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经不比蓝姐差了。可我也再也没有见过蓝姐,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我就

可我的心里却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我终于想明白精明强干的宁宁为什么会一

“蓝姐是谁?”

徐梦云更是四处挖墙脚收买人心,把李总在公司里的人脉一枝枝斩断,高层里李总的人通过各种方式排挤架空,让中层经理们不敢再追随。短短一两个月的功夫,李总起家的几个得里助手都被养起来,有的外放,有的给塞到集团董事会弄一个闲职挂起来,一来二去集团核心业务大部分都在徐梦云手下了,李总有些大势已去的样子。徐梦云的看起来手段不高明,可效果却很明显,一是公司里墙头草是多数,二是她总是保持着一种神秘的威慑力。她很少抛头露面,我也只是在公司高管会上见过她两次。本来她应该参加的会,她总是找各种借口推脱,把功夫全都花在了会议之外。结果反而让开会的人都惴惴不安。徐梦云在的时候让人感觉害怕,她不在的时候让人感觉更不踏实,这大概就是她手腕的力量吧。

宁宁说着用手里的藤条打了我一下,然后一脚踩在我的后背上用力一蹬。我失去了平衡向前扑倒,惊慌中我的胳膊肘戳在了地上。然而我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疼痛,原来胳膊肘的套子底部有厚厚的乳胶垫子。我的膝盖也是一样,套子里的垫子让我甚至觉得挺舒服。啪,一藤条打在我的屁股上。

我知道这一定是不让我看到客人的样子,客人自然也看不到我的样子。可是我很快发现眼罩并不是完全遮光的,光线好的时候我依然可以看到外面的样子。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也没有办法问。??我被带进一个小房间,中央房顶上的聚光灯下放着一对特制的椅子。两把椅子中间是一个小方桌。蓝姐让我坐到一把椅子上去,然后用力地把我的双腿扳起来,双脚举过头顶,把脚腕放在我脖子后面。好在我身体的柔韧性很好,这个姿势并不觉得难受。只不过这样一来下体就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带来一种特别羞辱的感觉。蓝姐把我的双脚绑在一起,然后固定在躺椅背上。接着她把我的双手从两腿之间拉出来,从腿上面绕过去,绑在了椅子的侧面。我就像柔术演员做的动作那样被固定在椅子上。

“下午有业绩评估,他到时候能赶回来吗?”我有些不死心,追问了一句。

“要我什么?”宁宁的语气里有一些不耐烦。

“没有。”我低着头说,心突突地跳。

“为什么,为什么……”脑子里就回想起几天来的羞辱和痛苦,我说不下去。

我也第一次看到了屋子里的样子,房间不是很大,固定着我的架子矗立在房间中央,一条盖着金属栅栏的排水槽从中央穿过我的两腿之间。我面前的地板上有一个塑胶垫子,想必是我以前趴着的地方。我头顶上有一盏灯,把我的身体照亮,而房间其它的地方却很昏暗。但我还是可以看到角落的一个沙发里还有一个女人,她翘着腿,优雅的坐着,我看不清她的衣着和脸。

天呢,是那两个粗鄙的男人,他们又来做什么?会不会报复我?我的心立刻提了起来。

“真的吗?你肯定?”

“小苏,你这么多年跟着我,我知道你的好心。这次公司重组,集团那边要把你的业务部拿过去,我不愿意放你走才让出了财务部。实在是不想枉费你这么多年的辛苦。”

然而它却忽然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就像一辆空转的汽车,无论怎么加油用力,就是无法前进一分一毫。就在我万般沮丧的时候,胸前上传来一阵针刺般的剧痛。

我的心又开始砰砰地跳起来,赶紧岔开了话题:“别胡闹了,你到底找我什么事情?”

是。

我答应着,不敢造次了。很快我们就来到了房子旁边。我用胳膊肘打开了淋

浴柱上的开关,和云姐一起把身上的沙子冲洗干净。接着用墙边的鼓风机把头发

吹干。宁宁帮我们把头发盘好,打成一个整洁的发髻。

这时天空传来了隆隆的直升飞机声音,我和云姐好奇的眺望着不远处的直升

机平台。一架飞机缓缓地降落在平台上,随着飞机的隆隆声逐渐减弱,里面下来

了两个戴墨镜的保镖,警觉地四周察看了一下,然后才打开了飞机后座的门。一

个西服革履的男人走下来,在两个保镖陪同下走过来。李总已经迎上去和来人握

手寒暄。宁宁赶紧把我们带进屋子,在客厅里等候。很快李总陪着那个男人出现

在门口。

陈主任,这是我老婆宁宁,宁宁,过来见一下陈主任。李总乐呵呵地说。

陈主任您好。宁宁礼貌地打招呼,上前和陈主任握手。

哦,早有耳闻,果然是不凡啊。陈主任也是笑容可掬的样子,让人感觉

很放松。

陈主任请坐吧,我给您预备了碧螺春。李总招呼着。

好,都坐吧。

李总和陈主任坐在一个长沙发上,宁宁陪在后面。李总热情地给陈主任倒茶。

那个,小云呢?怎么不敢来见我了?陈主任笑着说。

哦,那两个捣蛋鬼跑出去玩儿了,忘记了时间,我刚刚把她们找回来,您

就到了。过来吧。宁宁冲着我们喊了一句。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云姐后面,走进了客厅。云姐倒是很大方,走到陈主任身

前坐起来。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坐在她后面。

陈主任好,云姐微笑着打招呼。

哎,好,好,小云是越来越漂亮了。你小子有福气啊。陈主任打量着云

姐说。

都是靠陈主任提携,李总在一旁应和着。

呵呵,咱们就不用客气了。今天就是过来看看你们和小云,呃,这位是?

哦,这就是我跟您说过的,给小云找的伴儿。

啊,幸会,幸会。陈主任看着我问:叫什么名字?

苏念奴,我有些紧张地说。

念奴,好,人如其名,他爽朗地笑了:你云姐可是找了你好久。

我看了一眼云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陈主任接着说:小李啊,人说三个

女人一台戏,你家里一个女人两条狗,这出戏也够瞧的了。

说完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