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今天学的怎么样?”沈少奇想找些话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手一抖,剑上再无血迹,归鞘,回到顺王身边,衣服上竟未沾到一滴血,神色漠然,就好似刚刚那一切都不是他做的一样。

“王爷,您怎么会和伶儿在这儿?”少奇有些心惊的看了看云伶颈间的剑,询向一旁的龙天偌。

“想的美。”

据闻,仙妃是难产死的,生下的孩子也是体弱多病,为了他能顺顺利利的长大,特取名天偌,百日时封其为顺王。

“放心,飞哥哥一定不会让你嫁给龙天偌。”沈少飞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轻颤,抱住她安慰。

“哼!如果你死可以解决信王的事,朕倒是可以考虑。”

而云伶的心仍在微颤,这个男人,一句话一个动作都足以让她感到心悸。

过了许久,前厅的宾客散尽,龙天偌带着一身酒气再次回到新房,摒退彩儿,朝床前走来,呼地一下扯掉盖头,抬起云伶的下颔微笑。

此时的龙天偌凤眼半眯,脸色陀红,嘴角上扬,喜服的领口微开,在龙凤红烛的映衬下,很是迷人,一笑倾城指的就是这样的美人吧,云伶竟一时看呆了。

倒满了两杯酒,龙天偌端着酒杯走向云伶,在喜g上坐上,笑着将其中一杯酒递给她,“王妃,我们该喝交杯酒了!”

但此时的云伶却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仿佛被施了盎、设了法,满眼满脑的只有他无双的笑颜。

龙天偌邪肆的一笑,先将自己的那杯酒喝下了,又看看仍在呆愣的云伶,将原本属于她的那杯酒也喝了下去,随即搂过她,印上她的唇。

云伶不解的问道,“王爷,怎么了?”

龙天偌冷哼一声,“你竟连如何服侍夫君都不知道,还敢问本王怎么了?”朝外面喝道,“来人,将王妃关到柴房去闭门思过。”

话音刚落,冷魂便进了房,对云伶恭声道,“王妃,请!”

云伶瞠大了眼,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见她不动,冷魂也不客气,直接拎起她向外就走,耳中却听得龙天偌道,“传樱夫人前来服侍。”

直到被扔进柴房,云伶仍未回过神来,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柴房里并不暗,被月亮映的满是华辉,差点忘了,今天是中秋,真好笑,中秋月,新婚夜,却独自在冷寂的柴房里渡过,透过门扉看着对她哭泣的月亮,云伶无奈的苦笑。

就这样与月亮两两相望,云伶感到有些倦了,便滑坐,倚着门透过缝隙看着天上,竟慢慢的睡着了。

云伶睡的正香,被人给摇醒了,睁开朦胧的眼睛,看是彩儿,不由嘀咕道,“好彩儿,再让我睡一下。”

彩儿却半是着急半是心疼的道,“小姐,你怎么把王爷给得罪了?快起来,地上凉,不要睡了,快去向王爷请罪!”

被彩儿扶起的云伶并不说话,掸掸衣服上的灰尘,径自朝外面走去。

太阳已跳tuo朝云的束缚,踏着清晨的露珠缓缓站了起来,云伶晃晃有些酸痛的脖子,深吸口气,“彩儿,打些水再找件衣服来,我要把这件衣服换一下。”

“小姐,你还是先向王爷去请罪吧!今天早上我去新房,要不是冷总管告诉我你在这里,我还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呢!都是我,昨晚我在就好了。”彩儿一脸的自责。

经过一夜的冷静,云伶的心已平稳了很多,听了彩儿的话,淡淡一笑,“彩儿,我都不知自己错在哪里呢!这罪怎么请啊?”

“这……”彩儿一跺脚,“小姐,总之你到时说都是你的错,求王爷原谅你就行了。”

拗不过彩儿,云伶被拉着来到了紫云居——龙天偌的房间,也是新房,却看见冷魂在不远处漠然的站着。彩儿朝他一福,“冷总管,我家小姐来向王爷请罪了。”

冷魂很奇怪的看了云伶一眼,转身走开了。云伶看看自己,长披散,喜服也有些微褶,但这也不至于让他如此看着自己啊。

来不及细想,已被彩儿推到门边上,还嘱咐着,“小姐,一会儿可要好好的和王爷说啊!”

云伶还来不及回话,却听见声娇嗔传来,“王爷,人家不要了!”

又一男子的低沉的笑声,“不要可不行!”

云伶一愣,“谁在里面?”彩儿也是纳闷的摇摇头。好奇之下,云伶推kai房门,走了进去。

确实,龙天偌原本不打算娶她,后来事成定局想的却是如何的折磨羞辱她,昨夜他故意将她关进柴房,自己与小妾在新房内欢好。

看着她的脸红了白,白了红,龙天偌状似关心的走上前,“王妃,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说着,手就要抚上她的脸。

云伶向后一退,脚绊在门槛上,一下摔倒在地,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抬起模糊的双眼看向龙天偌“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