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我亲自去砍死他,我不要你跟别的男人睡觉呀……你快告诉我呀……”声声泪下,无比的伤痛。

刘佳被他的偷袭搞的绯红了国脸,摇摇欲坠的样子,轻轻地抖索着摸了下自己的唇,却意外地没有发火,绞着自己的衣角,微低了头,喃喃地问道:“真的呀?”

“姐姐,”周婷突然红着脸大胆地表达了自己的愿望,用手指着一脸稀烂的周望对李安红说,“他,才十三岁就谈了女朋友,姐姐什么时候有机会了帮我和他女朋友比一下,看哪个漂亮?”

周望抖索着走过去,一股奶香从她身上飘出来,闷的他打了个战。他不是很喜欢这样浓烈的奶香,当然,淡淡的就最好了。走到小姑姑身后,她那长长齐腰的头发,正好垂下来挡在了围裙带上,他轻轻地拿住,小心地撩起来说:“小姑,你这么长的头发怎么洗啊,很麻烦吧?我妈不是嫌难得收拾就剪短了么。”

接下来的事情,一如九十年代风靡的《古惑仔》里演绎的一样,三子警告陆风最好离开本地,否则见一次打一次,一次更比一次重。还严重告诫他别想玩什么花招,因为陆风的家还在城关镇,家里除了管教不了他的父母,还有个寡居的姐姐陆风就算不在乎他的父母,但他似乎对他那可怜的姐姐十分尊重,否则他们就是他的替罪羊,然后让他自己站起来滚。

周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嘴唇上的血还在流,他一边自己吸着,一边不住地赞叹:女人,实在太可爱了,但都这样不尊重自己,实在太可恨了……

当周望低着头走到村医务室的时候,看见张巧华笑盈盈地穿着白大褂站在门口朝他笑。他愣了一下,走过去准备替母亲报仇了。

只有这么个小家伙,无忧无虑的天真,烂漫无邪中又带了那么许多坏坏的思想,童趣中不失大男人的气度,才能让自己暂时放下世俗里的无奈,被他感染,愿意和他几乎毫无芥蒂地游玩……

“那你为什么对哥这么迷恋,哥其实只是个传——说罢了。”周望说完用他那只还完好的手撩了一下不怎么顺趟的头发。

“你个臭小子,我女儿让你占尽了便宜,现在还想动我的主意来了,你是不是想大小通吃啊?”江雪脸上的红云集中起来了,伸手捏着周望的脸肉。

周望知道最近的酸辣粉店要过了校门对面摆烧烤的巷子,再左拐一个弯才能到,跑到巷子中央,见前面似乎是刘佳一步三回头的身影,后面也没人再跟上来了,才放缓了脚步,观察吃烧烤的有没有认识自己的人。

扭着已经在微微隆起的小屁股跑了。

刘星会居然有了几分少女的羞涩,心儿跟着荡漾起来,温暖地有泯嘴笑了起来,却没有一丝声音,那是发自内心的,不需要注解。

“不如你现在回来给我喂了……”周望一时情动,差点把那“奶才去”几个字吐出来了,慌忙刹住,警惕地朝周围望了望,暗赞自己警醒。

“好好好,我的好妹妹,我洗耳恭听,快说吧,不然屁股都要被你给踢破了。”

早上他倒是如期醒来,但赖在床上就是不想起来去跑步,却又突然鼻子里似乎闻到了雪姨小腹上的香味了,立刻一骨碌爬起来,做那枯燥无味的身体锻炼……

女子又羞又气,要不是看着周望并不像一个完全不学无术的学生的话,她还真要大叫有人耍流氓了。不过也是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了,抬脚踢在周望的屁股上:“你再这样说,我可真不要理你了呀?”

于是春燕很隐蔽地从周望背后朝旁边那带小孩子的女子望去,不想那女子正好警惕地朝自己望来,四目相对,还是那女的慌忙扭开了眼睛,而且一只由膝盖上抱着孩子掩饰的手,飞快地从她自己的裤腰里抽了出来……

周望怎么也听的出二婶话里并不是很生气,甚至还有些按捺不住的笑意和喜悦,于是毛着胆子调笑一句:“二婶,你的奶奶好漂亮哦,哈哈……”

“怎么不想呀?”周望听春燕说话这么直接,完全不要艺术和技巧,却是又那样充满着艺术和技巧,立刻觉得自己的鸟鸟在她温暖柔软的手中似乎又涨大了一圈,便用手将她的胸zhao推了上去,然后就是有一大团柔软非常的肉球垫在了自己的手掌中,他不安地躁动起来,“姐姐,你把衣服撩起来啊,我想吸吸它!”

