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话音落后,书房里安静了几秒,靳筱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着看着他,看不出在想什么。

你总是看的这样清,她在心里嘲弄自己。

她穿着荷叶袖的蓝色短衫,陪着黑色短裙,十足十的学生模样,靳筱轻轻笑了笑,“妹妹怎么称呼?”

若真让他知道她昨夜梦见了什么……靳筱脸又红了几分,忙不迭脱了睡衣下来,也不敢再看,丢进脏衣篮,便开了浴池的水,淅淅沥沥地水声在浴室中响起,靳筱轻轻打了个哈欠。

啊,原来颜徵北就是李二少爷?

自靳筱记事以来,她便没有被母亲拥抱过。母亲虽然待她不如父亲冷漠,却也仍然更疼爱两个儿子,难得父亲出差,有机会和母亲同睡,母亲两边的臂弯,也不会留给她。

眼不见心为净。

这个道理,颜老司令明白,他也明白。

颜徵北捏着她柔软的下巴,细细密密地亲她,含糊道,“字却还是要练的。”

颜徵北才听出了个左右,突然多了几分耐心,斜靠着桌子问她,“李二少爷同小花旦怎么?”

她昨日被折腾地半路入了眠,也无暇穿回自己的睡袍,颜徵北的目光在她的手臂打量个来回,突然明白了男子为何最爱这种局部裸露的情致。又清了清嗓子,笑话她:“我看着杂志里多是薄情寡信的男子,夫人这是嫌自己生活过于单调了,找个乐子?”

就像他在颜家忍了这些年一般。

好在不断积累的力量不会辜负他的隐忍,四少微微抬眼,剑目微寒,却又转了柔意,只轻轻地亲了靳筱的耳朵,呢喃道,“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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