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看着怀里不胜娇羞的小美人儿,想起了小姑姑的眼泪,突然哽咽着一把又把刘佳5紧地搂进了怀里,耳鬓厮磨着说:“佳佳,答应我,只对我一个人好,行不?”

瞪大了眼睛示意周望别说出强来,然后从车窗里伸出手来对周婷说:“婷婷?真是婷婷玉立,好一个水灵的小姑娘,真漂亮,来让姐姐好生看看。”

“呵呵,”周显翠转过身来望着他幸福地说,“你姑父就喜欢姑姑的长头发啊,每次都是他帮着洗的呢,来,帮姑姑洗菜。”

周望连忙一挺腰,指指地上还是惨呼求饶的陆风,又指指自己的脸,意思是说:这家伙还在这里,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父子的见面,因为周显培温和的脸色,少了许多尴尬。带他吃早餐,一顿牛肉米粉,认真地询问了周望学习生活还是否方便,要不要搬到他县城里的房子里去住,以好照顾他,并“硬”塞给他五百块钱,说吃好点,再买件衣服什么的。

周望倒站住了,直愣愣地望着他老子,突然说出了一句:“别跟我凶,去跟张巧华凶才是男人。”

她借着玩笑的话,将方才自己都难以处理的尴尬化于无形,恍惚了思想,干脆扑到周望身上,把他按在长凳上,肚子,腋窝,脖子,背梁,都一一被自己挠了个遍。

周婷的脸蛋突然红了起来,警惕地朝周围望了望:“我先跟你说的,我现在改口了,我要你把和刘佳做的所有事都跟我做一下,算是教教妹妹。”

江雪踮了脚,伸着脖子朝外面望了一眼,立刻拉着他到了橱柜前,一边拉开玻璃橱窗拿药酒,一边背着脸问周望:“小望,你是喜欢佳佳这样的小姑娘呢,还是喜欢大一点的阿姨啊?你别想歪了哈,雪姨只是问问。”

刘星会果然来了,一眼也不看周望,甚至都不走到周望身边来,巡视了一圈后,就走了。但所有人都看的出她脸带笑容,心情很好,更增添了许多妩媚的风韵。

周望还是不死心,欣然同意跟她们去吃酒。

深秋的夜晚,丝丝凉意浸人。刘星会穿着一件黄色束腰皮甲克,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更将她成熟丰韵的身材勾勒的干练。一阵微风拂过,她额前飘逸的刘海随风飞舞,微弱的灯光下,更增添了几分野性的美。

“哈哈,看来也不是很严重嘛,还能给师父打电话,别哭别哭,我周宁的徒弟怎么可以轻易哭鼻子的,哈哈……”听起来,周宁为徒弟被欺负了,还很为幸灾乐祸的高兴。

周婷立刻显得忸怩起来,绞着双手,粉红了脸先警告周望:“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告诉别人哈,尤其是家里人,答应不?”

但几天晚上约不到她一起出去“看月亮”后,周望的自豪变成了沮丧,进而开始魂不守舍起来。虽然刘佳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丝毫不给他机会,甚至可以帮他打饭,帮他整理课桌里乱七八糟的书本,提醒他什么作业要做了,该交了,就是不给他单独相处的机会,尤其是在黑暗的夜里。

没想到一直不说话的亮亮开口了:“这是我姑姑,不是我妈妈,我妈妈在家里呢。”

“难道是在做刚才我对姐姐你做的事?”周望有点不可思议,望着那女人刚抽出来的手在她自己的裤缝上擦了擦,同样胸口起伏的厉害,碍难地将头偏到一边,用孩子的头遮住不让自己看。

王枚也笑了,连忙在一楼茶客的大笑声中进去换衣服去了。周望反正也吃的差不多了,便收拾了碗筷端进去。经过二叔和二婶卧室的时候,居然看见门有一道缝隙没关严,禁不住内心的好奇,倒退一步朝里一望,顿时愣住了。

好暖和,好香,好滑,甚至真有一股奶腥味,刺激的周望像只小乳猪一般,在春燕的毛衣胸口里拱了起来,终于还是含住了那颗可爱的rt,嘬了起来。似乎那上面还隐约有几点硬刺一般,划着他的舌头。

于是他干脆侧了身子,用力撑开春燕的,嘴巴却靠在她的鬓发边请求道:“好姐姐,你就让我摸一摸啊……”

当周望跟着李安红站到那传送带上后,李安红在扶手上一个键盘上按了几个数字,然后两人就稳稳地被匀速送到了楼顶。周望是第一次享受这新鲜玩意,没有回过神来,与楼顶地面相接的时候,没有跨出去,便被传送带滑到了地面上,他当然地没有把握身体重心,便朝前冲了过去,而前面的李安红正想起要回身提醒他,却见周望抛了手中袋子里的鱼,朝自己扑来。

到了通道上,春燕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却不死心,拉着周望又朝另一边角落里挤进去,那里已经坐了两个人了。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那女子旁边,然后蹲下,扭眼看这女子。但这女子连斜眼也不看他,只专注地盯着河面上的浮子,对他“嘘”了一声。

靠,这个懂,周望也是忙忙慌慌地就一挺腰,心脏陡地狂跳起来,两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倒到地上去了。那里几乎失去了知觉,只感觉到被一张湿呖呖的小嘴包裹住了一样,忍不住直直地朝里面滑去,又深不可测,暖暖的,烫烫的,滑滑的……

