剧烈的喘息声,呯的一声,破败的房屋因为门的剧烈开合而吱吱作响。眼见一个少年弯腰拖着一个人艰难地越过门槛,突然一阵布料的撕裂之声,少年两手一空朝后栽了过去,结结实实地坐在了地上,愣愣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破布,突然一个滚身朝后们奔了过去。不一会见他提了一桶水向门口奔了过来,哗的一声,躺在地上的人猝然起身却见自己湿漉漉地坐在门槛上,十分狼狈,少年放声大笑。

老公,去雪都吧,我们暂时不会公开你的身份,我仍以少主的身份去雪都,你可以任选你的随从。

嗯,老婆有话,怎敢不听,师父你也该回去收拾你那堆烂摊子了,至于屏渊来了就一起到雪都看看,至于吟傀大师便留下来帮上官城主打理帝都事宜,;老婆,你说我安排的怎么样,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走了,来,老婆。我们回屋好好聊聊。

张寒一把抓住流岚便走出了会议室,还带着一脸的淫笑,谁都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没有人拦着,因为所有人都认为不出三分钟他一定回来,果然一声嚎叫,张寒捂着肚子跑了进来,大口喘着气说

我看我们最好还是开会吧。

门口的流岚抱着肩站在那里,手里提着剑,所有人忍俊不禁,别过脸去。

岚儿,难道你还不肯原谅我吗?我毕竟是你父亲,我爱你母亲。

你没有资格说爱她,你连保护她都做不到,你还有什么资格让我原谅你,只有师父才是真正爱母亲的人,我想如果母亲能重新活一次,那么她一定会选择师父而不是你。

岚儿,你。。真的如此恨我吗?难道你真的没有爱过我吗?

没有,一丝爱也没有。

流岚扔下一句冷冷的话,空余剑客迎风而立,那飞扬的白竟是如此刺眼的白,也许只有那长眠于地下的人才能真正懂得自己,没想到自己纵横江湖这么多年,最后竟连做一个父亲都不配。轻轻抚着那汉白玉的石碑,几个血色的大字深深地刺痛了剑客的眼睛,那干涸已久的双目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出的泪水。

蔓薇,是不是当初的相遇便是个错误?为什么那孩子始终不肯原谅我?为什么十几年前的我与十几年后的我一样孤单,蔓薇,十几年的行尸走肉现在终于可以安息了。

突然剑客拔剑直插向自己的身体,那是十几年都未曾传人的最后杀招,剑客的泪水一滴滴打在那雪亮的钢刀上,溅起一串泪花,而此时张寒轻轻曲动手指,一道剑芒斩断了那即将破腹的利刃。

师父,你又何苦呢?十几年都过去了,难道还急于这一时,况且师父真的没有看到流岚眼中那对父爱的渴望。虽然她从上官城主那里得到了父爱,但她内心对你的抵触却也只是因为你没有尽到作为父亲的职责,那份职责是任何人都不能代替的。

寒儿,你真的长大了,骗你为徒,是我;骗你来瑶域,是我;害你被人追杀几近丧命的也是我,我不仅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师父。

师父,教我一切的也是你,给予流岚生命的也是你,任何的事情都不能用客观的利益来计算的。如果要计算,那么蔓薇师娘为你做的,就算你死十次也不足够偿还,况且师娘最后的愿望便是你与流岚重归于好,师父,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流岚一个机会,好吗?

老婆,老婆,前面便是那家我们“错误的一夜”的客栈,老婆,可不可以让我重温一下那一夜呀!

流岚微笑着看着张寒,那种迷人几近摄人心魂的笑彻底俘获了张寒的心,张寒心花怒放,然而马车外的人只听见一声惨叫,一个人从马车上滚了下来,幸好使用了术法,才不至于摔在地上,屏渊一惊勒马站住,对他微笑着

你还是乘我的马吧!否则我怀疑你没命进雪都。

张寒双脚踏上地面,却不依不饶地喊

老婆,就算不能重温也该重演一次吧!就算你放上十包迷药我也愿意喝,老婆。。。。。。

屏渊无奈地摇了摇头,掉转马头赶了上去,却没想到张寒一把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拿过缰绳,屏渊顿时感到心跳如鹿撞,不禁低下了头,而张寒也感到怀中人的变化,便悄悄地把嘴凑到屏渊的耳边,滚热的气息钻入衣领,

未来老婆,要么我们去练习一下,好吗?

然而,很快张寒便后悔了,因为另一声惨叫从他的嘴里喷出,屏渊虽然并没有把他踢下马去,但却用手肘狠狠地给了他一下,正好撞在肋上。张寒哎呦哎呦地叫着,心里痛呼着自己的命苦,怎么两个老婆都一个脾气,动不动就上了拳脚。

店主堆满笑容地迎了上来,寒暄了几句,突然凑到张寒耳边小声问道

是不是还要一间房啊?

说着指着流岚和屏渊,

你瞎呀,没看见这么多人呢?一间房要我们睡地板呀!

一路上的火气终于算是找到了一个冤大头,还不狠狠地泄泄,流岚看了一眼没有好气的张寒,轻轻摇了摇头,晚餐并不丰盛,但仿佛张寒吃的很香,一边吃一边不住地小声嘀咕着,并且将筷子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一切生吞活剥一样。坐在身侧的流岚突然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什么,张寒顿时眉开眼笑,还不断夹菜给流岚,一口一个“老婆,一定要吃好啊”。众人愣愣地看着这前后的反差。

夜半三更无人时,正是瓜田李下日。张寒偷偷越过那几扇侍卫与师父的门,轻轻推开了流岚的门,却见流岚安静地坐在桌子前面,独自品着从帝都带来的葡萄酒。清新的酒香顿时勾住了张寒的魂魄,不过更令人销魂的却是那坐在桌边闭月羞花的少女,张寒轻轻坐在对面,眯着眼,笑淫淫地看着流岚,而流岚却举过一杯酒,双眼迷离地看着张寒

老公,这是我们的第一夜,在凡世是不是也有喝交杯酒的习俗?

有,当然有,只要是老婆你想要的,为夫都会做到的。

张寒接过杯子,两人如挽月般交叉双臂,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同时将那杯酒灌入肺腑,张寒感到从未有过的舒适,仿佛整个人都沐浴在水中,身傍便是无数的落英缤纷而下,

老老婆,怎么我又感到晕晕的,好像跟上次一样。

老公,你不是要重温吗?所以我就按你的要求在酒中下了十包迷药。

还没等流岚说完,张寒一头栽在桌子上,流岚将他扶到床上,而自己则躺在他身侧,趁着淡淡的灯光,仔细地看着昏睡的少年,想着那些他的劣习以及糟糕的名声,便有些担心,他怎么能壮大瑶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