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反正不管怎么样,接下来肯定有一场好戏看了。”

就在这和乐融融的气氛下,一位服务生悄悄的来到了白兰的身边,把嘴凑在白兰的耳边,用手遮住轻轻地说着什么。

“噗。”

说是没变,是因为虽已长大成人,但是众人的五官还可以依稀看出少年时候的样子,每一个回对视的瞬间,都有种其他人无法切入的默契和羁绊,有些初衷,有些东西永远不会随时间而改变。

我睁大眼睛,讶异的看着这样说着自己的白兰,有人会把自己说的这么不堪吗?

“哈?!”

“深夜小姐,晚餐准备好了,你要下来吃吗?”门外传来了管家问话的声音。

你怎么会突然联系我?还有十年火箭筒的事是你做的吗?’

白兰很上道的接道:“不用害怕,深夜桑可以住到我家来,我家附近的治安很好哦。”

“到底怎么了,泽田?”我皱眉不解的看着泽田纲吉。

“哈哈,云雀学长的伤还没好吧,这么早从医院出来真的没事吗?”我有点担心地看着云雀的脸色。

现在我终于了解了当时在黑曜的时候,为什么天下爱会说她和六道骸是一起受苦的同伴了,天下爱穿着有如牢服一般的衣服,漂亮的金如今暗淡无光,毫无生气地垂在地板上,蔚蓝如天空样的眸子就像是蒙上灰尘的玻璃珠。

“哦~光怎么这样看着我?”六道骸疑惑的问道,随即他自己像是已经知道答案一样,轻轻一敲手说:“你一定是疑惑为什么又会来到我的精神里吧?”

在狱寺说着的同时,我仿佛可以看到一个银的小孩子蜷缩着自己小小的身子,即使寂寞也只是咬紧嘴唇忍耐着,嘴里不断念着我有小爱就够了,我有小爱就够了,然后难过的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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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天下爱说话,她身后站着的几个女生已经忍不住了。

“是吗?谢谢医生。”听到医生的答复我才算松了一直憋着的气。

再次呈现在眼前的,竟是如此绝对的颜色对比。

对,关键是分析出山本这个主语,这个以后在英语考试的时候会一直考到哦,所以同学们要记住啊。。。。。。啊啊啊啊不对不对这是隔壁重生现代的台词,这种时候就不要混进来了呀呀呀,问题是山本流血+生死不明的躺在地上啊。

“风太?”我疑惑的问。

虽然是找到地点了,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泽田,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什么事跑得这么急?”我皱眉问泽田纲吉。

离开狱寺家后,我开始狂奔起来,从以前开始只要有什么不喜欢不高兴的事,我就会全的奔跑,我喜欢跑着时风吹过的感觉,好像可以把烦恼都赶跑一样。

“狱寺君,狱寺君,你在家吗?”有点急的我拍着门问道。

面对如水涌来的质疑声,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抿紧嘴巴,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们。

结果一到客厅,就现了气氛这样安静的根源。

“总之,现在先去天台看看情况吧,如果是真的,当然要阻止他了。”我一边大步迈着楼梯,一边抽空回答。

果然,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应该已经被云雀恭弥处理干净的,已灭绝珍惜品种——并盛’s不良少年。

“哈哈,reborn,来自波维诺家族的蓝波大人又来啦,乖乖投降吧。”这不又来了,在这阵嚣张的想要踢飞的大笑声中,一只手里拿着手榴弹的小奶牛冲了过来直奔坐在沙上喝着咖啡的reborn而去。

听着天下爱坚定的话语,持田的一张脸顿时扭曲了,等裁判说完取胜的方式之后,持田还没等开始的信号就直接冲了出去。

“reborn会告诉我吗?”

这一天,刚刚起床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一个寒颤:“呜啊,为什么会有种不详的预感。”我搓搓胳膊回想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对的事,但任我冥思苦想许久都得不出结论,只能甩甩头把这种感觉抛出脑内,总而言之还是先去学校吧。

天下爱说完,再次放出了她的杀气。我瑟瑟抖着害怕的看着她,天下爱接着露出一个满意、鄙视的笑容,志得意满的离开了。

“那那那那不是天下爱吗?我小学时的女神~~”

“深,深夜,那边要右转的。”

到了连自己都数不清的次数的时候,我终于在麻木中不解,我想要逃脱那近乎于无限循环的诅咒,想要在自己崩溃之前挽救我自己,所以开始无数次的推敲、探究自己失败以致死亡的原因。

从来就没有什么东西别人会无缘无故的送给你,现在的这份心态是我在数度生死挣扎,死生徘徊中获得的,所以现在我才会在自己陷入黑暗的这数息之间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呢?

这是我第一次开始正视从我攻略以来就显现的问题,我本来以为这不会展成气候,但显而易见,这次我错了。

我和天下爱的差别在哪里呢?撇去容貌不谈,我想最直接的问题便是先入为主吧。

人总是有先入为主的印象存在,第一个特别的存在总是十分重要的,无论我如何的拉近关系,不管是彭格列还是白兰,还是以后我将遇到的形形□的各种人,他们最先遇到的人,都将是天下爱。

他们最先有恋爱的**的那个人,不是我深夜光,而是天下爱。

天下爱确实存在着很多缺陷,而这些缺陷那些人怎么会不知道?

日久见人心,性格的不足在时间的流逝下总会暴露出来。

但对他们来说,就算知道天下爱有缺陷又怎么样?不够重视自己又怎样?他们肯定也不是傻瓜,自然看得清他人对自己的真心,可看得清,不代表可以不去在意,不去喜欢,不是吗?

感情从来不是人自己可以控制得住的,所以在我做了这么多,付出所有真心的情况下,彭格列和白兰他们依然会没有理由的偏向天下爱。

如果一定要问为什么的话,那一定是因为,在最初的最初,所有的开始之前,他们最先遇到的那个人,是天下爱,而永远不会是,深夜光。

接着我的眼前重新亮了起来。

坐在泽田纲吉家的地板上,我暂时不想理会其他人焦急的询问声,只是坐在地上垂着头沉思着,长长的黑从我的两颊两边滑落下,盖住了我此刻的神情,就像是我现在的心情一样,犹如深陷在黑色沼泽的深渊中,无法逃离,无法喘气。

想要哭泣,可是可以温柔的安慰着我的人,我遍寻整个世界也不会找到。

我不是圣人,也会受伤也会嫉妒,一次也许不算什么,但是两次三次四次的话,我终将会忍不住的吧。

天下爱。天下爱。天下爱。

所有的美好都属于天下爱,所有的恶意都属于深夜光。

这个名字就像个诅咒,时时刻刻的环绕在我的身边,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我所付出的努力是多么可笑。

也许终有一天,我会因为天下爱而坏掉吧。

这个游戏,也许我真的赢不了也说不定。

这是第一次,我坚定了离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