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再见面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气氛就有了变化,女们再没有上午那种热烈的,说笑的场面。

王卫东“你,你,你”的,说不利索,不知道说什么,他赶紧爬起来,这才发现,他还没提子,光着,这下脸更红了,也有些愤怒:“人家还没提裤子,你就在这看?”

王卫东没看错,但是猜错了,她们不是提裤子,而是脱裤子,此刻已经露出半拉了,雪白雪白的。

可惜,忠孝嫂子这样的好人,就是命不好,忠孝遭了事故,瘫在了炕上。

他狠狠地抽了女儿两个耳光,却又开始研究起是谁偷了宝良的衣服,衣服倒是其次,公社武装部长怎么也买得起件衣服,关键是,既然偷了衣服,就一定知道了自己女儿的私情,这可是不得了得事,一定要调查清楚。

“冻死你了?我怎么不觉得冷呢?你出去干什么去了?”

双双有些烦了,声音显得很生气:“你小点声行不?”

“咱俩亲个嘴好吗?”

“丫头,我们在这等他行吗?”

那家伙居然一语成僭,我真的就死了。从生到死就那么一会儿,咳,我这那辈子就完了,接着就开始了这一辈子,竟然跨越了40年。

拖拉机手浑身软掉,开不了车了。只好把车停下,闭着眼睛,此时她有点想把王卫东推开,但是身体没有力量了,因为,王卫东在她胸前的手一直没放下来过。

女拖拉机手停止了哭声,抽噎着问:“那我自己刺激自己不行吗?”

“我好回家去啊,我不能在这里看着你啊,要是你那虫子跑出来,钻我身上怎么办啊?”

“什么东西?”

王卫东有些烦闷,别的毕业生都打起行礼卷回家了,只有他坐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坐了一夜,第二天,他又在学校门前的小河边溜了半天,最后当快中午的时候,他感觉到,不回家实在不行了,就起身往宿舍走,穿越马路那个瞬间,一辆车把他撞倒了。

“你是姐,我是弟啊。”

“啊?”阿城大吃一惊,心想:“那合适吗?自己是个男的,孟姐是个女的,我趴在人家眼睛上吹,让人看见像什么?”

“啊?他要让婶子给他吃那个?”

“不吃也行,那我就再用刀子给你拉开那地方。”

王卫东打个寒噤,心里怒火燃烧起来:平日里看着笑嘻嘻的半山腰,怎么这么狠呢?

“姓周的,你把我折磨死,我到了阴间也不会放过你。”

“哼哼,别拿着鬼来吓唬我,谁也没看着过鬼什么样。”说着,半山腰爬起来,一把揪住婶子的头发,拽了起来,然后又拿起把刀子,照着婶子的脸比划着:“一个是老实地给我吃,一个是我给你脸上划两道,让你出去勾引不成男人,你说吧,你要哪样?”

婶子恨恨地看着他,不说话。

见婶子不说话,半山腰开始摁着婶子的头往自己那家伙上放,婶子使劲闭着嘴,发出唔唔的声音。

见婶子眼看要被半山腰得逞,王卫东一着急也顾不得了,就来到前院,尖着嗓子叫了起来:“大米饭,炒白菜,吃了饭上天扫云彩。”

这句话是70年代东北农村流行最广的段子,说是有一年大旱,一连几个月不下雨,有人晚上经过一个坟地,猛然就听到坟地里有人道:“大米饭,炒白菜,吃了饭上天扫云彩。”

这个人吓得不行,回家告诉了村民,大家才知道,是这个坟地有旱魃,于是大家一起去烧旱魃,最后天果然下了雨。

旱魃就是传说中能引起旱灾的怪物,乡村中认为是死后一百天内的死人所变。变为旱魃的死人尸体不腐烂,坟上不长草,坟头渗水,旱魃鬼会夜间往家里挑水。只有烧了旱魃,天才会下雨。

那半山腰眼看就要把婶子的嘴巴给撬开了,猛地听了这么一句话,吓了一跳,那个东东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登时蔫吧了。

接着他又听见院子里有水桶响,更是害怕了,他再顾不得拿着刀子祸害老婆了,哆哆嗦嗦地趴到门上看,院子里的张爱国此刻正学着前世小沈阳的样子,一跳一跳地在院子里来回跳,巧合的是,周家西院邻居的媳妇正在院子里蹲着撒,此时正赶上王卫东学旱魃,她嗷地喊了一声“有鬼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这一叫,正好配合了王卫东,真的是有鬼啊,半山腰当场了裤子。

西院的媳妇刚结婚才半年,丈夫被排到远耕点干活去了,家里就她自己,真的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岂能不吓昏过去?

王卫东深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歉意,没办法,为了救婶子,顾不得这么多了,但此刻,他还是来到西院,伸手试试那个媳妇的鼻子,还有气,他哈腰去抱她,却发现那媳妇裤子褪到腿弯处,光光的,触手无比光滑,再往中坚处,那里是一处温热的缝隙,王卫东的下面登时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