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浑厚的内力布下无形罡气,筑起铜墙铁壁,以逸待劳。

极光片影,好剑法!铁牛原姿不变,侧身避过一击,却不见孙凌的身影。心知动作慢了一点,他毫不慌乱,查觉剑气直逼左腰眼,由衷赞美道:好快的身法!

孙凌也不惊讶,只是下意识低头瞄下胸口,再望着铁牛说:想必没找到罗?

铁牛抢先说:爱妃!妳翻脸怎比翻书快,方才,妳与寡人不是相处很愉快?

爱妃!妳魂不守舍,不会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担心毛毛里面藏蚂蚁?

好啊!妳尽管放马过来,孤王拭目以待。铁牛另怀心思,无意太快投降,强力抵抗情欲发出的追杀令,令人贪妄大肆渲泄的诱惑力。他频频深呼吸,克制脱裤解放的冲动。严舒姬加强攻势,猛地大开狮口将他巨根的大头含入。情势遽变,铁牛清楚感觉到,饱涨情欲的圆硕大头被股热力包束住,犹如柑橘送入火灶烧烤,非常舒泰。

好可怕喔!严舒姬心有馀悸说:他们一边行医丶一边害人,不怕王法吗?

铁牛左臂一紧,很霸道将她揽入怀里。他伸出食指,很轻佻抬高她的下巴。尽展男人的风流倜傥,尽显洒脱不拘的放肆。严舒姬宛如落入虎口的绵羊,千依百顺,任由摆布。见他深情凝视,双眸流转温温柔柔的光采,就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水潭,荡漾莫测的涟漪。她不由想起某月某日,或晨昏或星夜,某人也曾这样望着她,撒下满天情网铺陈甜蜜的温柔世界,就是不谈两人的未来。严舒姬心里有数,丝毫不怪对方。就像现在一样,不管铁牛有何意图。为了腹中孩子着想,她必须逆来顺受。闻得他缓缓吐气,泄出低沉的嗓音:这一折腾,天香楼妳是回不去了,今後要靠什麽活下去?

妳摸丶妳摸!摸个高兴丶摸到寡人无疾丶摸到天长地久,可好?

传入严舒姬耳里,毫无受宠的喜悦,反而犹如被重槌击上心口。

铁牛则轻笑一声,很沉得住气说:是啊!花娇姬国色天香,是男人谁能不动心。也不知她促成,多少互不相识的连襟。只不过,河豚大人!你眼光独特,例外吧?

怪异的是,拉扯中,严舒姬恍惚听见,那色鬼发出人语说:别……出声……

罗威说得很坚决,进一步解释道:那叫淫液,如同精液一样,男人一成年,自然就会有,体力越强便越旺盛。当然啦,寻常人要喷得很高,诚属不易。不过,练武之人只要辅以内力催发,说不得你喷得比大哥还高,不信你试试。来!听我指令行事。

闻言,严舒姬哭笑不得,很难为情不敢抬头。

严舒姬深深一福,温婉的体态尽显娴淑的美仪,一扫先前的泼辣强悍,徐缓启齿道:承蒙两位仗义相救,妾身没齿难忘。敢问少侠与这位公子,尊姓大名,容……

那就这样。周杰抡大手一挥,叫大伙散了,滚去床上发春梦吧!

待走到桌旁,那名大汉将麻布袋放落地,小心翼翼地放平。

落地无声,身未定,倪宏猛提一口真气,足尖一点,身形腾空而起,一飞数丈,落在最边边的那扇木门前。倪宏放开男童,轻轻推开木门,带头行入灯光幽幽的室内。

洛阳人尽皆知,那是曹府的工厂,专门制造胭脂水粉,其中天香凝肌霜更是远近驰名,有钱还买不到。因为产量十分有限,以前只供应太后丶皇后等少数几位皇宫要人使用。那时曹锟是名宦官,靠着天香凝肌霜成为大红人,也赚饱了荷包。

大人飞上天了,小的鞠躬尽瘁,誓死跟随,火龙要喷发啦,啊--罗教头大吼一声,圆翘的屁股疾落丶下体剧力万钧撞上对方,啪的一声,黏住般停滞不动。他猛地头往后一仰丶壮硕的身影狂狂剧烈地抽颤起来,并且像豁尽全身气力地从喉咙深处迸出嘶哑的叫声,激昂奔放仿如望月嘷嚣的野狼:啊……啊……啊……啊……

行啦!瞧你身子硬朗得蛮牛似,脑袋装屎啊,要我说几遍?

