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水嫩柔滑的脸庞,王卫东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一下,沿着那高低起伏,仄仄平平的江山忌,王卫东觉得似乎自己一辈子都走不出这片地形,一辈子都会被迷惑在里面。

就在大家忙碌的时候,他看到了一样好东西,那就是屋里放着的半袋子黑菜。

爹娘就很惶惑,说道:“都知道冯文不给钱不办事,给了钱都不办事,你想不给他好处,就办事,是不可能的。”

傍晚的时候,王卫东回来了星,见到干姐姐在,很高兴,看着干姐姐那干净利索的劲,很是佩服,当然,联想起上次晚上自己在水里摸了干姐姐,自己有点觉得对不起干姐姐,但是此一时,彼一时,谁让干姐姐那时候不是自己的干姐姐呢?

王卫东,今天从见到爱萍,到最后把人家给欺负了,无非就是单纯的做了那事,还没认真地去看一看,那个地方,现在见到姊妹俩一齐都光着的时候,就动了好奇之心,就想仔细看看两个人什么区别。

王卫东点点头,说:“你的事我知道。”

“我,我,我弄不了。”

爱华转身找了个抹布,一下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三个人七手八脚就把光着pp的香香抬到屋里,抬到了炕上。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已经是我的姐夫了,是吗?”

那人嘴一撇:“好看,差了长江黄河那么远。”

她在回身张量着往下摘草叶,王卫东就耐心地蹲,从那些地方给她往外掏,他蹲在那里,小姨的那个部位就悬在他的脸前,那个刚刚被开发的极品鲍鱼现在人见犹怜,散发出一种味,一下又引燃了王卫东的烈火,接着又把小姨给扑倒了,小姨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下面就被塞进去了。

“还有谁?就是那个坏小子,王卫东。”

但是,此时王卫东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把脸贴在小姨的脸上,嘴不住地把气哈在她的耳朵上,身体也跟小姨贴得越来越紧了。

此时,天已经暗了,王卫东只见得小姨的那里一片白,知道是小姨的pp,但是说什么都看不清,又不敢站起身来,就急得什么似的,下面的东东,也火烧火燎,梆梆地硬。

“啊?卫东!”小姨夸张地叫了起来,此时王卫东虽然在水里,但是心情很爽,因为小姨刚才情急之下叫出了卫东,这意味着小姨对他的关切。

王卫东说:“没关系,会听懂的。”

这次见到了婶子的妹妹,王卫东自己眼馋的不得了,觉得太漂亮了,同时也发现了大亮早就开始打主意了,就警告他,不许你打坏主意,这样可太不好了,这哪是人干的事?

王卫东点头说:“好单位,文艺工作者嘛。”

王卫东摸进被窝的时候,被窝里总有一股暖烘烘的气息,把他融化了,跟着婶子就穿着那条红兜肚,跳出来,到灶坑里扒出个烧得软软的土豆,或者地瓜,犒赏自己的这个小心肝。

果然,半山腰上了当,躲了出去。但这还不够,以王卫东这么长时间,对冯文的观察了解,他知道冯文是不会放过婶子的,于是他每天晚上都等在房山边的烟筒前,果然今天晚上,玩腻了表妹的冯文,跳过杖子来到婶子家,于是,王卫东便故伎重演,吓跑了冯文,但是同时,也是把婶子吓得昏了过去。

王卫东慌了,站起身来,问道:“婶子,你怎么了?你生气了吗?”

婶子的脸无处埋,更加红得没谱,只好用手捂住了脸。这倒是方便了王卫东给她脱衣服,

眼前的东西似乎不怕什么,继续往前凑,走到距离冯文一米远的距离的时候,嘴一张喷出一团火来,这可不得了,支书连毛主席语录都想不起来了,无产阶级专政专政也用不上了,嗷的叫了一声“鬼”啊,裤子当时就湿了,撒丫子就蹿,跑得无影无踪,从此再不敢到周家房子跟前一步。

最后屋里只剩下了王卫东,大仙还有半山腰,及他的媳妇。

王卫东道:“原来是个骗人的。”

“不够,去多打一些。”

从支书屋里走出来,凤莲为张爱国感到悲哀,这样一个爷们,竟然要生在黑瞎沟这样一个大队,受柴太这样庸才的管辖。

这个老头在王卫东来之前,总是受欺负,王卫东成了老大后,就不许别人再随意欺负他,以是,他非常感谢王卫东。闲得没事的时候,总是和王卫东瞎扯,他说王卫东有异象,还说总感觉到王卫东身上有两个人,让王卫东瘮得发毛。

王卫东不感兴趣,也就不问,那家伙自问自答:“杀人。”又指着另外一个家伙道:“那家伙盗,那家伙行骗。”他说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柴太很严肃地对王卫东的父亲说:“这还了得了,人家那是青年点,他竟然敢去把人家打成那个样子?公安局来抓他,就是很宽大了,要是过去早就崩了他了,这个情我不能说,你儿子丢了咱大队的脸,我怎么能去说?”

“放的屁,晏红本来就是我的老婆,要你送。”

“晏红。”

“那我不往死里打还不行吗?”勇奇可怜巴巴。

勇奇的话让母亲越发担心了,她瞪了勇奇一眼,呵斥道:“不许胡说,回家吧。”

而对方也用尖刀指着王卫东问道:“小,他是谁?”

听说有酒喝,李勇奇麻溜拿钱走了。

早有人招呼开了:“王卫东,有人找。”

“你敢!”

王卫东把她的脑袋摁低了,重新让鱼钻进洞里,道:“别看,省得她看着你。”

那半山腰眼看就要把婶子的嘴巴给撬开了,猛地听了这么一句话,吓了一跳,那个东东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登时蔫吧了。

韩向荣打了个哆嗦。

好在挺住了,说道:“起来吧,我收了。”

“那咱现在干什么去?”

“跟我上自留地里扒苞米去。”

结果,到了苞米地,早晚让王卫东赚了一点便宜。

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