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要离开的消息告诉了她们,只说到魔教总坛去执行一项任务,她们充满了疑虑,本来笑容满面的脸上一下子失去了生气,面面相觑,好像都是陌生人一样。为了让她们能够互相扶持着活下去,我提出了歃血为盟的建议,让她们结拜为生死姐妹,不愿同生,但愿同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生死不离,永不违誓。不能再停留了,尽管我对这里充满了依恋,这一天我们在温泉里进行了狂欢,包括丽莎。“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和她们都对自己进行了最后的放纵。其实,这样的放纵是多么的不明智,在死亡谷里你将会知道。

阿琼的经历让人扼腕,就像这个险恶环境一样,总会滋生出邪恶的事。她从小生活在丛林中,教主萨嘉对她十分疼受,十岁就封了圣女,如果按照这个势头展下去,她无疑是幸运的人,但过于幸运似乎就是一种不幸,缘由只能是红颜薄命。十四岁那年,兽神索拉看上了她,向萨嘉请求收阿琼做徒弟,萨嘉明白索拉的伎俩起初并不同意,但索拉上房揭瓦式的把阿琼*了。这对一个圣女来说是天大的事情,圣女在三十岁之前是不能破身的。论罪索拉应受千刀万剐之刑,但萨嘉不想与索拉闹僵,阿琼作为缓和矛盾的牺牲品就送给了索拉。阿琼在索拉那里就是一个x奴,索拉想让她生孩子,当然,阿琼很快就怀孕了。索拉嗜酒残暴,酒醉之后就会实施暴力,阿琼很快就被打得流产,在她流产后,索拉怪罪她是一个不祥的女人,从此对她进行了变本加厉的虐待,一年后,更是把她送给了丛林的另一个武装组织头子焦哥,这个焦哥不是什么好鸟,对索拉送的这个礼物爱不释手,不顾阿琼身体的虚弱对她进行疯狂的蹂躏。这个焦哥开始时自己享用,后来玩腻了就用来犒赏下面的弟兄,最后干脆在阿琼的脖子上拴上铁链关在了一个笼子里,成了公共财产。长达两年多的蹂躏与折磨,阿琼怀过三次孕,但都在那些人的虐待下流产以至失去了生育能力,这时的她刚满16岁。上帝大多时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仅有很少的时候会两只都睁开。后来,焦哥的这个组织被丛林里的另一个组织吃掉了,这个组织的头子叫阿坤。阿坤是个心机很深的人,他认为阿琼奇货可居。在丛林里,魔教海络因的产量能占两成,而销售渠道却是通过这些周围组织转卖,所以他们经常从这里进货,阿坤想利用阿琼与萨嘉拉拉关系。

在这个原始的环境里,这些鸟完全没有识破陷阱的能力,所以我的收获是巨大的,那些让我看了就吐酸水的坚果终于可以“下岗”了,有肉吃谁还惦记它们。肉的出现促进了生产力的展,我开始打磨一些石器充当用具,我用石块加树枝给自己做了一张床,并开始编草鞋。我的这双军警靴在这些天的跋山涉水中已经开始脱皮了,估计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坏掉,编草鞋也算是未雨绸缪。我编草鞋的兴趣是很大的,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当年红军走完两万五千里长征穿的基本上就是草鞋,我现在也是在长征,只是不知道自己在这片丛林里要呆多长时间,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一辈子,我的目标就是活下去。

下面的事情各位朋友应该能想到,我为沦为阶下囚而感到羞耻,我为赤裸着身体而感到羞耻,我为被一帮女人玩弄而感到羞耻,我为被野人鸡奸而感到羞耻,但,唯独没有为这件事感到羞耻,反而对这两个女人充满了感激,尽管她们是那样的丑陋。一来这本就是占便宜的事,再者整个过程完全不在我的意识支配下进行,当催情的药力作后,我已经蜕化到低等动物的形态,需要的大概只是交媾而已。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当时我一点都不知道,当我的意识恢复之后山洞里只有我一个人,不同的是体内的欲火熄灭了,而她们两个依然站在洞口。当然,我的体力消耗到了极限,整个身体像是挂在了墙壁的铁镣子上,只有鼻孔的呼吸是正常的,其余皆不正常。

有钱人被押走,剩下的自然就是这些奴隶了。那个为的女人让我们排成一队,命令所有的女人把衣服脱掉,如果都是女人的话,这条命令可能会被执行的比较迅,但恰恰多了我这个男人,她们和我都迟疑了。当然,我们会为这样的迟疑付出代价。皮鞭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我不知道打在了谁的身上,反正没有打在我的身上。当皮鞭的声音响完,她们都已是赤裸的。游离于她们之外说明我的特殊性,暗示了我与她们的待遇可能不同,他们要怎样对待我呢?

