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俊儿,你怎么又不听话了?”妇人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小男孩的屁股上,小男孩吃痛的哭出声来,指着我,哭着说:“娘亲,她真的是害死爹爹的坏人,我亲耳听见绸缎庄的掌柜叫她——”

潘婷婷被她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不要做金丝雀

他说的对,我就是一祸害世人的狐狸精!我躲在墙角里默默流泪,独自自责。

不知怎的,我总觉得眼前这位绝美男子甚是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被吻得脑袋一片空白,全身像被电击过一样颤抖,丫的,吻技这么好,一定是经验丰富,想到这,我狠狠的回吻着他。

如果见了眼前的男子,怕再也无人再说楚风扬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楚风扬是帅得一塌糊涂,风姿卓然,说不出的迷人,但他吸引人的是他的高贵神秘,俊美非凡,及暧昧迷人灿若星辰的笑容,可要说美,还真美不过眼前的男子。

“温香不敢!”看见楚风扬眼里的寒光,温香害怕的跪下,“请王爷饶恕温香的无意之失!温香再也不敢了。”

不过,看在他为我受伤的份上,我就不吼他了。

灵儿还是犹豫着。

吃到半饷,我停下筷子:“现在我宣布一件事。”

“小诺,你醒来吧,妈妈不要你大富大贵,不要你出人头地,只要你平平安安,你只要醒来就好,宝贝,妈妈的小宝贝,快醒过来呀,醒来和妈妈说说话,或者睁开眼睛看看妈妈也好啊。”

“叮叮当当”我捏着那丢人现眼的鼻子,跌跌撞撞的找叮叮当当。

我嘴角上扬,挑衅一笑,我又不是你手上的杯子,我还怕你把我捏得粉身碎骨啊。

换好衣服,开始在房间里练习拉丁,嘴里哼着曲调,舞步转动,身体随着曲调摆动舞蹈,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怪怪的,确切来讲,是找不到那种激|情洋溢火辣劲爆的感觉。

果然,飘影听到我这句话,马上停住,转身,往门外走,看来上次差点被人以为他对妹妹有不良企图对他影响颇深呢。

正想抬脚进去,当当拖住我的衣服,我一个狠眼瞪过去,她马上放手,乖乖的跟在我后面屁颠屁颠的进门。

他很感激的流出两滴眼泪,我相信这次不是挤出来的,“谢谢你,小诺,你真好!一定会有比我更好的人爱你!”

灵儿顿时红了脸,羞赧片刻,才低声说,“自从大前日起,便日日流红。”

“灵儿,你怎么不说?也不请大夫来瞧瞧。”娘亲一听就急了,流红那可是滑胎的前迹啊。

“灵儿以为不碍事,所以……”

“少夫人是头胎,不懂得注意,那也是常有的事,只是以少夫人的体质,不应该呀……”大夫沉吟片刻,抬头问大哥,“自从怀孕后,可有房事?”

灵儿羞得满脸通红,大哥倒还专业,“大夫曾说,前三个月,胎儿尚未稳定,不宜进行房事,所以,未有房事。”

“这就怪了,”这大夫医术差了点吧?

“会不会是吃错东西了?”我不动声色的问,眼角的余光瞄到红玉的脸色更苍白了。

“少夫人这几日可有吃什么怀孕妇人不宜吃的东西?”

“灵儿听从大夫嘱咐,并未吃任何不宜进食的东西。”

“那可有吃过什么补品药品?”

“补品药品?”灵儿像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看娘亲,思索片刻,才低声答道,“这几日吃的都是娘亲托人送来的安胎药,吃了之后,身子便觉得不好,流红便是从吃药那天开始的……”

灵儿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低不可闻。

“灵儿,不要胡说,娘亲送来的可是回春堂李掌柜开的安胎药,怎么可能有问题?”大哥一听就急了。

“我没有胡说,我也没有责怪娘亲的意思,可是真的是……”灵儿没有再说下去,眼泪扑簌簌的就滚落了。

“影儿,不要那么大声跟灵儿说话!看你把灵儿都惹哭了,”娘亲大声呵斥大哥,把灵儿抱在怀里温柔安慰。

“我……”见爱妻哭泣,大哥心里也心疼。

“秀红,把你家小姐喝药剩下的药渣端来。”我一开口,红玉的脸色更差了,哼!敢下毒!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秀红依言把药渣端来,黑漆漆的。

王大夫接过,很专业的摸了摸,看了看,又闻了闻,“这的确是回春堂专用的安胎药,可是……”

“可是什么?”大家异口同声的问。

“可是这里面添了少许堕胎药——落子粉。”

“啊?”大家大惊失色。

“不关奴婢的事,不关奴婢的事,奴婢只是奉老夫人的命,每日把药煎好端来,奴婢什么也没做,绝对不是奴婢干的……”红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直磕头,大哭着辩解。

“没人说是你干的啊。”做贼心虚就是这么来的吧?

“啊?”红玉抬起额头磕出血污的俏脸。

“不过你这么说,就是说是我娘亲干的落,是我娘亲下药让你端过来给大嫂吃的哦?”

“奴婢没有这么说,奴婢不敢诬陷老夫人,奴婢知罪奴婢知罪……”

“废话!我娘亲宝贝这个未出世的孙子宝贝得不得了,怎么可能不想要他出世,你休得在那里胡言乱语!”我声色俱厉的呵斥红玉,大家都不甚明白的看着我,不知我到底想说什么,我假装不经意的说,“娘亲不可能下药,难道是回春堂的李掌柜一时不慎开错了药。”

王大夫瞪大双眼直盯盯的看着我,那严厉的目光看得我脚下发软,额头冒汗。

“姑娘休要胡说!身为同行,老夫对李掌柜的为人和医术极其了解,他绝不会犯这种错误,落子粉和安胎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药物,无论气味,外形,颜色,触感都不相同,怎么可能混在一起?”

“不管怎么说,老夫先开些保胎的药……”

王大夫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药名,“两碗水煎成一碗喝,每日服两次,过几日,老夫再来看看。”

送走大夫,一家子人在灵儿房里大眼瞪小眼,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是娘亲,不是王大夫,那是谁呢?药经过哪几个人的手?谁有机会下药呢?”大家听着我的指引不约而同的盯着红玉。

“不关奴婢的事,不关奴婢的事!奴婢冤枉啊!奴婢冤枉……”红玉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呼冤枉。

我冷冷的看着她,冷冷的开口,“红玉,我知道你心里喜欢我大哥!”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砸得众人晕乎乎的,灵儿用一种怨恨又悲伤的眼神看着大哥。

“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眼见爱妻误解,大哥连连解释。

“大哥在感情这方面像木头似的,怎么可能知道红玉的心思?其实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