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女人,自己的宝贝……她不是见过了吗?

那男人真的很雄壮诶!想到他健硕的身体,郝小米脸上一阵发烫,她拿起枕头蒙住了脸。

“爷爷……”

郝小米还没转过头,那个故意把整瓶水倒在她裤档里的男人就矫捷地打开门,双脚落地,若无其事地扬长而去。

“谁要你的臭钱!”郝小米拍开他的手。

父亲郝青山懂得一点医术,虽然平时只会给猪看病,但顺带也会给人“望,闻,问,切”。

“我不闭,救命……唔!”嘴巴被男人的大掌给捂死了,郝小米睁着大眼睛,本能地伸手抓他,结果手指一扯,把男人的浴巾给扯了。

吃错了药?

收到父亲质疑的目光,郝小米心虚地低下了头,脸微微泛红。

“把你送进警局接受审讯吧,不管你的主观意识是不是真的让药物操控,有意还是无意!”

仿佛心都快被他吸出来了,更要命的是,他的手往哪儿摸呢,急躁粗鲁地又抓又捏,这可是女人的禁地啊,羞死人了!

减缓车速,郝小米打开了室内的灯光,看到男人脸颊红红,喉头上下滑动,敞开的胸口肌肉虬实不说,还透着一层可疑的绯红色。

郝小米的心“怦怦”直跳,脸色一下子白了,她呆呆地坐在驾驶室里,惊慌失措。

倏地转过头,她看到了脸色阴沉的杨景浩,此时的杨景浩也发现了她,脚步微微一顿,鹰隼般的眸子微闪了一下,冷冽的眼神多了抹戏谑的光芒。

“杨景浩!你混蛋!”郝小米冲过去,来到他跟前,气势凛然地抻长脖子,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瞪大眼睛,气恼地问,“先前是你把我摁到水池里泼水,对不对?”

杨景浩表情淡漠,从袋里掏出了一包湿巾。

他优雅地抹了抹郝小米喷到自己脸上的口水,退后一步,冷傲地睨着她,“真没素养,难怪一次次相亲都没男人要你。”

“你?”郝小米气极,捏紧拳头,恨不得朝他那张俊美的脸上狠狠地擂上几拳。

他长得是很美,可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美!

“今晚来要精神损失费?”薄唇噙起一抹浅淡的讥笑,杨景浩又望向她。

“我不会要你的臭钱!”还真大气,郝小米昂首挺胸。

“boss,她是谁?”陈子赫错愕地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女人。

齐肩的短发,白净不施粉黛的小脸,一大半被一副黑边框眼镜遮盖了,镜片后的眼睛澄澈闪亮,小红唇忽儿咬紧,忽儿松开,鼻翕一动一动,很气愤地在呼吸。

这长相一般不说,穿得还土气。

娇小的身子,上身一件宽松的淡绿色乔其纱短袖,下着一条牛仔裤,脚上还穿着一双平底凉鞋……

身材真是无料,无看点。

她是从哪个山村野乡里跑出来的?

陈子赫的眼神也变得嫌弃了,撇撇嘴,目光不停地上下打量着郝小米。

杨景浩一手兜进裤袋,浅浅一笑,那微弯的凉薄唇角毫不掩饰奚落,“她就是那天晚上把我劫到家里去的乡下妹子,养龟,养鱼,还养猪……呶,看看她的车,你就明白了。”

“啊?是她。”陈子赫朝几步之遥的小面包车望了一眼,那滑稽另类的彩绘立刻击中了他的笑点,“哈哈哈……”

他笑得前俯后仰,全身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