张思梦的思维清晰起来,她要保住这眼前的快乐,和儿子你追我赶的欢乐,似乎一种十几年前的青春在这深秋的夜晚里,焕发出来了,她追不上儿子,很自然地耍起赖来:“不干了,你现在腿长长了,欺负妈撵不上你了……”

周望来了精神,直朝厨房急吼吼地走去,嘴里一边说着:“婶子,我就是想再挨一巴掌,就请你赏我好了……”

周望很享受在母亲怀里的感觉。深秋的夜晚已经很凉了,又刮着微风,娘儿两互相搀扶着,提了手电筒就朝村义务室去。

终于过过万安桥的时候,周望憋不住了:“妈,我究竟要不要去县医院检查一下啊?你看是不是过于大了一点呢?”

“给老子坐下!”周显培吼了一声。

“你个死妮子还说呢,小望真跑来看了你保证叫抓坏蛋了,呵呵,”张思梦取笑了张巧华,又对儿子说,“小望,这么大了,针还怕了啊?刚才在家里那勇气拿出来,横竖就一下子……”

他还是壮着胆子从后门溜回了家,老鼠一样躲进了自己的屋子,任由奶奶在外面叫就是不出来:“我跟你们说哈,我抓她完全就是无意的,你们别想把错都赖在我头上。”

“嘿嘿,师父,你别这么认真啊,我还是个小孩子呢,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多提醒,可别打我啊,嘿嘿。”

“都是小孩子说啥耍流氓,这么难听,你可不要到处去乱说啊,还有你们,”刘星会对那几个女生,还有办公室门口探头探脑的一群男生说,“周望当时也是情急之下,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谁也不准再提,不然我不客气的哈,听到没有?”

“告诉她,让她知道。”老人献计道,“如果她不知道,又不打算让你满意的话,她会批评你的,甚至辱骂你,告诉你的家长,但你放心,既然你能喜欢她,那么她就不会把这事搞的沸沸扬扬满城风雨的……”

周望被摆在一边不予理会,刘星会在批改她的语文颗作业,就像完全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等待她批斗的学生站在一边一样。

只跑出十几步,他就知道那劫匪是跑不过自己的了,但自己绝对不是那人的对手。怎么办?

“靠,下午我和她逛街呢,就一直没碰到你。就你这色急的样子,我怎么敢把她介绍给你认识啊?”

周望连忙解释说:“不是的,明天中午我去找你,跟你说清楚,前面是我们班主任,我先走了,真的好意思哈……”

然后她一手搭在周望肩头上,对周围的人说:“你们该玩的玩吧,我劝劝我们还在哭鼻子的大雪饼,哈哈……”

从此他就对电子游戏渐渐地失去了狂热的兴趣,除非有人想跟他单挑,才会教训一下那不知死活的家伙。

周望感觉到有点东西正在从小里往外流,终于出来了,是一滴晶莹透明的水珠,他有点害羞,以为被婶子看到了自己憋不住尿:“婶子,好了好了,我不摸你了,我要回去了,来,把小乐给你……”

周婷坐正了身子嘟着小嘴生气,又低头朝自己的胸口看了一下,确定堂兄是啥都看不见的。

周望咽了口口水,艰难地说:“婶子,我不摸了,我怕你以后骂我小混蛋。”

这不,他就宁愿躺在她小床上,伴着影碟机里的音乐哼着歌,看着周婷在小屋子中间扭着屁股跳所谓的拉丁舞。

说完,举起巴掌要扇。

周显翠显然被周望给吓了一跳,故作镇定又飞快地拉衣服遮住了:“小望,你进来怎么就没有声音呢,不晓得姑姑在喂弟弟吗?”

他猛地吞了口唾沫,沙着嗓子说:“姐姐还算不漂亮的话,这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可称着漂亮的东西了,就是那断了手臂的维纳斯,也……”

李安红打断了他,朝他缓缓走过来,摇曳多姿,说不完的风情,道不尽的诱惑。她走过壁橱边的时候,随手按了一下cd机的按键,立刻一支略带着欧陆风情的钢琴曲飘扬开来,四壁上装了的音响奏出了绵软悠扬的曲调,给这已经暧昧得不行的空气更增加了不少暖情……

“小望,”她走到周望跟前,偏头低下,离周望的脸不足三寸距离,才轻启红唇,“是不是很爱姐姐?”

周望不敢看她的眼睛,否则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定力是根本抵挡不住了,他还不想在自己不完全懂男女之事之前,让红姐笑话自己,当然她要主动教自己的话,一定恭敬不如从命的。

“我爱姐姐,很爱。”他几乎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有多爱?”李安红的嘴唇几乎都要挨到周望的鼻尖上了。

周望一阵晕眩:“我爱姐姐,就像爱我的生命一样,我说不好,就是一想到姐姐的温柔,我浑身都舒服,说不出的畅快,想……”他抬头飞快地望了眼李安红的眼睛,连忙别开,“亲亲姐姐的嘴,亲姐姐漂亮的眼睛,鼻子,全身每一……处肌肤,就是……就是……就是姐姐让我尝尝你的小……小便,我也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