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桑,我们也该走了。”招呼完所有客人的白兰默默走到我的身边说道。

“假的吧,谁都知道最近杰索家族吞并了费里亚特港口的贸易,费里亚特安排了这场戏是要报复吧。”

“怎么会呢,那么我就先失礼了,”说完白兰转身对我说道:“深夜桑请在这里等等吧,我一会儿就过来。”

看着狱寺隼人急切质疑的表情,其他人都像是故意的一般都没有开口,无奈之下,我只能说道:“哈~关于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不是科学家啊,不过,”我眼珠子一转,对上狱寺隼人不耐烦和隠带敌意的眼神,“狱寺桑,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你都是这么护主呢,所以说,干脆你和泽田桑结婚算了,这在意大利应该是可以的。。。。吧。”说到这儿,我因不确定而微微一顿。

看到这样的场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庆幸有,欣慰也有,因为这告诉了我,我的同伴以后也会成为这样优秀出色的人,在黑手党的世界,如果不是这么的有气势,如果不是这么的强大,也许会被无数个觊觎彭格列这只肥羊的其他黑手党们撕碎吞噬的吧。

“是吗,原来我都表现出来了吗,不过,我确实有这样的感受呢,总感觉这些人与其说是像黑手党多一些,倒不如说是像英国来的绅士多一点。”我在短暂的错愕后,感慨的叹息说道。

来了!我假装不解的问:“不同?”

想到这里,我微微一笑,心里已经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去行动了。我本来就不是在并盛里的那个纯粹光明的深夜光啊,历经12世的暗黑洗礼,就像是六道骸看到的那样,光和暗早已在我的心里扎根,分不开、分不清了,有光就必定有暗,纯粹的光明一定是虚假,不是吗?

先,刚刚确实是我把你弄到白兰的身边来的,至于原因嘛。’

我忍住黑线鄙视的眼神,在心里默默吐槽,就算外面再危险也比在你这个毁灭世界无数次的混蛋身边好吧,被无数次爆菊的世界听到你这话一定会哭的,一定会的。不过,我当然也知道白兰不会把我一个人放在外面的,我可不会忘记刚从十年火箭筒出来的时候白兰说过的话,白兰肯定认识天下爱,而且知道天下爱是从异世界来的,不过白兰到底是怎么现的呢?

喂喂,就为了问我要不要去你家里玩这句话浪费了我二十分钟吗,其实是想让我罚站的吧。

我认命的走了过去,向云雀恭弥打招呼:“早啊,云雀学长。”

六道骸大概是听不懂天下爱在讲什么的。

“kufufu~好巧呢光,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呢。”

我睁大眼睛,看着在我眼前第一次露出像同龄人一样柔和笑意的狱寺隼人,呐呐无语。

“Reborn?!”我因为reborn紧紧抓着的手臂而痛叫出声,分散了注意力的当下也就没有听清reborn最后的一句话。

“对啊,还有狱寺君也是,明明狱寺君是小爱的嘛,你从一旁插什么脚啊。”

在医生说完准备走人的时候,我叫住了医生:“不好意思医生,请问你有没有看到和我一起被送来的人?”

哈哈,他很想知道到底要经历怎样的人生,才会让她的内心世界如此异常。

一个流血的山本。

“怎、怎么办,reborn又不在,狱寺君住院了,连风太也不见了,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泽田纲吉把头深深得埋进了腿里,模糊沉闷的话语从腿间飘出,依稀还可以听到几声啜泣声。

我边喃喃自语边找着大门的门牌,只见废朽的金属牌上依稀可以辨认出黑曜游乐园这五个字。

“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刚刚小爱一听云雀学长去找罪魁祸的时候脸色一下就变了,然后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泽田也皱眉不解的回答。

“我喜欢的人,

“阿拉,狱寺君看到同学来看你,都不把同学引进门的吗?”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抛出了其它的问题。

“哼,你可能使用它吗,搞不好走火。”

在这位美人的不远处,躺着不知为何脸色青,口吐白沫的狱寺隼人,山本武坐在旁边照顾着这样虚弱的狱寺隼人。

“十代目,那种棒球笨蛋为棒球自杀也不是不可能。”狱寺在一边回道。

“并盛的大小姐,最近我们手头有点儿紧,怎么样,来借点钱给哥们几个花花吧。”另一个染紫毛的猥琐青年拿着刀缓缓靠近。

就这样,日子在reborn的死气弹、狱寺隼人的敌视、山本的啊哈哈、泽田纲吉时不时裸。奔。下潺潺流过,说真的现在泽田纲吉的裸。奔。已经成了一道并盛别致的风景线呢,泽田纲吉已让它成功到,如果哪天并盛学生看不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啊喂。

“啰嗦啰嗦,反正赢的人会是我,给不给都一样哈哈。”

傻、傻光?我抽了抽眉毛笑着回答:“好啊。”

“我不要,持田学长请不要自说自话。”

“你的人是?”恩,正好让我算算有几个。

“呀,小爱长得越来越漂亮了呢。”

“知道啦。”

黑暗之中只剩下了被刘海遮住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泽田纲吉。

半响,泽田纲吉任由身体靠在墙壁上,独自喃喃道:“那样的是犯规啊,光。”

一屋的漆黑中,只留泽田纲吉,脸颊通红,紧抿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