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胖子摇着头说:我不信。

俺宽慰曲胖子说:胖子,你干这事不专业,有点心障实属正常,别担心,以后多干几次就好了。——她怎么说?

俺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胖子你坐会儿,俺到楼下弄点菜,咱俩今天得喝两杯。

俺不能再装傻了,再装就成真傻了。

老a并没有慌乱,先是稳稳站住,头也不回地说:放开手,不然我喊了。

俺一边很不规范地大切大嚼牛扒,一边浏览材料。还没等看完,俺的后背已经湿透。是工程一部财务、经营方面的一些非公开材料,如果这些东西到了检察院手里,凭俺粗浅的法律知识,庄贲作为部门经理,给判个几年都算是轻的。

俺摇摇头说:不知道。呵呵,知道了不就是同谋了嘛。

老a摸不清俺的用意,只得再咧出一脸笑容:我绝对诚心。

俺叮嘱曲胖子:你跟小于都帮俺盯紧点,老a和庄贲有什么动向,及时向俺报告。

俺看曲胖子不像说笑,就问:什么事?你说。

曲胖子看看老a又看看俺,无奈地说:不喝喽,不喝喽!老a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能喝多少?

虽然俺内心对老a保持着足够的警惕,却不能真正远离她,关系在一步步接近,感情却在一步步疏远。老a就像一口堆满了美食的陷阱,让俺心存戒备却恋恋不舍。

满心希望老谢能把小谢安排到公司,方便俺们比翼双飞,结果安排是安排了,却成了临工。俺不搞身份歧视,俺只认窈窕淑女,俺鸭子凫水暗使劲,俺欲擒故纵围而不歼,俺得手了。小谢到公司后的没多久,夜,月白风清,小谢接受了俺热烈的亲吻,宣布了一段酝酿已久的感情正式生效。

老a呼地起身,鼻尖几乎要顶到俺鼻尖,低声说:你不吃屎是吗?今天我就偏要你吃屎!

俺正自疑惑,老a已经闪电般双手一扯,顿时胸前纽扣乱解门户大开,露出鲜艳的胸罩,然后死死抓住俺的双手,大喊起来:你干什么,快放手,来人呐……

很快来的人就接近了两位数,有两个部门的男男女女,有于大波,有庄贲,甚至还有老谢。

有人上来分开了俺和老a,俺呆若木鸡,老a袒胸露罩嘤嘤低泣,庄贲铁青着脸做义愤填膺状,于大波像见了外星人一样惊得大张着嘴。

老谢到底处变不惊,胸罩亮于前而色不变,招呼看客们各自回工作岗位,交代于大波照顾老a,然后对俺说:到我办公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