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同学长得胖胖的,我总觉得有点像香港的那个沈殿霞。听说我是游雪梅的老乡,又是同学,就说不收我们的台球费。大家还彼此谦让了一番。

文艺演出结束后,我通过那个学校的学生找到了她,大家相互问了一些目前的情况。那时,她就在省城的32中上学,也是读高二。

后来我想,要是我没有遇上我的初中同学游雪梅,我可能会真的像其他个别同学一样,与叶蓓蓓来一场地下式的高中恋,并且在恋爱中不断进取,我好像看过有这样的成功例子。

和资本家的女儿坐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大家不妨想一下。我的感觉就是有些看不惯,同时也有一些自卑心理。这是实话,没有必要掩蔽。不过,我的这种自卑心理也促使我更加努力的去学习,力求以此改变自己的境况。

我给叶蓓蓓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里。

“哪里是现哟!这里开业前就在我们市里的电视台、报刊上大做广告,开业的时候,还邀请市里的各家单位来做客,也给我们单位了请柬,但我有事没有来,是让马向东来的。有一回,我到乡下出差,路过这回,停下来吃了一回饭,就觉得这里很不错。”

这时,我看见其中两位女人明显的不悦,想必是叫她们小姐不高兴了。也难怪,我记得是什么杂志,哦!对了,是哪一期《读者》里头就有一篇文章说过,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中国人毁掉的几个名词中,有一个就是“小姐”。说以前只有大户人家的千金才能称小姐,穷人家的是丫头,可现在,满大街都是“小姐”,而且做“小姐”的,多半都是为生活所迫。

可是,偏偏就有人知道了我。看来,不是耗子那家伙还有谁?我得找耗子算账。

是的,的确不是菜花香味。但在这全部开满菜花的地方,又是什么香味呢?或许是远处的什么花香吧,我并不确定,但什么样的香味经过长途跋涉,仍然能让我分辨得出它并不是菜花的香味?

母亲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她老人家知道我这几年为了这个家也不容易,对我说:“你有事你就忙你的吧,我都老了,还过什么生日不生日的!”然后又问:“小蓓要不要回来?”

但是,洞房花烛夜,进一步的动作却是软而无力的。王世刚憋足了全身的力气,始终不能如愿。

室友们都觉得很奇怪,问胡晓:“恋爱了吧?”而胡晓总是说没有,室友们搜肠刮肚的想,也记不起胡晓与谁约会过,看来,恋爱是不可能的。那是不是有病?这倒说不准,但也想不起她在什么时候受过刺激,或许是在寒假、暑假里吧,要么就是她本来就有这方面的问题,只是在过去的一年里没有出现过。

大学,多么美好的时光,可却是那样的令人伤心,不堪回!

有时候,胡晓又说:“真想见见你!”

“如果是我送的,你也不要吗?”王世刚在她身后微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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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网上聊天不是不可以,关键是你从一开始就要心态健康、态度真诚。

与其说她们喜欢聊天,不如说她们喜欢通过这一方式寻求心灵的慰藉,或者是寻求情感的寄托。真的,我就是这样认为,而且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与她俩聊天的不断深入,聊天内容、范围不断的扩大和细化,我逐渐觉得,她们差不多是对我倾吐心肠了。

我听同事们说,要想找人聊天不困难,只要取个很特别的名字,就会有人主动的亲近你。

经过这件事后,虽然我再次投入紧张的学习中,但却总是提不起来,就像汽车动机大修过后一样,总是不如没有修理过以前。

时不时的,游雪梅抿着嘴微笑的样子就会浮现在我脑海里,蒙蒙胧胧的,挥之不去,她并不说话,就只是微笑着看着我。可是当我努力想看清她的模样时,她却又消失了。

就这样,这种杂乱的情怀一直影响着我,持续到将近六月份的时候。要不是耗子一番话,也许,我的生活就不会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