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李天容既非高丽国王,是否为百济国王或新罗国王的误传呢?当时朝鲜半岛上正三国鼎立。

李渊反隋起兵,除儿子李世民外,得裴寂、刘文静推力最大。

东岭关守将杨义臣,摆下一座铜旗阵,挡住瓦岗军。杨义臣请罗艺派兵助战,罗成奉命前来,心思却是明保大隋暗助瓦岗。单雄信不服,闯阵被困,亏有旧人相助,逃了出来,在一村庄饭店前碰见大锤将梁师泰,比武落败,幸亏李元霸路过,给他解了围。

杨素死后,杨家颇受新皇帝杨广的冷落。尽管如此,杨玄感家族的势力依旧很大,在朝的文武官员多是他父亲的老部下,且社会各界的知名人士常聚于他家,所以仍具有强大的政治号召力与社会影响力。这开始时还让杨玄感欣慰,后来他慢慢觉察到了新皇帝对此的猜忌,知道终有一天会被找茬整治。杨玄感与弟弟们开会商量对策,他们有二个选择,一是夹起尾巴做人,争取获得皇帝的信任;但这很难———杨玄感家族的人很多,与他家关系密切的政府官员、社会各界人士也很多,他们难免不出事,只要一人出事,可能就祸及他家。二是采取冒险行动,赌一把,赢了风光依旧;输了,交出全家人的脑袋。

北周准备进攻北齐国,杨素主动请缨,在战场上狠狠表现了一下自己,朝廷于是知道他的军事才能也相当不错。杨坚当北周宰相时,他得以领兵独当一面,讨伐尉迟迥的战事结束,杨素官拜徐州总管,成了朝廷的地方军政大员。

皇帝见宇文成都受伤,急派人到太原召李元霸前来保驾。那李元霸勇猛异常,打死各路反王的战将五十余名,给皇帝解了围。

当时运河相当于水上高公路,它们的开通,虽劳苦一时,却利在千秋。水路运输不仅成本低,而且便捷;即便现在它们依旧挥着很重要的运输作用。

王世充刚出道时,立了点军功,受继父提携,到仪同府上班,后调至兵部当了个员外郎,相当于六品官。

瓦岗军攻下金堤关,取了荥阳的一部分城池后,引起了朝廷的重视。当时张须陀在荥阳任军事长官,率部征讨,瓦岗军损失了一部分人马。瓦岗军以前多次与张氏交过手,知道他的厉害,这次又吃了亏,准备撤退避战。当时翟让是瓦岗军的最高领导人,李密向翟让请战,说:“张须陀这人有勇无谋,又刚刚取得了胜利,既骄傲又狠毒,可以一战擒获他。”

在李密来瓦岗寨挥作用前的五六年时间里,翟让与他的瓦岗军似乎过得很舒服,丰衣足食,没有求生存的压力,留下的事迹也不多。公元615年前后,朝廷的平叛专业户张须陀将军与瓦岗军接战三十余次,瓦岗军战法灵活,不与他硬碰,每次都受伤害不大。

公元612年,卫文升随皇帝参加第一次高丽战争,隋军死伤惨重,但卫文升部损失很小。

盟帖中的这三十九位兄弟,有的历史上真有其人,有的不能确定身份,有的纯属子虚乌有。

程咬金的个性比较鲜明,粗直又精细,世故又率直,应当很有趣。民间野史对他性格的夸张描写,并非毫无根据。

临阳关总兵尚师徒与红霓关总兵新文礼,是隋政府厅局级别的高级干部,属于比较出色的地方官员;但隋史记载的政府官员名单中找不到他们,可能他们俩个也是说书人虚构出来的。

杨谅反叛的借口为:“杨素反,将诛之。”他有天然的劣势——部下将领及官吏的家属皆在函谷关以西的京师地区,为朝廷控制着。杨谅的军队除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取京师,否则那些将领与官吏因担心家眷的安危,不敢与朝廷决然对抗。

公元599年,有人揭将军王世积有谋反意图,事情牵扯到了高颖,高颖被皇帝借机免职。不久,又有人告,说高颖被罢官后,他儿子安慰他说:“过去司马懿称病不朝,终于得天下;您现在处境与他类似,说不定是件好事。”这样的罪状显然为杨素、宇文述等人罗织,但皇帝也需要这个,他虽没有杀掉高颖,高颖彻底倒了。废皇太子的事已瓜熟蒂落。

皇帝杨广动员一百三十万人动第一次高丽战争,来护儿为水师总指挥,督率舰队从胶东半岛渡海,直扑高丽境内的坝水(今大同江口附近)。隋军登6后,在离平壤城六十里处与高丽的阻击部队遭遇,一路攻击前进,打进了平壤城。高丽国王组织敢死队反击,隋军又被赶了出来,损失惨重。僵持期间,有情报传来,出辽东、渡鸭绿水的大隋6军已败退到武厉逻城(今辽宁新民县)一线,来护儿孤军难有作为,只得组织撤军,退回山东半岛。估计秦琼当时就在来护儿将军的水师中服役。

