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颜道启再次提醒。

“没了,夫人。”伴喜似乎想装一次,但她做得还不够。王?更加确信了。

王?闭起眼睛,一咬牙,缓慢转过身。

“此毒原名为何,老夫也不得而知。”大夫深沉地说,“只知此毒可能出自西域某些偏爱咒语的国家,被人带入中土。从毒性作迅,毒功却不深,也可大致猜测,下毒之人对此毒也不甚了解。”

质疑声回响在王晗耳边,她抬起眼睛看向仲德,渴望能从他那儿得到些许安定,但仲德正用她从未见过的凶狠的目光瞪着伴喜的脑袋。

据说,这个入门仪式由南郡公设定。出于顾虑到王晗做夫人的感受,他指定王潭做一些变动。南郡公与其夫人作见证人,入上座,王潭给他们一拜,递上表示敬高堂的两杯酒。下一步,便是拜承德。

门口响起一阵动静,王晗收回心思,向外望去。一个护卫飞快地跑进大堂,脸上灿笑着。

“奶妈你还不明白吗?仲德对我只有……他没有了……”王晗确信她无法向奶妈明白地说出来。

仲德换上无可奈何的表情。“到底要回答什么——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他的脸阴沉下去。“你今晚要这么闹下去,不睡觉?”

“是这个意思。”

“爹。您跟仲德都说了些什么?”

“贫嘴!”王晗强忍着不笑出来。

“是吗。听到她一切如常我就安心了。可我母亲怎么不随你们一块来?”这个疑问她从见到父亲地马车时就想到了。只是不敢胡乱猜测。

“昨晚进贼的事,怎么样了?”王晗把钥匙放到梳妆台上,开始穿戴收拾。

“是地。”仲德还在沉思。“窃贼。他们看到那几厮得手了几样小东西……”

“哪件事?”

奶妈瞪视伴喜。显然在责怪伴喜说了她想隐过去不说地话。王晗默不作声。垂下眼皮。

“是吗?”王晗没怎么注意她地话。她分心了。侍琴正鼓大双眼从她和王潭脸上看来看去。好像完全忘了她丫环地身份。但真正使王晗分心地是侍琴脸上地神色。比其他人地紧张和担忧还多了点什么。王晗有种不详地预感。

“奶妈说得不对。”奶妈随意地摆摆手。“这不叫‘躲’。”她想了想。看看伴喜。像是从她那能找到个合适地字眼。然后。她开口了。“不叫躲叫什么?”

“他哪来多余地钱买簪子?”

“怎么?”

“刘毅也是朝中一将。他和刘裕参军应该是在这几年崛起。当我将南郡公招我到门下地事传给他们后。他们替我多重地身份感到担忧。”

“奶妈,”王晗想笑又想哭。“你差一点便要离我而去!”暖流瞬间涌进眼眶,使她猛地打住,说不下去了。

奶妈用力哼出一声。王晗仍不说话。

“那更要远离。”奶妈着急地叫着,不给王晗回答的机会。“万一那帮人掉头回来——”

奶妈地话不止帮王晗圆了场。仲德显然也从中解脱了。

“端到厨房去。”王晗抢在奶妈之前开口。“谁想喝就喝了。”

“他们,”她开口了,声音很奇怪。

“今晚,大概不用睡了。”王晗开始解释。“再过几个时辰,若大人和杨默没回府,杨默也没有派人来说任何消息,我们就要有所行动了。”

“颜护卫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