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粗壮的乌梢蛇公然在婶子的注视下,在小姨那雪白的pp缝中进进出出,看得婶子触目惊心,看得她心慌意乱,她的理智与潜意识游离了,理智上感觉到这是无耻的,但是潜意识看到那粗壮的东东,还有那雪白的地方,那么直观,那么直播,就有一种东西直撞心口。

“姐,我在这呢。”

“大夫看不了的,疼的时候,你能这样给我握一握就舒服多了。”

不等小姨做出反应,王卫东主很干脆地站起身来,义无反顾地朝一丛柳毛塘后面隐身去了,其实单纯的小姨哪里知道,王卫东在柳毛后面一样能看见她。

小姨刚受了惊吓,正想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便点头同意了,王卫东便牵着小姨的手,往河边去,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周围没有什么人,两个人站在河边的石头上,小姨专著地听着张爱国给她一大堆玄玄妙妙的理论,听得她都呆了,而此时,王卫东则脱掉了鞋,把一双脚放在河里清洗,拨起一片水花,回身对小姨道:“来,洗脚啊,这水多清啊。”

到了中午的时候,小姨还是没来,王卫东又说:“怎么样,没来吧。”

“你这人真没意思,干伤天害理勾当的时候,你不是跟着享受得很吗?没有我,你能白白地品尝一个女拖拉机手吗?”

见到王卫东来,婶子有些尴尬,不知道是欢迎好,还是不欢迎好,而且,她有一种感觉,王卫东是对自己的妹妹动了心思了。

主要变动就是,王卫东被调到了生产队,成了一名实际的劳力。

王卫东把婶子放在床上,三把两把脱掉了衣服,看着眼前的绝美的,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挺身冲了上去。

这个发现,让王卫东身体都忍不住震撼起来,白虎只在前世听说过,没想到在今世,在一个长辈身上发现了。

半山腰姓周,跟张爱国家是非常近的表亲,当时也没有媳妇,而眼前的女人又花容月貌,看得他呆愣愣的,直吞口水。

沉默,难堪的沉默,冯文相信,屋里的女人一定会开门的。

半山腰本来就对自己家闹鬼,耿耿于怀,现在看见大仙这样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就越发相信了,就越发想让大神看看。

这天下午,王卫东依旧和妇女们在一起干活,从村外进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仙风道骨的颇有点气势,走到干活的地头,老头停了下来,问道:“讨口水喝。”

凤莲的豪爽,跟王卫东很是对脾气,两个人又喝,到最后,两个人竟然认了干姐弟。这让王卫东的父母又喜又惊。

“什么叫流氓?这怎么算是流氓呢?”

“爷,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凤莲白了他一眼:“你就没有别的事了?天就知道想那些事。”

有人说:女人守身容易,戒情难。尤其是长春嫂子,当王卫东那一霎那,就注定了她不能自拔。而周家婶子,在饱受变态丈夫摧残的时候,王卫东趴在她的耳边说的那些话,比迷魂汤还厉害,虽然,她和王卫东还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但是她已经忘不了了,而且,当时王卫东那又粗又硬的家伙在她后面来回蹭的时候,她也是感受到了那令人心醉的青春气息的。

几个人唰地闪开了,一下把那小子亮了出来,王卫东步步紧逼过去,那小子扑通一声跪下了,说道:“饶了我吧。”

那几个女知青笑得更欢了。

“那你回去吧,你劝不动我的。”

“她被人抢走了。”王卫东告诉母亲。

那晏红看着那青年,一下就蔫了,浑身直哆嗦,躲在王卫东的后面。

凤莲挺起,目不斜视地走了,王卫东暗暗嘟囔一句:“牛什么?再牛也被我摸了,还有一根毛在我这。”

王卫东很是遗憾,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如果换一个人,即便是男人晚上在河里,也格外害怕,因为夜色中,水特别黑,稍微一鼓荡,就有一种风起云涌的感觉,但是凤莲一点没有害怕的感觉,不能不说凤莲这个铁姑娘的头素质过硬。

这一幕被赶进屋里的表弟和母亲看到了,看到她那娇羞的样子,母亲很欢喜,却把表弟看傻了。

怎么下楼呢?王卫东焦急地想着。

第二天,妇女们的任务是种白菜,这个活比较轻快,就在王卫东被扒裤子的那个地方,王卫东就拎着锄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