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舰事件发生后,汪精卫正抱病在家。得知这一消息后,对蒋介石搞这样大的动作,不事先给他通气,非常气愤,他说:“我是国府主席,又是军事委员会主席,介石这样举动,事前一点也不通告我,这不是造反吗?”其实,蒋介石制造这一事变就包含着造汪精卫的反的用意。他的此举意欲一石三鸟,既要打击中共,又要削弱苏联顾问团的影响,同时动摇汪精卫的威信和地位。关于中山舰到黄埔去是谁下的命令,当时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汪精卫下达的,一种说法是蒋介石下达的。蒋介石当时声称,说有阴谋,要绑架他,将他送往莫斯科。事实上中山舰事件是蒋介石策划的,他说有人要绑架他,是暗示这人是汪精卫。

此人野心勃勃,且心狠手辣。由于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与任新疆统治者金树仁的秘书长的鲁效祖相识,两人相见如故,谈得非常投机。盛世才与鲁效祖谈论军事谋略方面大而化之的话中,夹杂着诉说自己怀才不遇的郁闷心情,鲁效祖本来就是受金树仁之托,来到中原招募军事人才的,谁知寻才千里无路径,偶尔相逢得将才。于是鲁效祖建议,盛世才前往新疆事职。

中原大战结束后,孙殿英部队被蒋介石改编。1933年,冯玉祥在察哈尔组织抗日同盟军,邀请孙殿英参加,当时孙殿英手下有人马3万来人,如果参加冯玉祥的同盟军,势必在北方出现比较强大的反蒋力量,这深为蒋介石所害怕。他要求何应钦尽快想办法阻止孙殿英参加。而孙殿英对此事也不太热心。他自己也盘算了利弊,自己认为不是冯的嫡系,如果参加同盟军,有可能被冯玉祥吃掉,而自己也得不到蒋介石的承认,所以,一直是在观望。这时,何应钦委派自己的秘书刘健群亲自到孙殿英部队内劝说孙,随之而来的是戴笠。戴笠也曾在江湖上闯荡过,两人见面谈得很投机。在戴的劝说下,孙殿英表示遵从蒋介石,不参加同盟军,但要求蒋介石给他地盘,蒋介石答应给孙殿英察哈尔主席的位置。

红四方面军入川,创建了川陕根据地。刘湘为了自身的利益,对蒋介石表现出热情,并作出积极“围剿”红军的姿态。中央红军长征后,他更是积极配合蒋介石追剿红军的部署。

阎锡山也在打自己的算盘,山西军队在北伐中出关比较晚,刚出娘子关,重要战斗已经结束,阎锡山正在犯嘀咕,但也很想得到一块大肥肉。他虽然出力少,但其政治手段圆滑,诡计多端,是冯玉祥所不能及的。考虑蒋介石的军队都在南方,一时半刻不能编撰北方,所以他以为好地方只能是冯玉祥了。他明里暗里支持蒋介石,共同对付北冯玉祥。1928年5月,蒋介石到石家庄,与阎锡山会谈中,阎挑拨道:“请你翻开历史看看,哪个人没吃过他的亏?”蒋介石点头不语,阎锡山点到为止。

1934年10月,我中央红军在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被迫离开中央革命根据地,进行战略大转移,后来称之为“万里长征”。蒋介石为了阻止中央红军北进四川同红四方面军会合,或东出湖南同红二、六军团会合,部署其嫡系部队和川、黔、湘、滇、桂五省地方部队数十万兵力,企图围歼中央红军。蒋介石亲自督战。他电令王家烈率部堵截红军。蒋介石想借“追剿”红军之机顺手把王家烈的黔军解决掉。然而,军阀与绵羊不一样,即使王家烈昏庸,但还是有头脑的,加上有一个精明且野心勃勃的老婆,更不会轻易就范。王家烈担心这次老蒋会来“顺手牵羊”之计法,乘机派兵入黔,夺取贵州,吃掉自己。因此,他为了自保,一面执行蒋介石的命令,尽力堵截红军,迫红军早日离境;一面暗中与两广之李宗仁、陈济棠联系,求其援助。于是,王对部队也作了相应部署,一旦形势不妙,便向广西靠拢。

