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勇奇把九节鞭掐在手里,单臂摇着,虎视眈眈的,叫嚣道:“不怕死的,往上来。”知青们觉得惹不起,全开始奔王卫东而来,以为王卫东好欺负,却不知道,王卫东在前世学了不少散打招数,他其实比勇奇更难斗。此刻他陷入人群中,拳头和脚专往人身上的要害去招呼,不一会儿就倒了四、五个,全都倒在地上痛苦不堪,加上他嘴里衔着刀子,那个表情,显得格外狰狞,有几个胆小的,就开始往回缩了。

在农村人眼里,他们就是很时髦的人,青年点的人也把这一点当成自己在农村人面前自傲的资本,于是越发新潮,越发好勇斗狠,是以,勇奇能够在这里看到这样开放的一幕。

王卫东拿起纸条,看到上面歪歪扭扭地写道:“卫东,你好些了吗?都怪我当时急糊涂了,抱着你,才让你受了伤。打你的人是我的对象,他叫林大志,他是个流氓,他把我强了回来,把我关了起来。我很想呢。”

王卫东没有回答表弟的话,只是在心里想着事,他搞不清,今天跟在晏红后面的那个人是谁?他有什么资格来管晏红的闲事?他是哪里的?难道是晏红的对象不成?即便是对象,自己在不知道对方有对象的情况下,跟晏红谈恋爱,也没有犯错误,何况只要对方不结婚,自己就有追求对方的权力。

果然,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晏红又缠磨过来了,嘴里哼哼唧唧的,发出了一种让王卫东心醉的声音,于是,关键部位又起了变化,当场又开始了摔跤游戏。

她不是个笨人,懂得事情的利害,这个事情说到底,不能莽撞。但是,从此,她落下个病根,再不敢去游泳,她的心里从此开始埋下了一个迷:“自己究竟是吃了谁的亏,是谁的狗爪子抓在了自己的胸上?”

他仔细回味刚才那一摸,手感就那么一刻,感觉滑腻腻的,接着就倏忽一下,感觉闪电即逝。

凤莲二话不说,抗起半自动枪就进山了,日落时分回来了,并告诉大家,套牛爬犁去拉吧,猎物就在野风岗,野风岗可不得了,是个最容易迷路的地方,而凤莲居然去野风岗打猎,而且还打了个300斤重的野猪。

就在他往来种白菜的过程中,三花嫂子,长春嫂子都故意挡他一下,眼睛里满是质询,王卫东便装做没事一样,说了句:“今下午真热。”

母亲的眼睛亮了,在那个年代,高中生毕业没有什么别的去,一般就是在家务农,既然如此,都盼望着孩子早点结婚,儿子领个女的回来,自然是让做父的高兴。

由于四面透风,夏天的时候玉米清空了,就成了人们消暑纳凉的好去处,弄床被子躺上去,阴凉阴凉四处有风,是很惬意的。

王卫东此时已经没有退路,毕竟你已经把人给什么了,现在人家要售后服务呢。只好发扬献身精神。

她对王卫东这个后生很吃惊,这个小伙子怎么会这样?一般的人要是偷人家的人,被人家发现了,早吓得跪下求饶了,他竟然没事人似的,他竟然不怕蹲笆篱子,按说,只他长春家里一个事,就够他蹲一辈子笆篱子了,竟然还敢对自己这样。

这几年,大队干部和公安常常来长春家敲打她一番,长春嫂子总是在惊恐中度日,她带着个孩子,还要上地干活,几年下来,原本很俊俏的小媳妇,就变得很憔悴了。

他用眼睛的余光,看到长春嫂子眼睛有意无意地盯在那里看。

这是王卫东没有想到的,而长春嫂子也没有想到,两个人一下脸对上了脸,立刻臊得满脸通红,她想穿上衣服就得站起来,但是那样就暴露了,坐在那里又不好穿,她便只好闭上眼睛,任由王卫东从身边走过。

在忠孝嫂子身上,他不敢有太嚣张的举动,只是和着拖拉机的晃动而动作,而在长春嫂子身上,他是主动地有规律地动作,在她的那个缝隙里,来回上下蹭。

“你那个地方不是早就被我看了吗?还有什么秘密?放心,我就是想保护你,有我在,没有任何人能欺负婶子。”

王卫东本来就忍不住了,现在既然找到了理由,他再不客气,当下把那巨大的家伙捅进了那个的缝隙。呼……

“你想干什么?”

排了新的趟子,张擦了一把汗,深呼一口气,然后挥舞着耙子拼命干了起来,他使劲地坚持着不让自己停下来,汗水刷刷地流下来,他还是坚持着,慢慢地他的速度赶了去,最后他超到了第一。

他逐步平静下来,也不觉得憋了,而是静静地看着她。

长春嫂子说:“打就打,谁怕谁?”

只见,几个妇女竟然下手,解开了洪祥大叔的腰带,然后就把裤子给褪了下来,露出了那光灿灿的,还有那缩头缩脑的小弟。

她等在小屋外面,老半天也不见宝良出来,便进屋恶狠狠地说:“你走不走了?你想让家天亮来看你啊?”

不一会,宝良回来了,双双说:“没事了?”

“你还要干什么?”双双的声音听上去不像是在生气,而是一种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