孙闻呀,孙闻,

我走后,四个怀孕的女人没有办法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便一直带着,直子身体弱,在胎儿六个月大的时候患上重病离开了人世。直子是一个善良而温顺的女人,她死的时候刚刚十九岁,她也是这里面唯一的处女,我占有了她,也要了她的命,我没有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蒋小红、慧子、拉贝的肚子都挺了起来,她们已经无法劳动,这个大家庭的重担就压在了其余八个女人身上。分娩的日子很快到来了,尽管她们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但谁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在狼狈和不知所措中灾难生了,拉贝大出血而死。拉贝是个画家,搞艺术的人都是有个性的,她一开始并不合群,我经常批评甚至打骂她,她是极其怕我的,其实她们都怕我,因为我极少怒,而一旦恼起来就是一场狂风暴雨。蒋小红和珍妮都是特种部队出来的,身怀绝技,如果真正打起架了,我肯定不是她们的对手,但她们经常会被我骂得狗血喷头,泪流满面。这在很大程度上体现了我的威严,当然,我在处理事情时是公正的,我不会无缘无故的骂她们,更不会无缘无故的打她们,我骂她们的时候我比她们都要悲伤,我打他们的时候我经常会心疼的流泪。我认为这完全是感情的上释放,她们自然不会记我的仇,只会更加的尊重我。拉贝本来是不该怀孕的,那一天她又犯了自由主义的毛病,我在盛怒之下扒光了她的衣服,即便是光着身子她依然不服气,也许是习惯了一种方式的征服,在知已经求饶并告诉我来月经的前提下,我依然没有放过她。

拉贝离开了这个世界,却给我留下了一个女儿,蒋小红和慧子都顺利地生下了孩子,都是女孩。她们产下孩子后,必须要有人照顾,这个工作就由医生秦昕和教授汉娜来做,她们都是细心的人。这样一来,能够出去获取食物的人只剩了六个,兵力的严重削弱使她们很难打到一些大型的猎物,于是食物出现了短缺,想一想,最好的东西要给坐月子的人吃,妈妈补充了足够的营养才会有奶喂孩子,而那些去寻找食物的人往往会饿肚子,而她们每天必须要消耗极大的体力,于是形成了恶性循环,效率越来越低,在一次袭杀野猪失败后陷入了饥荒。

六个女人对付一只野猪确实是没有把握的,这本身就是铤而走险,她们只是想迅摆脱食物短缺的局面。她们的第一轮攻击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野猪奋起反抗,面对这种情况,像王佳、艾伦、琳达、李贞美这样的女人根本不能对自己形成有效的保护,只能靠特种部队出身的珍妮和运动员出身的海耶娃对付这头畜牲了,她们不断的被野猪拱翻在地,最后珍妮瞅准机会把一根带尖的木棍捅入了野猪的肛门,野猪终于负痛而逃。袭杀计划失败,她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王佳、琳达和李贞美受伤较重,其他人也都挂了彩。如此一来,能够继续劳动的人更少了,这时秦昕和汉娜与伤员进行了轮换,即使这样她们也仅能凑足五个人,其中三个带伤的。她们的运气似乎不错,意外的碰上了那只受伤的野猪,这只野猪因受伤过重已经奄奄一息,她们经过一番试探后,终于乱棒将其打死。食物的问题即将得到解决,她们欣喜万分,但她们得意得太早了,在用藤条将野猪捆好后,五个人用尽全力抬着,三步一停五步一歇,回去的路程走了不到一半,太阳就出来了,很快就听见了狼的嚎叫,而且声音越来越近,她们只得把野猪放进草丛,用杂草盖住,然后爬到树上躲避可能要生的危险。果然,狼群来了,有十几只,它们很快现了野猪,并美美地享受了一顿饱餐。看到自己玩命换来的劳动果实被这群畜牲打劫,这五个女人在树上泪流满面,最后留给她们的只是一堆没有一点肉的骨头。

尽管她们很努力,丽莎也时常会给她们一些帮助,但这些并不足以解决全部的问题。在饥荒面前,谁也没有违背誓言,面对困境她们没有放弃,心相连,手相牵,靠着每天捕来的几只鸟,靠着越来越难找到的坚果,再没让一个人饿死。有一段时间为照顾小孩,她们把身上穿的衣服全改作了尿布,都赤身裸体了好一阵子,后来丽莎通过伊莲搞到了一些旧衣服,她们才与野人有了区别。生在这样的环境中对孩子无疑是个灾难,几个月后慧子生下的孩子就染病结束了幼小的生命。直子和慧子,这两个日本女人让我害惨了,我也无法解释噩运为何偏偏降临到她们的头上,当年日本鬼子在中国虽然是坏事做尽,但也不需要牺牲这些柔弱的女人来赎罪吧!况且我是喜欢她们的,我把她们当作亲人。艰苦的条件也是锻炼人的,否极泰来,这三个妈妈级的人物很快就不用特殊照顾,几个伤员也逐渐康复,这样就腾出了人手,寻找食物的人多了起来,民以食为天,不客气地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活着是为了吃饭,吃饭是为了活着,这就是生活的全部,再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她们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