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域

师父,你快跟上,太阳要出来了,星盘支持不久了。

张寒在前面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却见剑客大包小包的狂奔过来,有出气没进气的喘着。

都是。。。你。。。的错,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让为师受这份罪。

师父,听说师叔师伯都有好漂亮的女儿,多送点礼,师父就多几个人侍候你了。

说得好听,你自己讨老婆还得我老人家给你背包,你这个小孽障。

眼见着前面的空气漩涡越来越近,剑客稍缓了步子,突然脑袋中迸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剑客飞身一掠,身轻如燕,竟一脚狠狠地踢在弟子的屁股上,见弟子直直向前飞了过去,剑客朗声大笑。

乖徒儿,让为师的送你一程。

突然剑客一惊,飞足掠去激励抓住弟子,阻止去势。就在一霎那,弟子的身影伴随着空气漩涡的消失而消失了。

糟糕,通道关闭了,徒儿愿你自求多福吧

剑客双手一摊,摆出一幅无奈的神情但却掩不住那份得意,径直朝着吟傀大师的住所走去。那是一座静僻的小宅,花木茂盛的生长,肆无忌惮剑客径直闯进了好友的内室,干枯的声音字一个短小精瘦的老头口中传来,

千叶枫,是不是遇见难题了,

老者脸上的那份少有的狡黠笑容另剑客不寒而栗

老吝啬鬼,原来你早就知道会生这种事,你们这些预言家全部都是你这个德行。

你对他说了什么,你忘了?

剑客一惊,然故作无所谓的说,

我不过告诉他瑶域的诸多好处,也撒了一个小小的谎。他可没问我在瑶域的处境,的确,哪里有四大族和他的师叔伯在等我,他们是为了杀我而等我的,只是可惜了我的那把宝剑,啧啧

老者淡淡地笑了笑,看着多年的好友还在那里硬挺着脸面,不忍再逼他。

进入瑶域的下一个时间是一年后的下一个子时,星盘不见了你只有靠我的力量了。剑客双眉拧在一起。一年,那足以令张寒死上千万次了,但又不能在这个老吝啬鬼面前表现出来,剑客负手而去。

奇境

张寒之感到天旋地转,想要开口却又不出任何声音。突然一股咸涩的液体爬向咽喉,从口鼻耳灌入,张寒下意识地挥动四肢向上游去。哗哗啦啦一阵水声,张寒冲出了水面。这是一种非常特别的水,水色血红蛋顺滑细腻,特贝是水中的那个高塔的倒影,犹似着水底的宫殿自下而上层层拔起,而自己犹似身处塔顶,双足竟有一种着地感。张寒试探性的伸手小心翼翼触摸塔上的雕栏,双手一空抓到一把水花。张寒正在疑惑,突然听见四面八方一艘艘巨船向自己驶来,张寒正欲挥手,却听见

哪里的奸细竟然跑到啼血湖来放肆,弓弩手准备,射!

伴随着一声呼喊,只见万剑齐,如雨点般密密集集朝自己飞来,这要是被射中,自己还不变成蜂窝,张寒一个猛子扎进水底。眼见着那座宫殿渐渐消逝,而自己头上不远处不断传来咝咝之音,张寒鼓着腮帮朝四下望去,不望便罢了这一望着实吓了一跳。周围沉沉浮浮的满是自己带来的那些礼物,而师父不见了。突然星盘出微弱的光芒,一句喝斥吓了张寒一跳

白痴,快跑。

师父,师父,你在哪?我又在哪?

我没进入通道,你现在在啼血湖,马上用一剑如血,扫开箭群朝东跑。张寒得令,双手握紧长剑,将剑气逼到剑尖,突然一声巨吼,张寒面前的水湖被劈成两半,翻滚汹涌的湖水掀翻了逼近的舰船,打乱了敌人的阵脚。张寒见机使用踏水飞花,运足内力一口气跑到十几公里外的一座雪山下。

师。。。师父,这又是哪呀?

你个笨蛋,前面那座山是裹素山,雪族是裹素守护着,你别在惹那些人了。

雪族,雪族,呀!师父,师叔伯一定在那里,这下有救了。

张寒,张寒。。。

剑客无奈地看着多年的好友,而好友自顾自地品着茶。剑客叹了一口气。

哇噻,真是太漂亮了,原来师父的家乡竟是这样美的地方。

只见面前一座延伸千余里的雪山在阳光的辉射下熠熠生光,山顶上一座金色的宫殿犹如一只展翅欲飞的火鸟。皑皑的积雪上弥漫着一层淡淡的烟霭,山脚下茂林修竹,馥郁芬芳。张寒情不自禁地朝前走去,突然几名身着皂服手提长剑的蓝少女出现在眼前。张寒正欲开口,几名少女幻化身形,团团围住张寒,矫影千万,挥剑如风,前后左右,张寒不断用剑格开致命的攻击,僵侍了半个时辰,对方转换身形,几名少女脚尖相抵相互借力,三百六十度挥剑刺向张寒。张寒内心思付,如果硬改,自己全身都会被对方的剑搅烂,如果后退迟早会被对方的剑刺穿,总是怀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的张寒不得不硬着头皮,双手再一次握紧长剑,准备动一剑如血。突然一声斥喝,几名少女放缓了身形,顺次立在道旁,只见一袭白衣如雪闪入眼帘,一女子飞足而下落在了张寒的面前,脸上罩着一袭轻纱,眸目流转,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寒,目光紧紧锁在张寒的剑上。

你是千叶枫的弟子?

张寒不知如何作答,只僵硬地点了点头,不断地上下打量面前的女子。

你师父千叶枫在哪里?你不是瑶域的人?来自人间?

张寒摸不着头脑,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师父那位古怪脾气的师妹。

嗯,很像,太像了。

你说什么?

张寒匆忙解释并且不自觉地靠了过去

你一定是师叔玉檐雪吧,师侄张寒拜见师叔。

张寒脑中迅转着又加了一句“跟各位师姐”玉檐雪点了点头,二话不说拉起张寒朝峰顶飞去,几位女弟子紧随其后。张寒心里嘀咕,果然是一个怪人,连句礼貌的话都不说还喜欢遮遮掩掩的,教出的弟子也学了她这坏习惯,一句话不说就知道杀,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八层那几个弟子是她的私生子,否者怎么装得这么像。思绪间竟上了山顶,向下俯瞰,瑶域之景尽皆眼底。正对面的沉璧山先吸引了张寒的注意力,张寒啧了啧舌,心里酸记者盖劈成几块往回搬,突然耳边响起了一声询问

很惊奇吗?的确,任何一个凡人都不会想到世间竟有这么一大块玉,又何况一个少年。

张寒在心里骂了千百遍这位师叔,竟瞧不起我张寒,我张寒可是秦淮河畔有名的俊小生,可是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人间人爱,花见花败,千里无一万里无双的英俊美少男,你个老孤婆,一定奇丑无比,才用块破布遮着不敢见人,只可惜我那几位花容月貌的师姐了。想着想着,张寒不自禁偷偷瞄了那几位师姐满眼怜惜,看的几个少女微微低头满脸红晕,张寒正得意着呢,自己这招可是屡试不爽。

什么都没学到,偷女孩子的心你到跟你师傅学得挺快吗!

师叔误会了,师侄只是看几位师姐过于单薄,一是为她们担心罢了,师叔在此,师侄怎敢在您面前放肆,师傅在尘凡这些年总是提起师叔您,感慨当年错失了良机,未与师叔双宿双飞,使他老人家最大的遗憾。

满嘴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