第二,文戏不成,诉之武力。蒋介石坐上国民党政权最高宝座后,对各路异己军事集团的崛起耿耿于怀,不解决这些“诸侯”,将后患无穷。起初他打算唱文戏。1928年,蒋介石与宋子文等共同制定了《军事善后整理案》,以节省财政开支,实行和平建设为名,在上海、南京分别召开全国经济会议,大造裁兵舆论。宋子文提出了裁兵以保证建设的方案,当时全国共有84个军,18个独立旅、21个独立团,这些部队一年共需军费6.4亿元,大大超过全国总收入的4.5亿元。因此必须裁军,蒋介石通电全国,要求各军事集团予以配合,并提出裁军的实际方案。按照这个方案,将现在的200个师裁减为50个师,裁掉150个师。命令各集团军自行办理。这一方案等于这要各路“诸侯”的命,各地方军事集团一致抗命。

首先,未雨绸缪,早有投资;而冯阎是临时抱佛脚,且意见不统一。在中原大战爆发之前,蒋介石对东北的重要性有很深的认识。他的高级幕僚杨永泰就曾向蒋介石谏言,指出,张学良的东北军是决定性的力量,应该不惜一切代价争取。蒋介石采纳了这个建议,制订了进一步拉拢、收买张学良的策略,他定了一个原则,那就是:“要钱给钱,要官给官,要地盘给地盘,只要张拥护中央则什么都可以答应。”反观冯阎,虽然都认识到张的态度的重要性,但晚了蒋介石一步。而且在对张的看法上,冯玉祥、阎锡山意见有很大分歧,冯玉祥甚至看不起张学良,认为他只是“胡匪的儿子”,只要以后在北京政府中给他几个部长位置就行了。冯阎在对付弱军的态度和看法上不一致,他们反映又迟缓,蒋介石抢先一步,掌握了争取张的主动权。

东北易帜对维护国家领土主权完整,抑制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东北,具有重要意义。对于蒋介石个人来说,更是意义非凡。当时东北军有30万人,装备全国第一,他知道谁能够获得东北军的支持,谁就能够主宰全国,他曾私下说:“张学良是当代韩信,必须将其纳入自己账下。”现在他不费一兵一卒,把这一庞大的队伍收归自己的旗下,扩大了自己的统治范围。他要好好地利用这一“偏师”去制服那些不服从他领导的军阀。的确,张学良的归顺,使他受益多多。

正因为张静江有一段“光荣”的历史,又有恩于蒋介石,所以以功臣自居,非常跋扈,目中无人,把国民党后起之秀看成晚辈,甚至我行我素,独权、揽权,给人一种挑战蒋家“独裁”的感觉,这就犯了蒋介石的大忌。

王世和担任蒋介石的侍卫队长多年,官虽然老是提不上去,但钱却是捞得不少。1928年,蒋介石下野,到日本考察。他对当时的形势作了错误的判断,以为他再也上不了台,就打着总司令侍卫长的名义滥借钞票,买房纳妾,大办酒席,搞得当地人怨声载道。后来蒋介石从日本回来,家乡人群起告状,蒋介石十分气愤,把王世和叫来,拳打脚踢,狠狠地教训了王世和一顿。但打归打,还是没有把他赶走。西安事变后蒋介石的侍卫长蒋孝先被打死,还是让王世和担任侍卫长。

他要将杜聿明的家属扣为人质,当时杜聿明夫人曹秀清在上海,蒋介石下来一道手谕,下令曹秀清务必带着子女和婆婆,搭乘飞机去台湾,并表示保证负责他们全家的生活费和子女的学费。蒋介石的这一目的,杜聿明也会心里明白,这一着比“破釜沉舟”之术,还要厉害,历史上的“破釜沉舟”并没有危及家属子女,而蒋介石这是绝人其后的毒招,他已没有退路了,只得与人民解放军死拼了。

