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家搬来这么久了,我也没有来找过你,见了你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再怎么说咱们不仅是老乡,还是同学是吧。要不这样,我请你请饭,表示我的歉意。”

对我的这一切表现,叶蓓蓓却好像没有看到一样,照样问我解题方法,照样很霸道的抢我的课外书看,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同时,她开始有意无意的从家里多带日常生活用品,偷偷的放在我的课桌里,让我有些恼火,又不知所措,总觉得被施舍的感觉。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她常常拎了一些水果到教室里分给大家吃,但总是先挑一个大的好的给我,其余的则由同学们自己选。

她对我的态度转变的诱因有两个,一个是因为我的诗歌,一个是因为一件小事。这样说起来有些王大妈的裹脚,不过,为了对得起读者,还得把这些陈谷子烂芝麻抖出来,交待清楚。

叶蓓蓓不在家里,管她的。我感觉很累,丢下东西,找了床薄被子,就躺倒在沙上,打开电视机,拿起遥控器逐个频道跑了一遍,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于是随手抓起一本《家庭》翻了起来。

冯局长征求了大家的意见,说,就六点半吧。然后对我和三个女人说:“我看你们也累了,先去房间休息一下,等会一起吃饭,今晚我可要和几个战友喝个尽兴。”

“对了,老冯,知道你爱喝酒和抽烟,我们哥儿仨给你捎了两瓶hennessy(轩尼诗)和一支marte11(马爹利),还有几条中华。还有,这几个妹妹给嫂子捎了一套进口的化妆品。”那个大肚子的男人说。

“我叫申娟,申请的申,朋友们都叫我娟子。”她到是很大方。“对了,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从不同的角度选景拍摄了几幅较为满意的大场景后,停留在溪边一道菜花完全盛开的田垅上,架起三角架,半蹬着,单膝着地,将镜头对着花间飞来飞去的蜜蜂,采用各种技巧进行拍摄。

“那你就安心忙你的事吧,有空的时候就回来。”说完,母亲挂了电话。

就这样,王世刚再也没有雄起过。在后来的十多年里,他也会对女人产生冲动,但仅仅是在心里,身体并没有任何反映。王世刚也没有在意这个事情,更不会想到自己去检查和治疗,而一直认为自己是正常的。

后来,这个缠绕在室友们心里的问题,还是胡晓自己给解答了。

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胡晓更不想浪费这样的美好时光。宾客还没有走的时候,她就赶紧将白天的新娘妆卸了,宾客们一走完,她也不管满屋子的狼籍,对保姆说时间不早了,今天也收拾不完,明天再收拾。然后催促王世刚去洗澡。保姆心领神会,便也乐得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