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迎上前一步盯着我:“我可是救了你爸爸啊!”

一下子几十个上百个高脚杯从上而下的哗啦啦乒乒乓乓摔下来,好多杯子碎了一地。

小朱不知道我家里的事,和我平淡的聊着,她并没有说她被监狱给赶走,只是说父母开了一家饭店,生意很不错,让她回去帮忙。

我穿起裤子走了。

“你能告诉我你有什么把柄在她们手上吗?”一会儿后,我看着徐男问。

回到监狱自己的宿舍,我算了一晚上,在医院用的治疗费全都是已经有贺兰婷付了,但一些营养费什么陪护费吃的什么的还是花了不少。

“洋洋别哭,乖,好好说,究竟怎么回事。你爸你妈知道了我们的事?”洋洋还真的找她父母问钱了。

这些日子对手机铃声特别的敏感,因为来电就意味着可能借到钱。

我电话还没打过去,没想到康指导员先给我打过来了,还是用的她的手机打的:“小张。”

她走出去,我见她那一颤一颤的,手心痒痒的。

“监区长,康指导员,要帮忙吗!”摩托车停下来,我问候分监区长和康指导员。

第二天,康指导员安排我去值班,这是我第一次值班,刚开始的时候都要老员工带,我问康指导员能不能让徐男带我。

“不用那么严肃,小张,以后呢你乖乖听话就好,康姐这里有的是好处给你。”她凑近过来。

“哈哈,难道你的舍友们和她们男朋友都在宿舍里面搞?”我哈哈笑着打趣她。

我这才想起来,这厮是推销珠江的,抢他马子的他兄弟是这个城市的青岛啤酒总代理。

我明白她叫我过来的意思了,第一层意思是警告我不要再查屈大姐死因下去了,不仅是徒劳无功而且很可能被弄走,第二层意思是她保住了我,第三层意思,就是她还想和我保持那种关系下去,第四层,就是现在想和我搞,她又想了。

李洋洋一个劲的说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抽屉里会有一部手机。

见了徐男后,我两默然无语,徐男跟我说,屈大姐猝死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如果真的有心,帮她善后就好。

“是我。”是李洋洋。

她的气场,由不得我说不,乖乖的开了车门爬上了车。

我不说话。

“那么神秘?”我奇怪的问。

她脸上既带着对我的轻蔑又带着几分怜悯:“你可以不承认。”

被女友甩了后,我很害怕热闹,又害怕独处,各种无所适从。出租屋太压抑,我忽然很想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拿起手机,翻出了她的号码,打出去,没通之前,挂掉,打出去,再挂掉,如此三次。

康雪那张风韵尤存的美脸正贴在我的肩膀上,嘴角上扬着一丝满意的笑容。

薛明媚看见我一动不动,自己却是等不及了。手从我的身子划过,直接解开了我的腰带,裤子给我脱了下来……

大约十几分钟后,徐男回来了,手上带着一盒饭。

女孩很固执,根本不听我的话,而是一下子就甩开了我的手。可想而知,我握着女孩手的时候,是多么的无力。是因为我怜香惜玉吗?还是因为我于心不忍或者是我期待接下来所看到的或者是发生的?我想这些因素都存在。

马爽停下脚步:“减刑啊,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架吗?就是因为他们平时工作的绩效可以换积分,有些人要强行找别的犯人要,不给就打。好多弱势的受不了都要自杀”

监室没人回答我的问题。

有不少的人,高矮胖瘦,老少兼有,一个一个的,面上都是一个土灰色的表情,来到这座时光的大坟墓,所有犯人的心情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绝望。

我喃喃道,“劳动改造?”

我先跟她道歉说,“姐姐对不起啊,我闯祸让你们来医院跟着受罪。”

这小女孩,对我挺上心的,这些天看我郁郁不乐的,想着法子让我高兴。我马上说,想啊,可以吗?不是说违反纪律吗。

她停止了哭泣,却不说话,把头低了下去,叹了叹气,用一只手擦了脸上的眼泪。

我看着漂亮的康指导,心又就飞到了她身上。

一股孽气阴气袭来,高墙围起,铁丝围栏,虽然只是隔了一个铁门一堵围墙,却隔开了人间。

那群阿姨都看着我。

“打了三天的电话,到现在才来,你们宠物店什么服务态度?”她盯着我抱怨道,那双眼睛,却又凌厉逼人。

我离开的时候,薛明媚嘟囔着:“我人生最好的第一个十年基本给了他,次好的十年给了监狱,真可笑。”

因为监狱里的规定是男的不能直接接触女犯人,更别说什么要我去管小分队女犯人监室什么的,所以我去上班,身边都是必须要有管教搭档。

我别的不选,就选徐男,其实如果让我选,谢丹阳啊这几个漂亮的搭档我都很不错。

只不过谢丹阳不是我们监区的,可惜了。而我们监区的,也有几个长相过得去的女管教,说来至少也比背叛我的女朋友漂亮吧,但自从我淌过小朱李洋洋康雪,碰过薛明媚看上神秘女狱花后,这些长相过得去的档次的管教我竟然看不起眼了。

我靠,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回到宿舍我洗澡,天冷,我就坐在床上盖着被子拿着ipad百~万\小!说,ipad也是李洋洋送的,要不要连这个的钱一起还她?

有人敲门?谁找我?

我一开门,靠,又是徐男。

我基本每天和徐男一起上班,一起去食堂吃饭,然后又和她一起回宿舍,都这样了大晚上她还来找我这是要干嘛呢。

她看了我的表情说:“怎么,不欢迎啊?”

我哀叹一声开玩笑说:“如果是个漂亮的女孩子来敲门我怎么可能这个表情?”

“我靠你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你丑的意思,你别误会啊,哈哈。我这个表情,是奇怪的意思,奇怪我每天和你腻在一起,你晚上还要找我,看我看多了难道没有点想吐的感觉?”我给她递了一支烟。

她熟练的点烟,说:“无事不登三宝殿。”

“说。”我也点上一只。

“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