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接着,王卫东和晏红都坐上了派出所的车,走了。

事情被他看出了端倪,看来这小子也确实比一般的知青厉害。

勇奇看看王卫东,意思是问:“怎么办?”

王卫东在炕上躺了三天,头上的伤就好些了,本来那个家伙在打王卫东的时候,也不过是用了拳头,造不成太重的伤。

一想到晏红,王卫东心里又沮丧得不行,这个娘们怎么这么傻?打起仗来,不帮着自己不说,竟然抱着自己,让对方打了个结实。他坚信晏红不是有意的,因为他能判断出来,晏红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那份欢快,那份幸福,她是愿意跟自己在一起的,那种情感是装不出来的,只不过她太傻。

两个人把衣服铺在地上,也不顾地里玉米叶子甩来甩去的,就直接进入了状态了,到而来的时候,晏红忍不住叫嚷起来,吓得王卫东一个劲地说:“小点声。”

那一晚,他跑了马,弄得褥子湿湿的。

她接着又扑进水里,向着前面游去。

她长得好看,但不是像柴彩凤等几个女孩子那样,好看得到了一定的水平,但是,她就是有一种气质,看起来让人爱看。

王卫东说:“那好办,以后你常跟着我,跟我混,我就慢慢的教你了。”勇奇笑道:“那还有什么,要不,我也是天天跟你混。”

晏红的这个表现,让王卫东很满意,知青点的一般都来自供应粮家庭,不是干部就是工家庭,看来这样家的孩子就是比农村的大方一些,懂礼数,虽然害羞,但是还是清清爽爽地回答了老人的提问。

他想了想,想起一个好地方来,说:“跟我来。”

嫂子说:“是,我真是欠干了,你就我吧,你哥哥那个窝囊废,每回还不等进去,就淌了。”

王卫东偷着乐了,并回身朝长春嫂子做个鬼脸。他一边这样,一边加大了力度,说实话,他真不喜欢跟三花嫂子这样,因为,这里面顶数她最不好看了,人高马大的,皮肤也黑,而且声音还粗,但是他也没办法了,如果不把三花嫂子治住,她真有可能出去说去。

三花嫂子人高马大,脾气暴躁,并且在长春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都是三花嫂子照顾她,是以三花嫂子无论怎么发脾气长春嫂子都不敢反抗。

“你,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中午吃饭时间终于到了,王卫东告诉妇女们,先别着急吃,他要给大家改善伙食,妇女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把干粮拿出来,放在那里,然后说着话,看他要干什么。

我这是怎么了?我荒得太久了呀。忠孝,别恨我啊。

可是由于婶子没有做好准备,脑子里还在胡乱想着什么,人整个的还是慌张的,所以人是起来了,腿没跟上,就接着一滑,身子落了地了。

既然是表妹,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的吗?王卫东有些疑问,看支书的样子不是光明正大的,联想到,新郎结婚没有多长时间就被派到了远征点,王卫东明白了,两个关系不正常。

“滚,你这个畜生……”

周家婶子还是没有搭理他,此时,忠孝嫂子也到了地头,她和周家婶子一样转过来,接王卫东趟子来了,其他几个女楞了一下,也都过来了。

周家婶子那么好看的,竟然遭那么大的罪?看不出来。她晚难道就那么心甘愿脱光了,让丈夫用刀子拉吗?可是我看了,她的很清爽啊。

长春嫂子说:“有什么不一定的?恐怕小鸡都没长成呢。”

他偷着看了看忠孝嫂子,而此时,忠孝嫂子也看他,两个人面对这样的一个情景,不由得都脸红了,慌乱地把眼睛看向别处。

今天,王卫东要上工了,支书跟生产队长打了招呼,安排王卫东进了妇女班,这是王超岭起作用了,在王卫东离开支书家后,王朝岭始终等在那里,等到了回家的支书,于是,王卫东就进了妇女班。

“活该,你就在这吧。”双双说完,转走了。

突然外面有人说话,两个人一下紧张起来,赶紧起来穿衣服,但是怎么也找不到衣服了,双双就说,你先出。

“那怕什么?我回去就让我爸来提亲。”

王卫东没有回家,他沿着村南的大河,漫无目的的走着,两个人今天说的话,给他的刺激很大,怪只怪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家里太穷,才让人瞧不起。

“这就是自己的爹和娘?”尽管从意识里,王卫东知道,这不是自己的亲爹亲娘,但是现在所占据的身体角度上讲,他们就是自己的亲爹娘,看着他们对自己那股亲昵,王卫东从内心里感动,情不自禁地爱着他们。

“我看看,你的水流出的情况,从眼前情况看,保命是没问题了。”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