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送给女孩子,送什么好呢?”阿达问售货小姐。

什么好消息坏消息的,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少南忍不住问。

你说的阳阳姐是哪的呢?和你是老乡吗?二傻想起了那个大女孩。

天伏搬进小院有二十多天,很少和女孩们说话,只知道对面房间里,住着两个女孩,一大一小,小女孩几乎整天待家里,关着门不大出来,大女孩晚上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小女孩晚上一个人关起门来看电视。

昨晚怎么搞的?惹得母老虎威。少南第一个问。

什么事这么开心?毛毛问道。

好了,我们这边快出了,你在哪个房间?云豹道。

没问题,明天就能上班,我的面子谁敢不给。别说你一个,就是再来两个,我都能安排进去。黑衣青年拍着胸脯说。

阿达踩着自行车,脑子里全是英子和黑衣青年的影子。

英子走后,没三天时间,阿达心里空落落的,开始思念起英子来,和英子相处的一言一行,都觉得特别温馨。现在人去楼空,似乎做个长梦,一切美好储存在记忆里。有时候,记忆是折磨人的一种东西,此刻在折磨着阿达,阿达想不到,原来思念一个人是如此痛苦,英子如今没有一丝音讯,如何不让人担心。

英子也笑起来,还有这种说法,哪门子逻辑呀?英子就土了吗?名字是父母给起的,不像英子又像谁了?啊!对了,英子无限柔情地说,你要不要去冲凉?走了那么多路,汗味儿很重,不要担心没衣服穿,我哥的衣服在这,我去拿出来,一会儿换了,冲冲凉吧!

没地方可去,不过没关系,找个旅店住下就行。阿达两手一摊说道。

捉光头青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阿达,阿达听光头青年威胁他,向四下扫视一眼,只见四周密密麻麻地围着看热闹的人,有几道仇恨的目光正盯着他。这时候已有警察向这边跑来,阿达也不怕光头青年威胁,对着光头青年胸口就是一拳。光头青年挨了一闷拳,一时喘不出气,脸上憋得紫。妈的巴子,叫你同伙来吧!一起上看老子怕不怕。阿达打了人,又大声骂,围观的人群喝起好来。被偷的髦姑娘缓过神来,又仔细查看包里其它东西有没有少。这时警察过来了,把光头青年拷起来,询问一番后,警车来了,警搽把光头青年推上警车运走了。

二傻离家出走有一个多月,他的父亲老笨花了大量钱财打广告,只是不见效果。却意外收到二傻的信,看了信知道二傻还算安好,老笨稍微放下心。但无论如何,二傻独身在外,做父亲的怎么都不放心,傻儿也是儿呀!何况只有一个傻儿。二傻的母亲自二傻离家出走后哭了几回,要老笨一定把儿子找回来。老笨心里一急头白了一半,四十岁多看起来像五十多岁的样子。

对了,我住的地方离这不远,和你一见如故,到我那坐坐吧!刚才以为你是坏人呢!后来看又不像,少年一笑说。

放心吧!没事的,说着二傻过去悄悄地跟在弹吉他少年的身后。弹吉他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根拐杖,一边走,一边探路,模样很是可笑。

有个卖菠萝的妇女踩着三轮车从面前经过。不幸的是,一个身穿制服的年轻人拦住卖菠萝的妇女,往哪里跑?年轻人抢过三轮车,推起来就走,妇女在后面追赶。

你们不要找我了,这样我们都不用担心了。

你这么喜欢读书,怎么不读书了?

电视正播放一则寻人启示。二傻好奇起来,想看看电视上在寻找什么人?胖女人这时候也去看电视。二傻看了电视愣住了,胖女人也愣住了。电视播出的画面,有一张和二傻很象的相片,确切来说就是二傻的的相片。一行滚动的字幕上显示二傻的名字,还有一段文字,如有提供线索成功找回二傻者重酬十万元。后面留有地址和电话。二傻吓了一跳,胖女人回过神来,迅带扫了二傻一眼,她明白了什么,于是拖动笨重的身体准备出来。她的身子在柜台里面,出来虽然难度不大,但也有时间限制。二傻看此情景撒腿就跑,钱也不要了,小镜子也不要了,他感觉胖女人是想捉他。

有一些青年男女,她们一时冲动,几乎在完全陌生或第一次见面时,双方产生好感生了肉体关系。双方都有这种关系的意愿,也就是说双方都愿意接受对方,不存在谁要为此负责,也不存在心理方面的障碍。

一旦生关系之后,如果有机会双方可能进一步认识,如果其中一方因此喜欢上另一方。如果另一方也看重这种感情,彼此都有好感,那么双方就可能继续好下去,从而产生出爱情。但是另一方如果根本不准备开始一段新的爱情,就会视被爱为压力。也就是说,不爱对方,但被对方爱了,这是不希望的结果,因此,就会和对方保持一定距离,以免引起对方更深的误会。所造成一种现象是,和不爱的人或陌生人可以随便生关系,但和熟人或者产生爱情的人,反而就不能了,还要为此保持距离,这也是一种都市男女常见的心态。

咨询师说了这些,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嘴唇望着阿达,我说这些不知你能否明白,并不是说英子一定是这种现象。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假如说,你和英子因某些原因,而不能走到一起,你如何让自己接受这些?其实做一个人,无论什么事情,都要先做最坏的打算,如果最坏的情况出现都能够应付,那么,事情往往不会出现最坏的情况,而是向更好的方向展,这是一种处事心态,尽量不使自己陷入不可逆转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