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懵圈了,可那男人却做了一件让我更加懵圈的事。

而死人身上弄出来的则是尸参。

“海棠姐,”我挪着屁股向她身边靠靠,顾不上衣服湿漉,小心翼翼的用肩头拱她两下,装着胆子打听她的来历:“你是哪里人啊?”

“哦?那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事?”

说着话,她缓缓将罗袜褪去,露出两只嫩白细腻的脚丫,轻挽着裤腿到膝间,我顿时被这微露的春色吸引,不可抑制的吞咽口水,眼睛都挪不开了,可还没等我看够,她便轻轻踢开芦苇将脚伸进水洼之中。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我稍稍安心,感情都是在沟通中得来的,就怕这女尸不跟我说话,当下我不在犹豫,赶紧两步走到她身边,此时才发现这女尸竟然不比我低。

比夜幕更加乌黑的秀发裹着一张美到让人窒息的瓜子脸,毫无生气的惨白脸庞上一对柳叶眉更见风致,翘挺的鼻梁娇俏的鼻尖微微泛着月华,鼻尖下是一张樱桃小口,没有血色的双唇却有十分柔软的感觉,让看到的人都恨不得轻轻咬上一口。

怒气冲冲的挂了电话,我又给另一个同学拨过去:“李斯,睡了没?”

而今达国凡骑上自行车驮着我赶去那片坟地。

“不知道,但如冰桶挑战一样,大家都参加却只有王成死去,哪怕这种黑色童话也有万千人读过,没理由只死王成一个,照我估计王成不会看这本书,应该是小晴看的,她的秘密便在这里面。”

人性没有地域之分,中国自诩为礼仪之邦都能发生这种事,故事中发生在诗丹奴。怀特身上的也就不用明说,书的开头就交待了,国王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

“不是我的。”

“别出去,有危险。”玻璃怪的声音。

“啊?”高玲尖叫一声,女孩子最怕这些东西,哪怕她爷爷是会捉鬼的高人也不例外,高玲赶忙蹿到我身后,紧抓着我的衣服瑟瑟发抖,小脑袋从胳膊下钻出来,惊恐万分的打量着屋子:“在哪呢?是人还是鬼?”

“玲玲,你是垃圾堆里捡来的还是孤儿院被收养?”我妈总说我是垃圾堆里捡的。

高油翁让我下午先去做个检查,其实他也不敢保证我真的怀孕了,脉象虽然没错可事实难以接受,他也需要机器的保证来安心,如果真的有喜,他们就只能恭喜了,而今天夜里高油翁会跟在我身边,若是王成或者老太太再来,也好想办法将他送走。

见我坚持不答应,高油翁作罢道:“随你吧,再号一次也是同样的结果,刚才我就可以确定了。”

不让我走?真是有意思,就凭他们一个六七十的老头,一个十六七小丫头还想囚禁我不成?于是我不再啰嗦,张口就把达国凡家的原委说了,别看他俩老的老,小的小,我好像还真打不过!

十六七岁,稚气未脱的小脸蛋偏偏做出一副威吓的模样,张牙舞爪犹如一只牙都没长全的小老虎,此时她杏眼圆睁,挺着胸脯高扬下巴竭尽全力的想要蔑视我,但不得不说她的小胸脯还没我拳头大,身子骨也偏瘦,得多吃点肉补补了。

妈的,甄晓哥的熟牛肉那么容易吃?

“不是,就我们村的事,他家离我家不远,骗你是小狗。”

凭直觉,我认为这声叹息的原因是因为我没有参加挑战让某些东西很失望。

当夜,父亲守在院里并没有见到亲娘的鬼魂回来,结果早上一看,又是一桌子饭菜。

“胡扯,刚才听你的语气我就怀疑了,描述女尸的时候特别暧昧,特别温柔,你肯定跟她来了一腿。”

于是他松开玉米杆脚底抹油的溜了,可逃归逃,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三分内疚五分好奇还有两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混杂在一起,他跑出十几米之后就爬上吓唬麻雀的稻草人的肩膀偷窥。

我床前支了个小桌,笔记本就搁在上面,看这意思该是昨夜小晴取走与诸葛雄说了几句话,现在他说起来,我赶忙跑回卧室打开电脑登陆了论坛,可聊天记录已经空空如也,该是小晴删除了。

磕磕绊绊,全身的骨头仿佛断裂一般,脑袋鼓起好几个大包,而这股疼痛也将我从老太太带来的错愕害怕中拉了回来,顾不得检查伤势,慌了神的往下冲。

老头微微呆滞,继而猛地吼叫起来:“感觉怎么样?你居然问我感觉怎么样?我他吗该说这一下拍的很舒服,将老子任督二脉都给拍通了?”