两人硬碰硬,无法取巧的力拼,互相被震退三步,平分秋色。

铁牛内心暗凛:想不到,这家伙居然接得下,我八成真力的玄天混元掌。

不错丶不错!看不出你这只老乌龟,都快修成仙了。咱们半斤八两,单斗拳脚太无趣。老子也不占你便宜,你快快掏出捞什子喷水枪,与我的虎翼刀,一决高下。

头大战意高涨,欲意在兵器上,分出高下。

嘿嘿嘿……铁牛用笑声掩饰尴尬,实在想不到,一时兴起大放厥词,会惹来骑虎难下的局面。因为他根本没有神威烈水枪,总不能掏出大巨龟捕头,大战虎翼刀。另外,眼看孙凌走得不见踪影,铁牛心急如焚,心想:我得追上要紧,免得七星宝典落入旁人之手。只是,我若不吭一声便走,往後再遇上这家伙,必遭其耻笑。不行!我得想个藉口……他无心恋战,又爱惜面子,思考着如何两全其美的漂亮脱身。

同一时间,孙凌跑入内间寝室,刚好爬上床上,招手道:姐姐!快躺上来!

什麽?严舒姬很惊讶,羞嗒嗒说:我们不是要逃命,干嘛躺到床上去?

哎呀!我喜欢吃烤鸡,吃不起花雕鸡。也没时间洞房花烛,妳放心上床就是!

讨厌!严舒姬快速躺平,心里莫名兴奋起来:他天真无邪,连大巨龟捕头都不懂,怎可能对我有不轨的企图。就不知要搞什麽东东,真教人期待,ㄎㄎㄎ……

姐姐!孙凌握住她的手,妳最好摀住嘴吧,刺激的要来啦!

严舒姬依言照做,听得异声响起,徵兆全无,瞬间整个人往下掉。

快得她都来不及惊声尖叫,身体已掉入软垫上,结束刺激。

只见头顶开个大洞,两片下垂的床板迅速合并,光线顿暗。

姐姐!随我来。孙凌坐起来,起身往下而去,很快消失不见。

严舒姬不明所以,坐起来才发现,原来脚下有道石阶,短短数级。

顷刻,她随着孙凌置身在一间石室中,面积不大,桌椅俱备,四个角落置立很精致的灯台燃着灯火;两条甬道左右分道扬镳,只见两个黑忽忽的洞穴,见不到尽头。

孙凌坐入桌前,由怀中取出鞋子查看。很快从里面掏出一块衣布,展开一看。

上面以血迹,写着潦草数字:凌儿,速去!

这不像是什麽宝典,是什麽意思?严舒姬坐在一旁看着。

孙凌露出惨澹的笑容,我爹要我莫管……他的生死。

啊……严舒姬无比内疚,小兄弟!这只鞋子,其实我并不晓得,令尊何时塞入我的口袋。对不住哦!我并非有意欺骗,适才那样说,只想强调它的重要性。

姐姐!妳何错来着,惠我良多倒是真。妳拼死相护之情,孙凌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大恩不敢言谢,容日後再报。眼下孙凌有赖姐姐,告之我爹下落?他不用家父称谓,严舒姬听了,无形中拉近彼此的距离。更觉他言词恳切,情真意挚。她倍感窝心,由衷说:说来也是有缘,蒙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心里欢喜得紧。凌弟弟!你爹自然就是我的家人,你放心,他暂无生命危险。被施掌之人河豚,带去万山湖的龙泉岛医治伤势。那人身材肥胖,阴阳怪气,与铁牛丶龙马丶银彪,同心不同德。

嗯。从我懂事以来,便跟我爹躲在皇城中生活,全拜那四人所赐。不过,这皇城实在辽阔,处处藏惊喜,好玩得不得了,不小心便能寻到宝藏呐!这些年来,我们父子以寻宝为乐,寻遍每一座宫殿丶翻遍每一处废墟。前几日,我爹发现一堆烧焦的书册,其中数卷,记载着各种传说和佚闻,有一则似乎和七星宝典有关。我爹欣喜若狂,日夜埋头研究,并将相关资料腾录下来,最後决定前往一寻。着我飞鸽传书,要头大尽快赶来会合。无料运气很不好,我爹昨夜外出采购,竟然带伤逃回来……

那不是你爹不小心,曝露行藏。是他们人多势众,到处布有眼线。你爹能逍遥十几年,已经非常了不起呢!严舒姬很佩服,义愤填膺接道:老天无眼,放任那四个老乌龟为非作歹,一定坏事作尽,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让人难以知悉,他们的真实身份,根本无法杀上门。现在想来,说不定把我掳走的主谋,正是他们四人之一。

听来又是一件不平之事。孙凌叹口气,问道:姐姐可愿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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