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她本性如此恐怕谁也不会相信,就凭她敢把脚丫泡进满是王八怪的水中,这性格也扭曲的厉害,何以对我如此优待?

“高油翁!”没有丝毫犹豫,我张口吼道:“就在坟地往西的棚户区,我求他救命,他让我来坟地撞鬼,我要是骗你就天打五雷轰。”

我继续讨好她:“咱俩这亲姐弟还分那么清楚干嘛,哈哈。”

“带你去安全的地方,等安全了就送你离去。”

诧异的心思瞬间转为惊悚,我生怕身后有个血肉模糊的怪物阴森森的望着我的脖颈,可转头看去,却好像被一只手扼住了咽喉般无法呼吸,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实在是太美了。

“是你大爷。”

那是一个盗墓贼去了都会抹眼泪的地方,太穷了!

“格林童话里的鬼杀人了?”

臭汉便是汉朝宫廷中雅癖分桃,说白了就是同性恋,两汉时期二十五个帝王就有十个喜欢男人,如今耳熟能详的断袖就是从汉朝传来的。

我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那本黑色封皮的厚书上,而高玲放置了木偶便捧着书问我:“这也是你随身带来的?也长腿了?”

“快开门让我进去,不然你们就没命了。”门外喊,我扭头。

“刚才有个人趴在房顶上。”

高玲这个小丫头当然要照顾孕夫,而我被动的陷入堪破生死的状态后就任由她折腾了,好像女孩子天生就有种演戏的欲望,半小时以前高玲还一本正经的像护士一样给我量了体温,现在又仿佛丈夫照顾小媳妇似的,时不时伸出指头在我肚子上戳一下,那欢乐的笑声就好像这孩子是她的。

两个老头一人一句将我说的脸皮发烫,可这事能怪我么!实在是他俩帮忙的方式太奇葩了。

双手护在胸前,我用屁股推着小凳子后撤半米,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号脉了,而拒绝的理由也可怕,好像在心底里就相信自己有了身孕,从而不愿让高油翁点破一般。

扶着达国凡正要起身离去,高油翁却正色道:“慢着,老头我不能顶着个老不正经的名头过活,刚才也说了,话不说清就别出这个门,小伙子,你先说说我糟蹋小姑娘的事,再说说为什么对我如此的仇恨。”

“喂,傻站着干嘛,赶紧进去呀,信不信我揍你!”名为玲玲的女孩娇声娇气的叫了一声,这时我才认真打量她,也是个小美人胚子,不过我没起色心,虽然有些龌龊却必须承认,我在考虑能不能打得过她。

依旧是当日所见的黑绸缎马褂,粗布裤子黑布鞋,刚才面向我们此时已经拐到另一条无人的小巷子,他右手提这个菜篮好像刚买了菜准备回家,虽然年事已高可精神头还不错,行在凹凸不平的路上也不见颠簸,一看就是吃多了牛肉养足力气的神态。

“怎么可能。”我狐疑的望着他:“该不会是你现编的吧?”

这是意外,但我分明听到一声很失落的叹息,嗓音有些沙哑就好像发声人的肺有毛病似的,可语调却颇为尖锐,而这声音中除了失落的意思,又像一股阴风将我全身紧裹,瞬间从天灵盖凉到脚底,而我也听不出从哪个位置发出,有种耳边低喃的感觉,却又仿似在心里响起。

父母问女儿有没有听到动静,女孩吓得花容失色也说自己不知道,于是他们将饭菜倒掉,惶惶不安却无可奈何。

“脸蛋。”

达国凡当时觉着自己遇见了抢劫,说良心话他想上去帮忙可自忖没能力打赢三个大小伙子,再一个也是心里没来由就泛起一股让他心慌的感觉,好像站在万丈悬崖边向下看的心悸,这股心悸催促他赶紧离去,达国凡仅仅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转身逃跑。

“小晴是吧!我也不知道。”诸葛雄摊手说道:“先说我知道的,你这件事恐怕有些麻烦,昨天夜里大概三四点钟,我刚准备睡觉,你的账号却又给我发私信,那人说是你的女朋友,有点麻烦事想找我帮忙。”

我下意识惊悚的瞪圆眼看她,而老太太的双眸却带着一丝死灰和阴毒,她好像是笑了可那笑没有欢心,有种虐毒和嘲讽的意味,她慢慢吐出舌头,就仿佛品尝珍馐佳肴一般的用舌尖舔舐在玻璃上,可我分明感到一股阴凉又湿哒哒的感觉划过我的脸颊,而她这一个动作吓得我跌退两步,并不需要逃跑,径直滚到了楼梯下。

短暂的思索了一阵我觉得他也许是救命恩人,该负的责也不能逃脱,便万分歉意的说:“这是鹏程小区,我刚才没看清人不小心拍了您一下,您感觉怎么样?”

小李冷哼着说:“我可没说,钱队,回队里做笔录吧?”

而让我想不到的是小李做了件毫不留情面的事,就如逮捕强奸抢劫杀人犯一般,一辆疾驰的警车停在我身边,小李带着两个十分魁梧的警察将我押了上去,带上手铐后塞进后排,明明有座却让我蹲着。

每次我落脚时还有另一个脚步声响起,好像随着我的节拍也在上楼,而这个声音的来源就在我身后,可转头看却空无一人,因为王成从未在白天出现,当时我以为是回声或者太疲惫以至于幻听,可深呼吸几次继续上楼后依然能听到,虽然轻微却很清晰,犹如在身后响起。

吊带真丝的粉色睡裙,及膝裙摆下是两条新蒸鲜面包般曲滑的小腿,涂了粉色指甲油如珍珠圆润的脚趾头从拖鞋里露出来。

没啥事,就是淋了桶水,并非是我想象中会与王成一般死去。

白胡子捋着白胡子,高深莫测道:“心诚则灵。”

今天夜里又无比燥热,你都不知道我现在费了多大劲才克制住扑进她卧室的念头,但我敢发誓在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忍不住。

人们也说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王成的死与我无关,但是我心还是挺亏的,毕竟人家女朋友住在我家呢。

水洼已,芦苇慢慢枯萎。

本来就是土黄色看上去没什么活力的植物,此时我却感觉到它们正在奉献了自己的生机。

为一个裹着白床单,有着齐肩黑发的英俊男人而奉献。

眼底是柔情蜜意,嘴角轻扬,笑容化作春风飘来岸边,两行清泪从海棠的脸上滑落。

芦苇苍苍,夜风微漾,有个帅哥,站在水中央。

他笑着说:“海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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