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妈下意识说道:“骂你做什么?你又没做错事?好好看电视吧。”说话间,语气竟然有了几分温和,少了几分冷淡与尖锐。

微微叹息,素言冷静回道:“昨天,莫秋的外公去世了,我只是去她的住处安慰她。因为那时天很晚了,她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家,我才在她家里住下。本来是想打个电话回家保平安,可手机恰好在那时候没电了。”素言将莫秋挡在身后,翻出手机,放在鞋柜上,意思在明显不过,可素言还是忍不住补一句,“你们若是不信可以看我手机到底有电没,莫秋门口的门卫也可以为我作证,我昨晚是在她家过夜。”淡漠的看了眼婆婆和许斯凯,眼中是道不尽说不清的委屈,“我并没有像婆婆和斯凯所想,出去鬼混。”

匆匆赶回家,一路上,素言催了开车师傅好几遍。

混合着窗外星星点点的光,素言的思绪摇曳在回忆中。那些不能抉择的,迫不得已的,自己所不能摆脱的,统统都像看电影一遍在眼前放了一遍。

“会吗?”莫秋抬起头,自我厌恶:“昨天我还不想去,想陪着你。我是不是很坏,很不孝?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这样……我放不下你!放不下呜呜……外公……外公会原谅我吧?呜呜……会……呜呜……”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眶里掉落,莫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很可爱。

抬头,对着自己婆婆微微一笑,刚才婆婆在门口的话她都听见了,不过就当做没听见,笑道:“婆婆,这里油烟大,您怎么进来了?出去歇歇,一会儿就好了。”

连忙趁着许斯凯喘息的时间,问道:“我什么时候旧错重犯?”

莫秋这才从愤怒中拉回神智,注意到素言又红又肿的脸颊,惊叫:“妈了个巴子!那贱男下手这么狠!”心疼的莫秋伸出手,又怕素言痛,不敢触摸。焦急得失去了分寸,若不是坐着,恐怕会急得团团转。

“不要管我,我今天不抽死这贱人,我心头不痛快!”说话间,乔可已经反扑上来,连带着将素言撞到在地。两人揪作一团,厮打起来。

“哼!”冷哼,素言脸上挂了着嘲讽的笑:“你说这丝线是你这儿最好的丝线?”

其实她早就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老窝在家里,人都有点儿霉了。

“恩……我会在这之前给你新郎新娘的喜服,刺上龙凤双宿图形可好?”素言打算明日去市场上买点儿上好的丝线。

因为素言的动作,场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尴尬和冷清。

“不用了!凯儿哪次回来没有吃过饭,以前不操心,现在操心顶个什么用?”冷哼一声,许妈对着自己儿子使了个眼色:“你跟我过来。”

大火烹煮后,素言再用文火慢熬。清爽素菜伴了几碟,竟也花去不少时间。

站在小盒子面前,柳素言左看看右看看,误打误撞的将电话举了起来:“喂?我说杜微啊,你怎么才接电话啊?”

“我不管啦!这个味道,都要把人家养的小可爱给熏死了。”少女玉润的手指向一旁瑟瑟抖的食人花,娇嗔。

有些诧异,素言抿着唇,道:“那么……姑娘可否将身体借给素言一用呢?”大眼看着杜微,素言满眼期待。

没有人知道,素言那宽大的袖中藏了一柄雕着玉兰花的簪子,那簪子是蟾宫送给素言的第一件礼物,亦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魂归天外的素言忽然觉得有人在拉自己的裙子,低头一看,粉雕玉琢的水嫩小人儿胆怯的看着自己,稚嫩的声音:“……请……请到这里来登记。”

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杜微感觉到自己正在变得透明,正在逐渐远离残酷的人情冷暖。那些痛苦的回忆和悲惨的生活,终于要结束了。

“许太太这说的什么话?没事儿就不能够找您聊聊吗?”少女站到素言身边,目光看向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跟您好像不是很熟吧?”眼角的余光注意着许斯凯,素言并没有主意到少女眼底一闪而逝的阴冷。

“哎呀……”手一抖,少女手上的酒顷刻间全泼到了素言身上,前者一脸歉意:“哎呀呀!真是对不起!对不起!怎么办啊?都把您的衣服弄湿了呢?

香槟撒在素言的腰间,那里的花朵仿佛被浸泡在水里,水灵灵的娇柔。

素言只是淡笑着,提着小巧的包,淡漠冷然的看着她。高雅的气质自然而然的散,宛若一朵淤泥里圣洁的莲花,被风一吹,满池幽香。少女笑着笑着也觉得不对劲儿了,诧异的目光看着素言,只觉得心头有些忐忑。

两人的动静不太大,注意到的人不多,可也不乏有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旁观。

素言看了看衣服上的酒渍,心中明白这少女是想让自己出丑。不在意的扯扯唇,素言在少女转身离开的时候,不小心的用高跟鞋的鞋跟,绊了一下那少女的鞋跟,微妙的角度。

不出意料,少女跌了个狗啃屎。这影响可比被酒泼到身上要大得多,几乎所有的目光都移了过来,看见了少女出丑的模样。

素言连忙上去,温和问候:“你怎么样?没摔到吧?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又是手软洒酒,又腿软跌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忙把少女扶起来,素言一副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形象。

众目睽睽之下丢脸,少女涨红了脸。

愤恨的目光怒视着素言,刚才根本不是她自己跌倒的!她感觉到有人在绊她!

碍于大庭广众,少女自然不可能推开素言。

伸出手,为少女理了理头,素言关怀的动作做得很轻柔,看得出是一个温柔的人,然而此刻,她却以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小声道:“这一脚,是还你的。”

在少女愤怒推开她的前一秒,素言已经先一步离开她的身边,不给她机会。迎向皱眉的许斯凯,素言笑得歉然:“抱歉,刚才那位小姐把酒洒在我身上了,我看,我还是回去吧。”

看了看素言身上的酒渍,许斯凯又看了看那愤怒离场的少女,点了点头。

素言目光看向沉默的6老,温柔颔:“真是抱歉,请6老不要因为我不识礼数的过早离场而生气。但愿6老,老当益壮,龙马精神。”

两人客套了两句,素言每句话都带着真心实意,虽然和一般的阿谀奉承听起来无异,可是却让6老觉得很舒服,频频开怀大笑,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看得许斯凯心惊,有些欢喜有些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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