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就搬走吧,有什么了不起,少南冷笑一声,搬走我们还方便多了,大热天的,想光着膀子都不好意思,现在搬走了,我们想什么就做什么。

你是说阳阳姐吗?她去玩了,我一个人回来的,你今天怎么没跟他们一起出去。小女孩望着二傻说,对了,昨晚阳阳姐骂了天伏,你们不要生气呀,她的脾气就那样,不太好,以前在厂里时,谁也不敢惹她。

二傻的好奇心

天伏搬进小院有二十多天,很少和女孩们说话,只知道对面房间里,住着两个女孩,一大一小,小女孩几乎整天待家里,关着门不大出来,大女孩晚上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小女孩晚上一个人关起门来看电视。

什么词?毛毛奇怪地问。

二傻仍是跟毛毛出去摆书摊,虽然他也尝试过跟天伏或少南出去,但觉得和天伏在一起,总是特别无趣,天伏弹吉他吸引路人注意,施舍一点钱财。二傻站在旁边,感到浑身不自在,受不了路人以投来的怜悯目光。相对来说,少南还好一点,但日子久了,少南编的那些玩意儿不再新鲜了。最后,二傻就成了毛毛的跟屁虫,毛毛走到哪里,二傻就跟到哪里。

这里没有房号的,这间房叫“醉鬼乐”,你说”醉鬼乐”就都知道了。“醉鬼乐”,阿达挂了电话,还有叫这名字的,看来城市里花里花哨的名头太多了。他坐回座位上,服务员过来又把茶续满。

阿达想与黑衣青年搭讪,但不知从何说起,不久,他挠了挠头皮,忽然有了主意。

七八点的时候,阿达到了夜总会,夜总会门口停有一些车辆,因为是晚上,人也多了起来,一些青年男女进进出出的,有些青年打扮得稀奇古怪,男青年耳朵上扎着大耳环,头染成红色,有的剃成光头。女孩子尽量把衣服穿得越少越好,甚至半个r房都暴露出来,有的女孩见人就微笑,一对狐狸精般的眼睛四处游荡,被枪炮轰过似的头竖得老高,脑袋不停地左右晃动。也有一些良家姑娘,看起来高雅文静,只是坐在酒吧椅上屁股不停地扭来扭去,任何人只要到了这地方,立马就变得疯狂。

阿达本来想以此暗示,自己能够住这样的房子,实是试探英子对此的感觉,但想不到弄巧成拙,英子并不作复杂想法,也不能现自己的良苦用心。

男人和女人的故事,阿达听得多了,但经历的却少,但昨晚阿达却什么都经历了。第二天他从英子房里出来,还回味着昨夜的点点滴滴,一切都出于他意料之外。阿达庆幸自己在这方面很务实;“女人就是树上的苹果,成熟的时候散出诱人的香味,至于能不能吃到树上的苹果,关健在于男人们是不是想去摘这苹果”。在最后一瞬间,还是需要男人坚强有力的手进行突破。这一切,阿达都做到了,他从英子眼神里看出了爱意,这爱意可以使阿达焚烧,使他奋不顾身。当然这一切又都是英子内心渴望的,只是她的手却欲拒还休,对男人来说,这更加引诱男人的情欲。

姑娘是苏州人,居住在x城,前段时间回家探亲,来去都是一个人。现在有了伴自然十分高兴,她告诉阿达自己名叫英子,二十一岁,平时没啥大爱好,喜欢上网聊天打游戏。阿达不会电脑,他就讲一些社会上的奇闻佚事。

女孩显然很害羞,不过很热情,屋里呢,自己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