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计的人,但她这不是美人计又是什么呢?这些都是组织计划的一个放水养鱼的

“我……”

现在两边都是秣马厉兵,就等着最后的对决了。我虽然身处这个漩涡的中心,却并不是像以前那么关心这场争斗。现在每天都沉浸在自己的双面人生之中,白天做高傲的白领,晚上做最下贱的奴隶。

“来,走两步。”宁宁打趣地说。

在我的惊愕之中,蓝姐优雅地坐上了我对面的椅子,然后收起双腿,举起到空中,慢慢地分开,双手从两腿之间伸出来,扳住大腿,把脚腕放在脑后,就像一个真正的柔术演员。最大的区别恐怕就是她身体上一丝不挂,粉嫩的蜜穴一览无余。几声咔嗒响以后,她的手脚和我一样被固定在椅子上,我这时候才发现她的手腕和脚腕上都戴着皮质的手铐,省去了绳子的麻烦。

“李总今天什么时候过来?”我小心翼翼地问。

“你还是说不出来啊,”宁宁叹了一口气说:“在停车场等我。”

“苏总有什么事?”

“可是,可是……”

她推着我走了几步,来到一个门字型的框架下面。把我手上的铐子连接在框架上的铁链上。我这才发现那个铐子上有一个隐藏的圆环,用的时候可以翻出来。

“就是昨天那个妞。”

拥有时间和大脑的好处就是可以好好思考问题。我的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没错,我就像拥有了一个魔法盒子,好奇心总是让我想要打开它。可是却放出了里面的魔鬼。现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初的紧张和恐惧慢慢缓和下来,我心里却渐渐产生了一种新的不安,不是因为我现在的处境,而是我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身体被紧紧地束缚着,完全失去自由,完全无法控制,加上现在这样令人感到羞辱的姿势,都刺激着我的神经,身体里的欲火好像已经被点燃。我到底是怎么了?冷静下来,我告诉自己,好好想想有什么出路。

“呵呵,”李总摇摇头笑了:“你要是以为我当了董事长这个公司就是我的,未免也太天真了吧?我这十几亿的身家说没有也就没有了。人家要的时候也就是去凑了零头,连个整数都算不上。”

我大声地呼喊着,可嘴里发出了一些呜呜的声音,恐怕小狗也听不懂我的意思。忽然,我感到我的下颚被托起来,我立刻安静了下来,紧张地等待着。她的手指顺着我的下颚滑到了我的胸前,接着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胸脯上,然后轻轻地在我胸的周围抚摸着,特意绕开了中央的花蕾。那是一只温暖的手,轻柔,细腻,就像寒冷的冬日里吹来的第一缕春风,给我带来无形中的安慰,让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让我感到安全。

“去呗,他条件那么好,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机屏幕。董事会议记录出来了,前面一大段公司发展一片大好的官样文章,急得

每个人都上下翻动着在文字中寻找最关键的词语。终于在决议备注里写着一行小

字:徐梦云已经辞职,不再担任公司董事。屋子里传来一阵躁动,几个人相互握

手致意,肯定是庆祝站队成功,几个人神色黯然地匆匆离开了,估计是去准备后

事了。

我实在忍不住,拨通了宁宁的电话说:这么说李总赢了?

宁宁沉默了一会儿,意味深长地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这里也没有

什么输赢。

不管宁宁怎么说,李总赢了我心里还是很高兴,可是我不知道宁宁会怎么样。

下班以后我照常去停车场等宁宁。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她和李总一起过来了。更奇

怪的是她和李总看起来都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如果说有的话,他们都有些心事

重重的样子。

按说李总扳倒了徐梦云,李总应该是春风得意,怎么还和自己的对头出双入

对呢?宁宁下车打开了后座的门,让我上车。李总看到我只是点点头,都没有下

车,也没有和我说话。一路上两个人都是沉默着,气氛有些冷。宁宁并没有要我

钻进箱子里,我也没有敢问。汽车在一片沉寂中驶出市区,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商

务会馆,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宁宁把车停在地下车库,把我和李总安排在一

间屋子里,和以往不同的是这里没有什么器具,只有沙发茶几,感觉像一个会客

室。宁宁让我们在这里等一下,然后就出去了。

我看了一眼李总,对他笑笑说:祝贺你。

李总看着我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说:有什么好庆贺的,你知道我想要的是

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声地问:那你和宁宁怎么办?

李总还没有回答,门开了。宁宁走进来。我和李总几乎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的脚下牵着一只戴头罩的狗奴,不是把胳膊腿折叠绑起来的那种,她的前臂和

小腿都被截去,膝盖和肘部镶嵌着银色的金属帽,金属中央有一个黑色的橡胶垫

子。

蓝姐!

我不由得脱口而出。没错,那个体型绝对是蓝姐的。我的胸口就像被压了东

西,一时间喘不上气,浑身发软,几乎瘫倒在沙发里。李总脸上也是一副惊讶的

表情,但是很快就变成了一种兴奋和惊喜。

坐!

随着宁宁的指令,狗奴立刻坐成了一个标准的坐姿,双臂放在胸前。李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