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不过,我们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对吧?就算是你跟我有点交情,也不能例外的。”龙哥以逗弄着身边的美女一边随意的说。

冥夜绝好像是喝醉了,整个人都趴在女人的肩头,像是快要睡着了一般,而那个女人手里的拿着钥匙正望着她,脸上挂着一抹别样的微笑。

“我要妈妈,我不要和妈妈分开。柔儿要妈妈。”柔儿撇了撇小嘴,突然大声哭了起来。

他今天怎么了?好久没有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样子了,她什么时候惹到他了?她没有说什么呀!

“不用谢,这本来就是我闯的祸,你不会怪我,我已经很高兴了,还说什么谢啊。”男人望着她轻轻的说。

“绝,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毕竟她是你的女儿啊,难道你现在要做的事比女儿的安危更重要吗?”唯一不甘的再次拉住他的手,不愿相信,他会这么绝情。

急速前进的滑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声,折磨着人本来就脆弱的心房。

不,他有什么错?他为什么要心虚?这本就是她的错,有哪一个做妻子的会这么对自己的丈夫?

“请你小声一点好吗?孩子会怕。而且,我从没有认为我是特殊的。”

“你是谁?”冥夜绝一时间有些迷惑,皱起眉冷声问道。现在还不到上班时间,这里又是他的私人休息室,她是怎么进来的!

“快点吧,啰嗦。”张嫂没好气的怒喝一声,听不惯他的戏言。

动了就动了呀,有必要他一回来就拉住他说吗?

“怎么了?”她慢慢走到他身边轻轻的问,他怎么了?怎么这么看她?。

“少爷,大少爷怎么会变成这样?”张嫂惊讶的望着床上的人,轻轻的问。

“没做什么?那是不是只有出了人命才算是做了什么?嗯?”冥夜绝的利眸望向那个瑟缩在别人身后,一脸惊慌却依然不知错的女人,眼睛微微眯起,手慢慢握紧发出嘎吱吱的响声。这几个人总想用一个人来控制他,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们的想法也太可笑了,他是随便任何人都可以控制的吗?

“谢谢医生,我懂了。”唯一轻轻的说,身上多了一抹伤感,眼睛不可思议的落到依然平坦的上,这里真的已经多了一个小生命了吗?

“什么意思?”冥夜绝听的有些糊涂,什么叫不想让他们再错过,什么叫不想让他后悔?

“二少爷,您怎么不进来呀!”就在他不知如何到底要不要进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慈爱的声音。

“笨蛋,真是一个笨蛋。”冥夜绝,看着她痛苦的样子骂道,这个蠢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发烧,烧到昏迷也不是一时半刻就可以的吧?她怎么不早点说?这样受苦只会是她。

冥夜梵坐立不安的在楼下大厅里的走来走去,不停地向外张望着,眼里满是急躁,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的心更加烦乱。

“听到了。”唯一轻轻说道,胸口闷闷的让她喘不过气,低头敛眉不想看他。

“啊……,你到底要干嘛?”唯一愤怒的吼着,他太沉快要压死她了。

“别喝了,走吧!”冥夜梵在她又一次端酒的时候,一把拉住她的虚软的身子就要走。

“人我已经带到,你们慢慢玩儿,我先走了哦。”冥夜梵装作没有看到唯一的愤怒的眼神,笑着冲他们挥挥手,潇洒的转身就走开了。

“好。”冥夜梵扬起一抹笑,拉着她的手微微握紧。只要有第一次还怕没有第二次吗?

方立行出去以后,冥夜绝的眼睛又落到那扇紧闭的门上,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意。她还真是听话,这是自从见到她以后,他认为,她最为可取的一个印象了。他发现,只要他让她闭嘴,她马上就会停下话语,哪怕她还有很多想要说却没有说出口的话。只要他说让她去做什么,她也马上去做,哪怕她心里有多么不情愿。听话的往往让他的怒火还没有发出来,就又消失了。

唯一慢慢跟着他的脚步,望着他的坚硬的背影,心中猛地涌上一阵阵的沉闷,为什么他就没有认出来她来呢,为什么他总是给她冷冷的背影?是她对他的期望太大了?还是这根本就是她的奢望?

