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就是怕你生气。你大可不必生气的,因为,凡是到女班的全都被女人们扒过裤子。”

王卫东还在这想:上腰里掏弄什么?提裤子?守着我这个男人就提裤子?

领头的是洪祥大叔,他究竟有多大岁数,王卫东不知道,但是自记事起,洪祥大叔就是蜡黄的脸,长着稀疏的几根黄胡子,鼻子每天都流着清鼻涕。他是全生产队最无能的劳力,干什么都不行,只好派到妇女班来了。

从那以后,王家和王家就算结了仇。

双双悚然一惊:什么?刚才宝良在河里?难道那刚才那个不是宝良?

“都是你干的好事,还问我。”

“在这里,晚上谁来啊。”

王卫东和他的爹只顾低头往里走,却没有防备,屋里冯双双正好和那个男青年抱在一起,等父子两人想回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从感觉上说,真的是特刺激,七十年代的人的身体,用2010年的人说的话就是纯绿色的,刚才自己就看到了落红,她们不到结婚时,看不到异性的身体的,就冲这个,王卫东也够激动的了。

王卫东贪婪地在人家的胸上纵横,眼睛都闭上了。

“你干什么去?”

女拖拉机手停止了哭声,抽噎着问:“那我自己刺激自己不行吗?”

女的摇头:“没听说。”王卫东暗笑:我都没听说,你上哪听说。但是他还是忍住笑,一本正经的忽悠道:“这是一种有色金属寄生虫,形成于七十万年前,当南北两个磁场产生共振磁力线时,特别是太阳黑子活动频繁,与地球表面产生四十五度反射角的时候,它就出来活动了。”

记忆显示,他们这批学生刚毕业,学校给他们召开了毕业典礼,校长在毕业生大会上讲了话,说:你们要相应国家号召,要回家乡参加生产劳动,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我不是那个意思。”

孟姐捂着眼睛说:“我迷眼睛了。”

排了新的趟子,张擦了一把汗,深呼一口气,然后挥舞着耙子拼命干了起来,他使劲地坚持着不让自己停下来,汗水刷刷地流下来,他还是坚持着,慢慢地他的速度赶了去,最后他超到了第一。

等他到了地头,汗已经透了全,但是他不管这些回过头来,从周家婶子接起,一个个地接。

“那个王家的小家伙,别接了,快点排新趟子。”洪祥大叔发令了,但是王卫东连头都没抬,继续接趟,终于把几个女的趟子都接了来。

“小子,有种。”三花嫂子走到他跟前的时候,认真地看着他。

晚吃晚饭,王卫东给妹妹讲了几道题,就有些神不守舍了,他总觉得今晚要发生点什么事,他要出去解救一个人。于是,他批衣服走了出去,沿着街往东走,走到十字路,往北走,来到一个草房前,犹豫了一下进了院子。

这是周婶家的房子,王卫东躲在黑影里,往屋里看。

只见,周家叔叔半山腰半山腰是周家叔叔的外号对婶子喊着什么,张便绕道房后听个究竟。

半山腰一把把婶子扔到了炕。

“你想干什么?”

刺啦,好像什么破裂的声音,王卫东从窗缝看进去,不由得心里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