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个太极真火轮,今天我们要想对付方梅,只怕还真的有些吃力。

尤其是他一甩道袍的那个姿势,还颇有几分帅气。

我吃了一惊,这……这是怎么回事?

罗国明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好几步:“你……你到底是谁?你是刊兴吗?”

蚊子站在情人道上,身材虽然矮小,但是气场足够强大。

一个丹青门人挥笔刺向老九,老九顺势缠着画笔爬了过去。那人吓得丢下画笔就跑。老九追上去,吊在那人的后背上,带着那人扑通一声跌入湖中。那人在水中沉浮。刚开始还能叫喊两声,到后来就只能举着一只手在水面上挥动,很快就冒出一串气泡沉了下去,一股鲜血冒出来,朝着四周荡漾开去。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清晨在小区门口摆摊的白胡子画家。

七彩蛇的攻击速度快得让人不敢想象,腥风扑面,我的心登时凉了半截。

我举着手电在血池上方晃了一圈。白色的光圈里面突然出现了一团黑影。休讽场划。

“东海人鱼油?!”我吃了一惊。

我曾想过用炸弹,可是我们到哪里去找那种水下炸弹。

“颜苏!”我惊喜交加,转身看着颜苏。

我游泳的时间不长,水性一般,方小花水性最弱,张梦雪的水性还可以,她说:“你知道以前他们都叫我什么吗?叫我龙王的女儿,简称小龙女!”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蝙蝠怎么会半夜来撞门呢?这好像有点反常啊!休见圣圾。

以前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总能看见干活归来的人们,还能看见田埂上奔跑的小黄狗,以及屋顶上升起的袅袅炊烟,那曾是多么美好的一幅画卷啊!

真的是颜苏吗?!

伴随着摩托车的轰鸣,火鸡去得远了,只有那一头火红色的头发还在风中飞舞。

反正我们今天摆明也是走不掉的,最后也是一场恶战,所以语气上也不能示弱。

方梅冷笑两声:“我本就没有害过人!之前死的那对小情侣算他们倒霉,他们居然在讲桌上做那事儿,勾起了我伤心的回忆,所以我才会弄死他们!我走了,等你们的消息!”

“挣扎个屁!”蚊子白我一眼。

回到宿舍楼,那支迷迭香还剩下三分之一。

我大惊,这样不会惊醒宿管老师吗?

蚊子笑了笑:“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从面相来看,像你这种剑眉星目的人,大多胸怀坦荡,刚直不阿,正义感特强,生来就是做侠士的料!”

蚊子冲我微微一抱拳:“这次要多谢你弄回来的纯阴之血!”

小鬼遁了形,换做普通人肯定看不见。但是我和蚊子都能看见他。

我点点头:“你想我帮你做什么?”

哥几个看我行色匆匆的样子,估计也隐约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一行人迅速赶回寝室。

我屏息凝神,观察了大熊好一会儿,但是这家伙依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可是。这种感觉跟刚才那种看立体电影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我们置身在火海当中,体会非常的真实。我们能感觉到要命的热浪,还能感觉到呛人的浓烟,包括火焰逼近我们的时候,我们的肌肤依然会感到无比的灼痛。

罗校长一把将方梅搂在怀里:“方梅啊,打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要不然我怎么直接同意你来上班呢?而且还让你担当班主任!”

黑板上面,依次出现了林星?大熊?焦皮?盖伦?我?蚊子?最后甚至还出现了张梦雪的照片。

明明是一间非常熟悉的教室,却像是踏入某个要命的禁区,谁也不敢放松警惕。

蚊子盘腿坐在床上,好像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罗刊兴点点头:“牛!你小子真牛!今儿我就想提醒你一句话,只要是我罗刊兴看上的东西,无论如何我都一定会弄到手!张梦雪是我看上的女人,我要定她了,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否则老子打折你的腿!也不看看你那副德行,草,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呢!”

“不可能吧!老大,以你玉树临风的伟岸形象,居然会输给那个矮矬穷?”

说完这话,女护士自己讪讪笑了笑,貌似想起了什么不该想的事情,一个人就在那里脸红了,匆匆测试林星的体温之后,表示一切正常,然后迅速退出了病房。

张梦雪的俏脸唰地一下红了,害羞的样子更添妩媚动人。

女鬼发出凄厉的叫喊声,身上冒出缕缕白烟,唰地消失在我的眼前。

宿管老师也真够狠的,节约点也不是这种节约法吧,寝室断电也就算了,他二大爷的居然连厕所里的电都断了,乌漆抹黑的,就算没鬼也吓人。

也就是说,我竟然被冻住了,僵硬的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甚至都不能说话。休吐有血。

最后轮到林星表态,林星摸了摸小光头:“还是不要了吧,想想照片上的场景,那间教室当初全部摆满了死人呀!万一就像焦皮说的那样,沾惹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回来怎么办?”

“哎。算了,明天再找隔壁的傻叉谈谈,这不影响别人休息吗?时间不早啦,睡啦睡啦!”大熊打着呵欠爬上床。

照片本身又是黑白色的,这使得画面上的内容显得非常恐怖。

“怎么疯掉的?!”蚊子目光炯炯地看着林星。

班主任挥挥手,直接就同意了。

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疑云重重,就在我暗自疑惑的时候。大熊突然张口骂道:“狗日的!白菜都被猪拱了!”

这首唐诗大家都不会陌生,是唐朝诗人王之涣的《登黄鹤楼》,为什么小蕊在这个时候竟会莫名其地吟诵出这首古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