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爱萍胆怯地说:“我到河里玩,没想到掉到河里了,就想在这晾干衣服。”

“哦,那我来帮你握握吧,怎么还有这毛病呢?”

王卫东透过树空,看见了小姨那白花花的身子,一种强烈的想攻城略地的意识占据了他,几乎要控制不住了。

小姨茫然地看着草丛,她什关么都没看见,而王卫东却特意拽着她的手往前拖:“你看,你看,草还动呢,好家伙那么大。”

到了晚上的时候,就在王卫东收工的路线上,王卫东遇见了站在那里徘徊的小姨,看见王卫东走过来,小姨脸上露出羞赧的表情,忸怩着说:“你生气了?”

“什么叫未来人?”

但是,现在毕竟不是前世,说那些都没有用。

那一夜,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们一直在亢奋中,迎来了黎明。

为了这一天,他这个坏小子,不知道动了多少心思,但是总是苦于没有机会,后来,他进了看守所,遇见了老邱头,那个时候,他的脑瓜子突然灵光一闪,就跟老邱头定下了今天的计划。

奇怪的是,越是这样想,他越是想冲破那个禁律,但是此刻不行,此刻他要好好照顾婶子。

但是毕竟是两个人相差太大,半山腰慢慢地对自己没有信心了,老是疑神疑鬼的,甚至怀疑到了当年,冯爱华是不是了,这才有后来半山腰的变态。

冯文有些恼火,语气便得冷了许多:“周家的,你是怎么了?为什么把组织拒之门外呢?你的阶级觉悟哪去了?”

半山腰道:“不能,不能。”

王卫东看见来人笑了笑,道:“出来了?呵呵,不错。”回头对父母说:“这是我邱叔,赶紧炒两个菜。”

几个女人自然是欢喜的紧,周家婶子,和忠孝嫂子说不出什么来,而长春嫂子因为丈夫不在家,孩子还小,也不怕人看见,自然表现得明显,当即跳到了王卫东的身上,把两个硕大的mm挤压在王卫东的胸前,王卫东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下面嗷嗷叫唤,不听大脑使唤了,当下就什么也不说了,两个人刚想宽衣解带,却听见有人说话:“娘,你们干什么啊?”

想到这些,他用鼻子哼了一声,道:“这个事可万万办不得,他是被无产阶级专政的流氓,自作自受,怎么可能让我们去要他呢?”

于是,这个号子里的铺头就换了人了,从此王卫东被几个犯人当成祖宗供着。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号子里,勇奇也取代了老大,兄弟两个双双当成了铺头。

凤莲一句话也不说,起身就要走。黄明哲急了,道:“这么着急干什么?你除了求我事,别的话就不打算跟我说了不是?”

三个女人爱上了王卫东,本来在家里很不幸,却没有想到,心里爱上的那个小家伙,也被人抓走了,当然是难受得很。

王卫东回头对傻了眼的勇奇道:“这个归你了,给我往死了打。”

“你们来干什么来了?”

那人嘻嘻地笑开了:“怕什么呢,表哥,是我。”

“放心吧,我一定会报仇雪恨,把她给我抢回来,我王卫东的女人谁动一动我让他跪下给我送回来。”

晏红就有些面嫩,像扭股糖似的蹿拢王卫东出去,王卫东知道她的心思,其实自己也何尝不是想那事呢?

可是,没有想到,到了中午,泻火的来了。

不过,此刻,她似乎背诵了什么语录了,鼓足了勇,想再游一个来回,她想侦查一下。

蔫坏的王卫东决定采取一个常人不敢采取的行动。

嫂子给王卫东展示完了后,又端起盆子来往前走,王卫东就一阵失落,刚想往回走,突然从旁边学校的苞米地里钻出个人影儿,只一把就把忠孝嫂子拽了进去。

粗人就是粗人,从来不会说点文明的,弄得晏红愈发没个躲避处,低着头红着脸。

她从屋里走到外面,房前屋后都看过了,就是没想到看苞米楼子,而此时王卫东却有些压抑,他在晏红的身上不敢使劲动作,而晏红更是吓得不知道怎么好,用衣服盖着脸,以为这样就不会被人抓住了。

来到跟前才看清,是个袅袅婷婷的姑娘,模样挺俊俏的,穿着身蓝色工作服,在那个年代,蓝色工作服是非常受欢迎的。

“你笑什么?”

“为什么不敢?我怕谁?告诉你,我要是让你摔倒了,你随便处理我,眉毛都不皱一下,要是你让我摔倒了,哼哼……”

“唔,唔,是钻进洞里了,好大的一条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