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看着又渐渐围拢来的十多名杀手,沉声说:“今日,敌众我寡,要想脱身,恐非易事!”

马蹄如飞,不做丝毫的停留,向康熙身边飞去。

小太监不敢回答,这两个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他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一个也不敢去得罪啊。

落魄潦倒的郑泽伟,对于姚远的别有用心,丝毫没有觉察,相反,却把姚远看做患难见真情的朋友。

木板落在伙计头上,伙计必死无疑。伙计吓得惨叫一声,惊恐地闭上了眼睛。

“奥!”

他心中暗暗焦急,运起“河东狮吼”,大喊:“舅舅,救我!舅舅,救我!”

“你是我的什么人?为什么宁愿舍弃生命,也要保护我?”

小安转身,走向更衣室,边走边说:“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我不喜欢,有一双眼睛,时刻不离我左右。”

“王爷,有合适的人选吗?”

姚远仍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中的小安,冷眸中,闪过一丝愧疚。他无心伤害她,真的!如果可以冰释前嫌,他会怜香惜玉,好好爱怜她……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难缺,此事古难全!

小安恍然。那个貌若天仙,笑若春风的姑娘,是她找自己吗?

小安:“还好,我——我无事可做,回家——回家看了——一趟爹爹。”

姚远跃身而起,一把抓住姚絮的肩膀:“不准走!你不准走!”

花妈妈实言相告:“来这里的男人,想的,是女人的身体,而不是女人的才艺;肯为女人的才艺,一掷千金的男人,可遇而不可求。”

小安嗫嚅着:“我——我……”唉!编一个什么样的谎言,来自圆其说啊!

她娇声喝道:“你们两个人渣,如果想进去给他磕头谢罪,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孕荣:“仅此而已吗?”

夜深人静,小安一身夜行衣,用黑布蒙面,向刑部衙门疾射而去。

孕荣皱眉,俯,性感的唇,深深印上小安的诱人红唇。

“原来如此!他找你,所为何事?”

“还有,那个看门的赵哲老人,他行踪诡异,精光内敛,出口成章,不似平庸之辈,您要密切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不能让他有机可乘。”

大掌柜在京城的名字,人尽皆知,叫孟云,没有人知道,他赫赫有名的真实姓名,是叫孟伯风。

高成飞:“当然是有事。”

孕荣轻叹:“我回来时,你趴在桌子上睡觉。我想叫醒你,回你的房间睡,谁知你却哭着喊我爹,抱着我不放松。没办法,我又不想陪你在这里坐一夜,所以,只好把你抱到我床上来了。”

京城,美女如云,孕荣,也阅人无数,但是,像这么独一无二,美丽无双的娇颜,他的确还是第一次见到。难怪,那个郑泽伟,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这样的女人,恐怕没有那个男人,可以坐怀不乱,不去想入非非,包括他自己在内。

“因为彭将军是武将,彭夫人,也有一身不错的武功,所以,每天起早带晚,两个年幼的孩子,都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两个孩子漂亮,聪明,可爱,平日常陪老人玩耍。老人非常喜欢他们,常常在玩耍之余,教他们武功。所以,临终前,老人就把这两柄绝世软剑,留给了这两个孩子。”

“本将军知道。事关天大机密,还是请王爷借一步说话。”

“公子请说,在下洗耳恭听!”

姚远:“小安姑娘,这次,有银子付诊金吗?”

高成飞:“好啊,爹求之不得呢!”

小安诧异,摇头:“奴婢不敢,奴婢没有资格,和王爷平起平坐。”

孕荣惊奇地:“今天吗?”

小安声音很轻,很柔,却是咬牙切齿:“我还没那么卑贱!”

“啊?哦,这个——这个……”

吴心平轻轻握住摇曳的风铃,自言自语道:“浮萍尚有相聚日,人岂全无见面时?心安,我可怜的妹妹,你究竟在哪里?是否幸福快乐?你杳无音信,哥哥我忧心如焚啊!”

吴心平温和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不大,却响遍全场:“我是你家公子爷,你且退下,这里交给我。”

吴皓:“一语中的,心平,以后遇上他,你千万要小心应对,此人心狠手辣,城府极深,是只狡猾的狐狸。”

吴心平笑了:“爹,孩儿认输,甘拜下风。”

吴心平:“爹,您是不是搞得有点声势浩大啊?”

云秀握紧司徒月的手:“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们此次下山,一定能找到我们的远儿。”

“爹,别说了,您安心养伤就好,我爹娘的冤仇,我会时刻铭记在心的。”

高成飞恨不得剜出他的眼珠子:“承蒙公子赞誉,小女只怕受之有愧啊!”

徐仲威:“据她自己说,她的孝心,仁义,忠心,才华,智慧,各值二百两,少一钱银子,也不行。”

高成飞双手握紧小安的双手,给她鼓励和安慰。但是,他的双手,一只炙热如火,似乎能把人融化;另一只,却凉气*人,令人冷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