蒋介石对待青年党负责人的态度,要作具体分析。青年党靠拢已投降日本的大汉奸汪精卫,丧失民族气节,不仅不应使用,而应予以惩处。然而,蒋介石为了自己的政治需要,在抗战胜利后,不作任何处理,而且还加以重用,有失民族大义。青年党在选举副总统中玩弄权术,在蒋介石面前弄巧成拙,受到冷遇,罪有应得。

&系是蒋介石的最坚定的支持者,它们的基本任务就是把蒋介石捧上国民党领袖宝座,对国民党内其他挑战者,如汪精卫、胡汉民等,极力诽谤、孤立、使之不能与蒋介石对抗。另外,系还充当消灭共产党和人民民主运动的马前卒,是蒋介石独裁统治的坚定维护者。

陈布雷为人谨慎,也非常熟悉为臣之道,对蒋介石或同僚总是恭敬有加,讲话文雅,无“天子伴臣”那股子盛气凌人的傲气。并且,他不在圈中搞圈,常自称自己无党、无派、无系、无权、无势。他既无多大的权欲,又没有多大的财欲,与国民党内一些人贪得无厌、私欲难填,形成鲜明对比,在国民党内是为数不多的“清官”,蒋介石称其为古今一“完人”。但就是这样一个“完人”,无法支撑住将倾的大厦,悲愤交加。在国民党统治被人民革命推翻的前夕,服安眠药自杀。陈布雷追随蒋20余年始终不二,以“扶助明君安邦治国”自励。他为国民党统治的日益艰危和种种腐败状态忧伤不已,只好仰天长叹,一死了之,成了蒋家王朝的殉葬品,这不仅仅是一个人的悲剧,而更大程度上反映了一个时代不觉悟的中国知识分子的悲剧。

其次,为蒋介石削弱地方军阀势力献策。在中央红军被迫实行战略大转移,开始万里长征,国民党军队占领了中央革命根据地后,杨永泰向蒋介石提出新的建议:借追“剿”红军之机,蒋介石入川,制服四川军阀刘湘。蒋介石采纳了杨的建议。当红军入川,川军告急时,与刘湘协议,组织督军团,使国民党势力开始深入四川,并于1935年在重庆设立行营,杨永泰以秘书长身份坐镇行营,协助刘湘处理地方事务。

评析:

蒋介石要探望自己的父亲,对于阎来说,内外长面子,求之不得。而蒋介石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也是一举两得,既是对阎的心理战,象征着阎蒋的关系非同一般,两人已化干戈为玉帛,而且两人的关系业已从一般“同志”发展为“兄弟”,这对阎锡山在山西的地位也是一个巩固;另一方面,他也是在为全国做出一个姿态,树立自己的威信。当然阎锡山从内心是感激的,但表面上表现出十分谦让,他再三婉言谢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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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伐战争期间,陈仪归顺了蒋介石,把汤恩伯推荐给蒋。蒋介石见了汤后,觉得汤仪表不凡,随之命其到南京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担任大队长。汤恩伯虽然是由陈推荐,且又是蒋的同乡,但由于不是蒋亲自选拔的人,所以开始对汤并不太重视。后来陈仪予以点拨,说蒋介石最喜欢《步兵操典》一书,建议他写文章以引起蒋介石的重视。

对于蒋介石来说,婚姻是他编织关系网,结党营私的一个手段。他与宋美龄的结合,首先是出自于政治目的。因为,宋美龄不仅是一个妙龄美女、才貌双全,而且,还能给蒋介石带来政治上所企盼的无形和有形的资本。因此,蒋宋结合是典型的政治联姻。

1938年8月,力行社特务处在武汉扩大为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简称“军统”。由军事委员会办公厅主任、蒋介石的侍从室主任贺耀祖任局长,戴笠任副局长,主持工作。此后随国民党中央迁至重庆,在重庆这个特务机构急剧膨胀,仅局本部就有5万多人。这时的军统基层组织的触角伸向全国各地乃至于国外,包括6个区、41个站、17个办事处和各种各样的训练班。在边远地区,如伊犁、拉萨、迪化乌鲁木齐设立了站、组,在越南、缅甸、泰国、印度、菲律宾、新加坡也都设立了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