有一次,皇帝就此事咨询一个叫安伽陀的江湖方士,这人大概受了谁的指使或神经有问题,他说:“当有李氏应为天子,”建议皇帝杀尽天下姓李者。宇文述与郕国公李浑有矛盾,趁机挑拨说:“安伽陀的话并非完全没有道理,臣与李金才(李浑字金才)关系很好,最近现他行事诡秘,经常与李敏、善衡等人私下议论什么,有时一夜都不睡觉。李浑是国家重臣,家世隆盛,负责宫廷保卫工作,不应这样。”

李渊听说罗艺有与突厥人作战的丰富经验,让他领兵到边防重镇泾州驻防,威慑突厥人。

应该承认,任忠的这个建议非常好,操作性也很强,但后主被风花雪月浸染的大脑不能理解这么复杂的战略规划,他已乱了方寸。

史书上没有记载那时的济州城里有个叫秦彝的将军,这有多种可能,一种可能是秦彝官小了点,事迹不显,史官不录;二种可能是史官给漏记了;三种可能是,史家记了,后世给弄丢了;四种可能是,历史上根本没这个人物存在。

皇帝见了裴虔通,问他:“你不是我的老部下吗?有什么仇恨,让你谋反?”裴虔通回答说:“臣不敢谋反,但将士们想回故乡,想尊奉陛下回京师罢了。”

天亮后,鹰扬郎将孟秉派武装骑兵去迎接宇文化及。宇文化及全身抖,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低头靠在马鞍上默念罪过;到达城门后,司马德戡迎他进去,称他为丞相。

裴虔通让皇帝出宫慰劳百官,逼皇帝骑他的马,皇帝摆谱,嫌他的马鞍及笼头破旧,换了新的才骑上去。裴虔通提刀押着皇帝走出宫门,士兵欢呼,声音雷动。

宇文化及冷静下来,怕惹出事端,不让皇帝出宫,让人把他带回寝殿。皇帝问:“虞世基在哪?”

马文举说:“已经斩。”皇帝叹口气:“我有什么罪过,落到这个地步。”马文举说:“陛下抛弃宗庙,不停地巡游,对外频频征伐,在内荒淫无度,国内的壮丁都死于刀兵,妇女抛尸野外,百姓困顿,盗贼四起,只任用奸佞阿谀小人,掩饰过错,拒绝纳谏,怎么说没有罪过呢?”

皇帝说:“我确实对不起老百姓,可你们这些人,享尽荣华富贵,为什么还这样?今天的事情,是谁领头?“

司马德戡说:“普天同怨,何止一人!“

宇文化及派封德彝来宣布皇帝的罪过,皇帝说:“你是个读书人,怎么也这样做?”封德彝羞惭脸红,退了下去。

皇帝十二岁的小儿子杨杲吓得哇哇大哭,紧偎在皇帝身边,裴虔通一刀杀了他,溅了皇帝满衣服血。皇帝知道免不了一死,说:“天子有天子的死法,怎么能动刀?拿毒酒来!”原来,皇帝早有最坏的打算,经常把毒酒带在身边,对自己宠爱的妃姬说:“假若贼来,你们先喝,然后我再喝。”但现在变乱来得突然,左右侍从都逃散了,没人给他找毒酒。

令狐达强拉皇帝坐下。皇帝自己解下练巾交给他,令狐达用练巾将他绞死,那年皇帝五十岁。萧后与宫女撤去床板,草草做成小棺材,把他们父子俩收殓在西院的流珠堂。

叛军冲进皇帝另一个儿子杨暕的府第,杨暕与皇帝关系紧张,认为父亲要杀他,说:“告诉使者不要急,我这当儿子的不会对不住国家。”叛乱人员不由分说把他拖到街上杀了,他至死竟然不知杀他者是谁。

与此同时,叛兵屠杀了朝廷中所有持异议的官员与皇族亲戚,只留下皇帝的侄子秦王杨浩,拥立他为木偶式皇帝。宇文智及的二哥宇文土及是皇帝的驸马,素来看不起他这个混帐弟弟,宇文智及想借此机会派家将庄桃树去杀他,那庄桃树不忍下手,把他押到军营,关了很久才释放。

李渊正式做了唐朝皇帝后,给他的姨表弟杨广封了个谥号:炀帝。炀字有三重意思:(1)火旺。(2)熔化金属。(3)烘烤。这个谥号的意思隐含着对皇帝杨广这样的评价:好大喜功,劳役天下,就像把大隋朝金属般坚固的基业放在旺火上烤,最终使其熔化掉。应该说,这炀字用在杨广身上非常合适,可见李渊对此费了心思。

隋炀帝的尸骨先是被宫女们草草埋葬,宇文化及拥众离开江都北上后,任命右御卫将军陈陵总管江都。陈陵当时正在宣城地区领兵打仗,最初对江都兵变的事并不知晓。他回到江都后,掘出皇帝的尸骨重新装殓,以帝王的仪式把他改葬在吴公台下。陈陵就是那个率水军进攻流求国,杀他们国王,俘获他们王子的著名将领。

后来,李子通攻陷江都,陈陵投奔了杜伏威,杜伏威怕他出事,找借口杀了他。

公元622年,唐军平定江南,决定把隋炀帝的尸骨改葬在大运河旁边的雷塘,即今天的扬州市雷塘乡槐二村。晚唐诗人罗隐写了题目叫《炀帝陵》的诗,咏叹说:“入郭登船出郭船,红楼日日柳年年。君王忍把平陈业,只换雷塘数亩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