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朝鲜人一齐把目光集中在那半袋黑菜上,似乎是酒精已经让他们麻醉得不行,端详老半天也没反应过来,王卫东以为他们不同意,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又弱弱地问了一句:“就给我这个就行。”
这个时候,精神体王卫东就有点不高兴了,他对精神体大亮说:“我爹我娘这么大岁数了,捡这点黑菜,我哪忍心用啊?”
姐俩个坐在炕上,娘把鸡籽儿端上来,又炒的茄子,豆角,还有一些蘑菇,木耳的东西,彼此就倒上了酒,王卫东想叫妹妹去招呼表弟来,但是被凤莲制止了,她说:“我是来说事的,不要那么多人知道。”
香香的话引起了王卫东的注别意,他扭脸看时,就见到姐妹两个的下面。
王卫东不屑地说道:“我有病?我能跟谁说?”他又一指爱华;“你问她,知道吗?连她我都没告诉,我能跟谁说?”
“快啊,你还是不是爷们?”
王卫东有点害怕了,吓得他那个地方都萎缩了,后悔自己莫名其妙地当了爱华的帮凶,不就是怕她出去说嘛,自己过去吓唬她一下,什么都解决了。
冯爱萍突然转过身来,冷笑着看着姐姐。把冯爱华看得汗毛直竖:“干什么,小萍?”
比半山腰媳还要俊到黄河长江那么远,那得多好看?羊倌真是睡不着觉啊,一边手摸着下面的兄弟,一边说:“伙计,跟了我委屈了你啊,这辈子你都没吃过肉啊。”
连小姨都觉得王卫东太过分了,但是,她也没有办法,因为,此时,她已经无法左右自己了,阵阵感传来,她欲罢不能。
冯爱华疑惑地看看左右,刚才别人还说两个人在一起,现在怎么没有?她搞不清,但是,现在妹妹找到了,也没发生什么危险,她就放心了。
王卫东心里不住地笑:“怎么的,这个年代的女孩子都这么傻吗?”
忽然,他又有了坏主意,总之,要是看不到小姨的那里,不能跟小姨在一起,他是绝对不甘心的,那岂不是白设了套了吗?
小姨回头一看,也吓坏了,叫了起来:“哎呀,怎么办啊?鞋子冲跑了。”
王卫东暗道:“神了,这家伙真神了。”而大亮则笑道:“你输了,以后不要再跟我争吵了。”
在他身不由己被带着进入一个又一个女人的身体的时候,他一边舒服得浑身的每个细胞都舒展开来,一边惶恐着,生怕惹祸。
这个话明显就是说王卫东的,冯爱华虽然不满意王卫东在这磨缠,但是,他毕竟是自己的小心肝,立时就不好意思起来,连忙制止自己的妹妹。
王卫东最一开始,因为是刚从学校毕业,为了给他一个缓冲,才让他到妇女堆里去呆上几天,现在人已经基本上锻炼得差不多了,不能再和妇女们在一起了,便给调走了。
王卫东终于进入了婶子的身体,两个人都啊地一声,太刺激了,原来人打破禁忌是这样的感觉,是这样惊心动魄,又无比的酣畅,两个人的灵魂都差点出窍。
她一直闭着眼睛,不说话,像是熟睡了一样。
上衣轻轻地脱掉了,王卫东惊呆了,婶子的身体好白哦。在烛光照耀下更加细嫩,招人心动。
冯文的眼睛瞳孔骤然放大,呼吸急促起来,声色俱厉喝道:“谁?”
大仙说:“让你家里的也出去。”这样一来,半山腰害怕了,周家婶子也开始狐疑了,她悻悻地走出去,把门关上。
这老头便文绉绉地道:“老朽乃化外之人,四处游走而已。”
于是,长春嫂子站在地上,手里扶着炕沿,王卫东站在后面,就开始死命地向前顶,长春嫂子嗷嗷地叫,王卫东吓得就住手,长春嫂子就道:“快点,快点,呆会大丫就回来了。”
铁姑娘凤莲再也无法听下去了,她一转身摔门走了。柴太看到凤莲那浑圆的pp,那纤细的腰肢,使劲地咽下一口唾沫。
晏红说完这些,眼圈就红了,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下去,王卫东看出了端倪,就追着问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晏红这才慢吞吞地告诉他,林家逼着晏红跟王卫东断绝关系,否则,就让上面开除晏红。
王卫东被关进了看守所,与勇奇分开关着。刚被关进来的时候,是快吃午饭的时候,号里有十四个,见到进来的还是个满脸稚气的孩子,就有些可乐,觉得这回自己可有了支使,还没等王卫东坐稳,一个脸上长痘的家伙,走过来露出一口黄牙,冲王卫东问道:“小子,你犯了什么事了?”
王卫东的事迹她是刚听说,让她大为惊讶:什么?就是刚毕业那个小孩?为了老婆,跟表弟两个人单刀赴会,两个人单挑了青年点一群人?当着青年点一群人的面,把两个人打得死去活来,最后还把人家全给训一顿?最后还大摇大摆,抗着老婆回来,青年点没有人敢吱声?
接着,拳,脚,肘,掌一起招呼,很快那家伙被打成了猪头,趴在地上没声了。
那家伙一愣,随即神色肃穆起来。
“不行,你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