钱队点点头,挥手让那两个警察将我按走,那一刻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认命般的跟他们上了警车。

本来我还想说两句刚才有些冲动的软话,可受到这样的对待顿时怒气上头,他让蹲我就老实蹲着,心里却决定等出来后就起诉这孙子,你抓我是应该的,可你不能在抓我的时候打上几拳。

我停下步子侧耳倾听时这个声音就消失了,可那一刹那我感觉有一股微弱的鼻息喷在我的脖颈上,并不是正常的灼热反而十分阴凉,顿时在后背激出冷汗还带来一股尿意。

从头看到脚,带着出浴风情的一个人儿,顿时让我看硬了。

小晴靠着墙壁而坐,双目无神脸色呆滞,虽然她没有变成落汤鸡却也溅了不少,湿漉漉的睡衣贴在她苗条的身子上,饱满翘挺的胸部和平坦小腹上映着的黑色蕾丝内裤,别看我刚刚差点被吓死,此时却忽然口干舌燥,火气昂然。

接过他递给我的竹筒摇动出一根竹签,白胡子赶在我之前捡起,惊疑的叫了一声,面色渐渐凝重起来:“小伙子,将你八字告我。”

口干舌燥的走进卫生间,啪啪的响声好像我走在积满雨水的马路上,两步之后,脚背就溅上了不少水滴,而我被着忽如其来的踩水声吓得不轻,一瞬间愣在当场,确定这卫生间的地板湿漉漉后,就有种踩着鲜血的感觉,双腿有些发软,连退步都无比艰难。

所以我就对着空气向他解释,能听到最好,听不到也是给自己打打气,我说:成哥呀,我知道你死的屈,可你这天天来吓唬我也不是个事,我又没啥对不起你的,要是因为小晴你也得理解一下,人家姑娘无亲无故,难不成让她住在死了人的屋子?小晴也承担不起你那大房子的物业费,别说你银行卡里的钱,你又没娶人家姑娘,连继承权都没有,我估计你的遗产都让警察叔叔分了,要找你也得找他们去

水洼继续变小着,我却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剑匣一定被卷了过去,虽然跑不出水洼的位置,可除非用挖掘机否则别想找到,可即便我从蓝翔学成归来也不敢下手,万一把泥菩萨挖出来,估计王成也救不了我。

我的琼花刹那芳华剑呐,刚刚得到却转眼失去。

心情很烦躁,可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跳进还未消失的水洼中寻找,只能恨恨的望着翻涌的水面吐了两口唾沫,也不敢多呆,撞着胆子向来时路走去。

野草茂盛的小路中渐行渐远,我也不知道方向是否正确但只要背对那矮山总不会错,这里的世界与外面大不相同可距离却没有多远,估摸着走上两三小时就能见到马路,而事实证明我的运气还不错,漫无目的的行路竟然是原路返回了,望着一座座破败荒凉的坟茔,我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怎么说呢,自从踏上返回的路后我便毫无畏惧,尤其是那若有若无的道谢声入耳,我便感觉心头祥和,有股莫名的力量将我笼罩,彻彻底底的沉静安心,哪怕看到那些长满尸参的土丘也不再担忧。

心中的一点明悟,我知道那个道谢声出自老和尚的口,青哥说他抢了老和尚的活路却也让和尚重发善心,我倒是有点猜测,尸参不是好玩意,忘慈观音吃掉后虽然会索回足够的性命,但老和尚的罪恶也就彻底落实了,我的出现让他没能重见天日,可既然是和尚,应该把慈悲看的比命重要,将水洼回填就是这个原因吧,他准备长眠地下了。

不知道是老和尚保佑还是坟地的鬼消失,我闲庭信步走在其中并没有再发生什么怪事,犹豫半天最后还是没有寻找章丘博的坟,按说同学之谊我总该祭拜一下,可他也想害我不是?

来时还有达国凡骑自行车送我,归途只能步行了,等天蒙蒙亮的时候终于见到那成片的矮房,不远处还有个臭气熏天的垃圾堆,可闻到这熟悉的味道却有种莫名的感动,这是现代都市才有的气息,我宁可住在垃圾堆里也不愿再在坟地和那恐怖的水洼附近呆一晚上。

轻车熟路的找到高油翁家,我将绿漆铁门敲得砰砰响,如今我们关系不一样了,他不再是我祈求救命的大师,而是对我图谋不轨的老东西,虽然我还是打不过他,可心里总有些不服气。

“甄晓哥哥回来了。”院里想起高玲的欢呼,随后便是吧嗒吧嗒的拖鞋声,可她没能跑来开门,因为高油翁低声训斥了一句,我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片刻后,门开了,高油翁的身影缓缓露出却是全神戒备的模样,而见到我后他很诧异,眉毛一挑,意外道:“真是你回来了?”高油翁抽抽鼻子,满脸严肃的说:“你身上怎么有股尸臭?难道那女人没有救你反而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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