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又抬头,笑着问道,“二嫂在韶关城住的可还好?”

靳筱自然能看得出柴氏眼里的计较,这位二嫂急不可耐地想要通过她的装扮,来洞察她的生活,衡量她的地位,其中市侩与迫切让她忍不住在心里冷笑,面上却仍是无辜的样子,只轻轻侧了测身,看向站在一旁的女子,面带询问。

靳筱思绪翻飞,想打断自己,却又唤起更多的记忆,昨夜梦中,她也是这般看着镜子,那镜中的自己在与男子的交媾里失去了神智,身下被填的满满当当的,想起当时的情境,竟又真的觉得有几分空虚。

若不是,她怎这么清楚这地界,是她姑妈举办的宴会呢?

可颜徵北的怀抱全是她的,全部,不管外面如何,此时此刻,长夜如水,这张柔软的榻上,这个怀抱是她一个人的。

无非是从耳朵听得,变成了眼睛看的,你便这么没用。靳筱嘲笑自己。

凡事开始考量权宜,事态必然离紧急就不差几步了。

颜徵北的目光扫过她脖颈下的阴影,多了点难舍难分的心思。

颜徵北看她眉飞色舞地描述小花旦的身段如何地撩人,身世又是如何地凄婉,冷不丁地插上一句,“那吴三小姐呢?”

靳筱睡眠很好,但清晨的阳光已经有些炽烈,照在她眼睛上难免会觉得刺眼,她在睡梦中听见身旁翻书的声音,迁怒地睁眼,抱怨道:“你吵死了。”

她看他生气的样子,也举得十分可爱,甚至想逗他,是不是因为身子不好,不宜行房,才将姑娘赶走。

可她尚且没有这个胆子,只是为难地看他,“那大约是肝火太盛了,我让吴妈找人给你贴几服药吧。”

“靳筱!”颜徵北大步向前,钳住她的腰肢,低头对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你要给谁配药?”

“你这人真是奇怪,”靳筱的眼睛里闪过困惑,“你我这些日子以来,想来你是对我的身子没有兴趣,如今有女子主动献身,你又同我生气,你也未免太挑剔了。”

“四少,”靳筱认真求教,“你到底要我怎样才好?”

她鲜少如此认真地同他说话,身上的幽兰气息,也让他内心平静了一些,颜徵北冷哼了一声,手上的力气稍稍放了些,“我自然挑剔,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来爬我的床?”

他这样少爷脾气的时候,倒有几分傲慢的可爱来,活像个逞能的男孩子。靳筱忍不住又带了笑意,声音也是细细柔柔,“你看,你真要同谁睡,我也管不着你,你不想同谁睡,天王老子也无可奈何,”她的手指轻轻敲着颜徵北的领口,“四少,你便放过我罢。”

他盛怒在头,她也不怕,反倒这样亮着眼睛求饶,大约也是吃准了四少如何待她,颜徵北突然觉得她也并非这样木讷,他对靳筱的好,她自个儿也知道如何恃宠而骄。

颜徵北这么想着,又觉得心里泛起了一点点甜,他这才静下心去看靳筱,方看清楚她眼里的温和的戏弄,如此他干脆伸出手将她抱起,一手拖住靳筱的臀,将她架在自己的身上,靳筱自然而然地搂住他的脖子,男子的气息在她耳畔火热地氤氲,“那我今天要是睡你呢?”

靳筱没有回他,只轻声在他耳边笑了两声,纵来她的心思向来难以揣摩,颜徵北也能一丝一毫地揣摩了数月,是以她难得的笑声,而非羞涩的抗拒,更让他像个毛头小子般难以自持,一脚踢开了门,向卧室走去。

来韶关以来,两个人第一次交欢,长久没有亲密,都有些情动,靳筱来时穿着宽大的纯棉睡衣,颜徵北的手便顺顺当当地伸进去,描摹她里面的曲线。靳筱斜躺在他怀里,她方才从失意和惊吓中缓过神来,四少的抚摸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敞开肚皮的猫。

她也确实像个敞开肚皮的猫,因确认了一些东西,而多了一点胆量。她喜欢四少手掌里传递的依恋,仿佛她的身体是怎样精致的东西,要他一寸一寸地摩挲,如此她更亲昵地蹭了蹭四少的胸膛,轻轻笑道,“痒……”

四少的低头蹭她的鼻尖,一面摸索着她敏感的小腹,一面啄她的唇,“痒吗?”

他们俩倒鲜少这样温情,靳筱亮着眼睛,拿手指戳他的胸膛,“你怎么这样坏?”