“嗯,我会的。”唯一冲她挥了挥手,就慢慢跑了出去。

冥夜绝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一幅美人入睡的画面,那个女人抱着一个大大的抱枕,湿漉漉的发丝凌乱的洒在她的肩头、脸上,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的面容。半截洁白的藕臂露在薄被外,闪着柔腻的光晕。明明是一副引人遐思的画面,却奇异的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寻不到任何一丝不安分的想法。

“大,大哥?”阮娇儿回头就看到站在门口一脸阴沉的男人,吓得呆在了原地,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冥夜绝看着她对冥夜梵露出的笑,微微眯起了眼,在看到冥夜梵伸出手的同时,突然伸手一把拉起她就向前走去,不管她是否被拉得踉踉跄跄、是否能跟上他的脚步。

“好,你先上车等着,我交代一下。”冥夜梵为她打开车门,让她坐进去以后,转身吩咐几个人留下换掉门上所有的锁,顺便还交代他们看好站在门口的郝振新三人,不让他们靠近房子半步。一切吩咐完以后,他转身坐上唯一的车子,亲自为她当起了司机。

“我……”张美丽无言可对,她不想去坐牢,也想让自己的女儿嫁给那个恶魔,更不想失去现在的一切。

冥夜梵望着那个从自己身边走开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大哥挑的这个新娘子与他还真配呢。不过,这对父女怎么看起来好像并不是父女反而更像是仇家呢。

“那你为什么要娶她?”

她叫唯一?

大半天过去,郝振新三人总算是腾出了那个房间,大汗淋漓的来到唯一面前,擦了擦脸上的汗说:“好了,我们的东西都搬出来,你可以上去了。”

“血缘?哧,好像在十多年前我就被卖了吧?我与你们郝家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不要再来打我的主意,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与我无关。”唯一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这里,这儿的空气太肮脏了,继续呆在这里她会疯的。

“快下车吧。”载她回来的人见她坐在车上望着大门发呆,恶声恶气的说。

“他只肯出五十万,我没卖。”郝振新看了眼面前的人说道。

郝媚儿一进家门就听到爸爸说把她送去,这是要把她送到哪儿去?

“是,是是。”郝振新连连称是,脸上已经冷汗淋漓。

冥夜绝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会儿猛地掀开被子,下了床就向外面奔去。

他……是真的把她丢了。

“走不走?”冥夜绝没有理会她的轻声祈求,只是冷眼看着她。

一路跑来,外面是一片漆黑,她根本没有看到唯一的样子。现在一来到大厅,无意间看到唯一走过以后,光滑的地面上就留下一个个小小的脚印,那脚印是鲜红的颜色,细看之下才知到那是竟然是血。

她迅速坐了起来,发现房间里还是原来的温度,并没有失火,心里一阵迷茫,为什么她会觉得那么热呢?慢慢的,她发现,那热源好像是来自身边。低头看向躺在身边的人,只见他的脸庞一片通红,额头和鼻尖上满是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伸手一摸才发现他的身上滚烫、滚烫的。

“唯一乖啊,别哭了。”冥夜梵望着眼前的唯一轻轻的说道。

“哎……。”张嫂叹了一口气,这个孩子就是太聪明了、太懂事了,有时候看到她懂事的样子,她的心里就只发酸。

“你敢打我?”阮娇儿怒吼着,稳住自己又向唯一迈去。

当他寻遍了房间里的各个角落,也没有找到她的身影时候,他心烦气乱的只想发怒,只想骂人。就在他想要下楼去寻找的时候,却无意间看到窗外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微微移动着,于是,疑惑的靠近了窗户向下面望去。

“随你,就是不要叫我大哥哥。”冥夜绝看着她怯怯的眼神,心一颤,声音立刻变得软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