春燕几乎忘掉了手上还握着一只鸟儿呢,就靠在周望的肩头,开始起伏起稣胸来,大张了双腿,却被周望一挠,情不自禁地又夹住了。

等周望站稳了,李安红便迅速转身,以掩饰自己脸上的红晕。

那女的似乎有点急了,干脆地说:“不换,我们就坐这里。”

他想弄明白,但又见河里的浮子只是时不时微动一下,这经验他还是有的,二叔就是个爱钓鱼的人,他也经常被拉上去陪他。这说明有一条谨慎的大鱼可能要上钩了,渐渐地也开始为这女子焦急起来,希望不要吓跑了大鱼功亏一篑。

周望忽然想起婶子那里才撒了鸟,恐怕有点脏呢,正要分说,突然那金刚钻敏感的头部碰到了一片软肉,似乎还有些硬扎扎的毛毛,湿漉漉的,脑子嗡地就响了:靠,男人和女人那里还真就是天生一对啊,一挨上就相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亲热得不得了了。

周望嘴里也念叨着:“我打烂你个大屁股,我打,我打……嘿嘿……”

周显佳气的笑了起来,就连在厨房收拾碗筷的利娟也哈哈大笑:“小望,我先前在后园子里摘菜,好象听见有人挨了响亮的一巴掌呢,该不是有某人还嫌不过瘾,还想再挨一次是吧?哈哈……”

但她毕竟才三十五岁,正是旺盛之年,久不经人事,当然是常常幻想的了。可她万万没想到,现在儿子成了她幻想的对象,恰好这调皮的儿子又给了自己幻想的空间和理由。儿子环着自己腰的手,渐渐滑到了自己的屁股上,她竟然忘掉了躲,是不愿意躲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张巧华实在是个口没遮拦的人,被张思梦追着擂,还一定要把话说完才罢休。

周望死抓住椅子就是不跪,还声音震天叫道:“那我今天就要看谁是谁养的!”

“巧姨,可不可以不打啊,全给我换成吃药?”周望退缩。

两母子坐在他的床边,周望解释的泡沫横飞:“……说老实话,要是我故意的,怎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嘛你说?”

“切,我还以为起码有一千呢,那我还是干脆别借的好,我都嫌丢人。”

说到这里,刘星会觉得周望抱着自己的双臂又紧了紧,但哭嚎的声音却小了一些。自己尽量收缩的前胸已经被他给紧紧地压住了,这辈子还只有自己的丈夫会带给自己这样惊慌而又期待的感觉……

老人还是跟上来了,默默地和他走了五十米路,突然开口了:“你老师她知道吗?”

那就是从斜侧面,站在刘星会办公桌边的他,将因为低着头而衣领敞开的班主任的胸前一片看的清清楚楚。

“周望,咳咳……你回来,危险啊……”刘星会跑了两步,实在跟不上了,才蹲到地上喘气。

“这可是你说的哈……”

“杨大姐,我……”周望还在慌张怎么解释自己的失约。

“你打的过他吗,干吗就不能忍一忍呢?”春燕又抽出一张纸巾来,干脆自己动手去帮周望擦鼻子下面流出来的带着血丝的鼻涕,“别动,碰到鼻子你又要叫了,呵呵……”

要晓得周望同学通常是一两个币打一下午甚至一整天的高手,一个币三毛钱,就是他故意输也输不完的啊。

周望感觉到坚硬的头部似乎撞到了婶子脸上,稳住身子低头一看,婶子正坐在地上,扭开脸躲自己的舰艇。他忍不住也笑了。

“应该是的,”周望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怪异的念头,他认真地问,“那你从二婶的睡裙外面有没有看到她里面穿着衣服啊,没穿的话,肯定就证明他们在那个了。”

利娟笑的脸都红透了,当先朝旁边的卧室走去:“只准摸一下,不是看你小鬼可怜样,婶子才不让你占便宜呢……”

他骑上车,一阵疯蹬,但背上还是中了一只刘佳飞来的土巴。迟早一天把你按住日了,就让你哭去吧,哼!周望这样狠狠地想着。

周望连忙摇头:“恩……我不吃,这味道太腥了……”

第二天早上,周望听见姑姑的孩子大哭之后,没有了声音,便鬼头鬼脑地,突然出现在了姑姑坐月子的房间里,来的正是时候。

其实常君最让周望一直欣赏的还是她的一颗小兔牙,这不,她银铃般的笑声中,就露出了,看的周望又是一阵心紧。

“小孩子别乱说!”周显春连忙红着脸呵斥女儿,一把夺过了自己的凶兆,但总觉得这上面已经全是侄子身上的勾人小男人味道了,那怪异的念头又开始折磨她……

“怕什么,我再等两年也要戴了呢,有什么希奇的,哥哥是吧?”

常君看来比她妈妈还有更火辣骠悍的气质,天真童趣的话逗的周望和周显翠都忍俊不禁……

三人一起买了菜回来,周望就被常君拉进了她的小屋里,然后关上门神秘地拷问他:“哥哥,听婷姐说,你跟那个刘佳在谈朋友是吧?”

周望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常君接着一把将他推到她床上:“说,有没有亲过刘佳?”

“我……”

“我也要你亲妹妹我!”

“啊,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