四少轻笑,“你知道我可以更坏一点的。”

和老师同居:风流学生

他的唇吮上她的,缠绵悱恻地煽情,一开始尚且温柔自持,渐渐地便难以抑制地急切地掠夺。靳筱自然难以招架他唇舌的火热,轻声嘤咛,他们这些日子的亲昵,实在不过蜻蜓点水,而四少今夜却是要把她拆开吃了一般,大口大口地吸吮她口里的津液,甚至无视了她轻轻地推搡。

靳筱的脸涨得通红,可四少这样失去自制的样子,又让她觉得十分心动。如此甚至伸出舌头同他纠缠,四少自然感受到她难得的主动,两个人被长久搁置的情欲冲昏了脑袋,仅是唇与唇的亲昵,靳筱便已感受到四少的坚硬抵住了她的身子,而她亦好不到哪里去,身下也已湿漉漉的了。

四少很快便发现了她的情动,他的手强硬地分开了她两条滑腻的腿,饶是她羞涩的阻拦也没有用,四少的手掌仅轻轻抚上了她的羞耻,便了然了她身体的诚实。他轻轻抬头,对上靳筱因羞涩躲闪的眼睛,轻轻去啄她的鼻尖,笑道:“你已这么湿了。”

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让靳筱羞的要躲进他怀里。可四少修长的中指恶意地揉弄起她的私密,她便不自主地弹起身子,流露出迷醉又抗拒的神态。四少自然不会这么放过她,修长的手指一次次恶意地揉弄这她,靳筱无助地撑着他另一只手臂,像一只弹起了身子的鱼儿,无力地喘气,一股股电流自她身下传到四肢百骸,她的身体不自主地轻轻扭动,她这般情状皆入了颜徵北的眼里。靳筱在情欲里煎熬的样子,让他一边怎么都看不够,一边又想看到更多情致。

颜徵北揉着她的身下,一股股露水时不时涌出来,昏黄的灯光下,她的睡袍被撩起一角,露出轻轻卷起的耻毛,四少的手便这么侵犯她,唇在她的脖颈处留恋,不时将她的喘息和娇嗔吞吃入腹。四少追着她诱哄,沙哑着嗓子问她“快活不快活?”,靳筱只想含糊着糊弄过去,四少却惩罚她般的加快了速度,让她带着哭腔求饶。靳筱此时已顾不得许多了,卧室里皆是她带着哭腔地呻吟声和身下的水声,这样混着快活和痛苦的声音,仿佛不是她的。性爱是如此奇妙又纠结的东西,她想要逃开,却被牢牢包裹住了,她羞耻于自己被四少把玩,却在他的指尖里获得前所未有的酥麻销魂。

小说里总爱写女子在这桩事上是如何隐忍,仿佛舒爽的只有男子一般,可四少实在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快活,四少的手在她私密处,靳筱的一呼一吸似乎都被他的动作左右,身子也随着他的揉弄颤抖。

她身子长久未经欢爱,十分敏感,便只是一根手指,一次次刺激她的小核,便让她不自觉收缩了花穴,重重弹起了身子,四少在她高潮的瞬间吻住了她,靳筱的惊呼被他吞吃入服,她那一刻的失神像个被他玷污了的纯白花朵,让他禁不住去吃掉属于自己的果实。

都是属于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声呻吟,都是他一个人的。饶是她这般敏感的时候,四少的手指也没有放过她,便这样一直刺激着她,让她像个荡妇一般在他怀里疯狂扭动,脸上带着痛苦的快意。

四少原本的睡袍早已散开了,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和肌肉,他将靳筱的衣衫脱去了,又脱掉身上碍事的睡袍,如此他们倒是坦诚相待,是真正的肌肤之亲。

靳筱待他做完了这些,像个餍足的猫一边躺在他怀里,她刚经历了一次高潮,夜里的凉风吹到她的身上,让她忍不住往四少坏里缩了缩,又伸出手摩挲四少的胸膛。颜徵北觉得她的小手凉凉的,是一番煎熬的撩拨,却又舍不得破坏了它。靳筱将自己喜欢的地方都摸够了,方想收手,四少的手去覆盖了她的,引导她去一路向下。

靳筱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红着脸要将手缩回去,四少却强硬的带她覆盖住了他的阳物。她的身子被抱坐的高了些,如此那根狰狞的东西,便在她白嫩的腿边。四少在她耳边哄骗她,“摸摸它……乖……和它打个招呼,嗯?”

靳筱从未这样观察过男子的物件,被他这样诱惑着,也就着他的手摸了,四少的的吐息越发的火热,“唔,好舒服,你的手,同你那里一样舒服。”

他今日这样好没廉耻,靳筱被他抓着手,强迫着去撸弄着他的阳物,空气里散发着他的味道,“就是这样,宝贝儿,”他伸出舌头吮住她的耳垂,气喘吁吁地撩拨她,“我放开手,你自己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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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一个疯狂赶进度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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